杂记

到了现在,我们特能理解一个人的欢乐喜悲,种种欢乐悲伤都有缘起,也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有的时候对至亲至爱的人只能无可奈何。我们只想用有限的能力,徒叹奈何时给予有限能力的最大快乐,顺心顺意。他们也想不孤单,有个理解的心灵伴侣,在孤独的烟影里浮现过往的岁月有谁可以倾诉呢?我们的无能为力也在这里,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力表现平和些,耐心些,看着他们而疼在心里。或许我们将来也这样,所以终其一生,我们都在学习怎么才善解人意!怎么尽量让日子平和地过下去!而往往这个过程要心如灌铅般的沉重。任性妄为自有他要付出的代价,为了大局的平和也自有他所要承受的沉重,怎么都会过的不容易啊?但怎么做才好就自有分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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