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花絮‖鞭炮

今天是腊月初九。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昨天的腊八粥,让人们的心理提前进入了过年的节奏。

又由于疫情紧张,学校昨天统一停止线下教学,不再进行期末考试,这一招,让师生提前进入了放假的模式,着着实实加快了过年之路!

楼下的小区门口,一遍遍广播着——“城关镇人民政府温馨提示您:进入小区,请您佩戴口罩,及时出示健康码,测量体温,疫情防控,全员有责,感谢您的配合!”

新年的节奏在加速,疫情却紧张起来,街面上难免萧条起来。年味儿,被冲淡了许多!

这几年,春节前后反反复复的疫情,让出行成了一种奢望!别说去外省了,就连本省甚至本县,旅游都难以实现。五龙山不能去,百泉湖不能去,每天只在家呆着。这对于特别喜欢旅游的我,无疑是晴天霹雳。这几年寒假和暑假,不是疫情就是水灾,星期天还要去看望孩子,基本上没有外出过。

今年的年,会怎样过?听说可以放炮了!久违的鞭炮,和久违的鞭炮声,可以放出来年味儿了吧!

谈起鞭炮,总有说不完的话,它就像一味神奇的仙丹,让春节披上了迷幻的色彩!

小时候玩鞭炮

说来也怪,我是一个对异味特别敏感的人,车里的汽油、身上的烟味儿酒味儿、屋子里的煤气味,稍有一点,我就恶心,不止身体恶心,心里还特别恶心。但唯独对鞭炮味儿,却情有独钟,这可能由于鞭炮和新年息息相关吧!

大年初一的早上,每家每户都会放一个万支鞭,能响一万下啊。有的人家想图个吉利,抢新年的第一挂炮,就守着时间,一到午夜12点就燃放;有的人家晚点儿,一两点放;有的人家不在乎这个,清早起床再发。所以,从午夜12点开始,连绵不断的炮声会不绝于耳,一直能响到七八点。

小时候,我,一个女孩子,大年初一的大清早起来,也和男孩子一样,东家西家跑着,捡放炮时掉捻儿的鞭炮。我们早早起床,三五成群,支着耳朵听哪家放炮 ,一有炮响,我们就循声跑去,到别人家的院子里瞪大眼睛找落捻的鞭炮。

那时候穷,大人们不会给孩子们买炮玩,所有的孩子都是捡着玩。也只有这一天,捡炮的孩子不会被主人家驱赶。

当衣服的两个口袋里装满了鞭炮,我就坐在家门口的石墩上,把鞭炮撕开,把里面的火药倒出来,堆成一小堆儿,用一根点燃的香,开始燃炮了。“哧”一声,或火光一团,或四射飞溢,绚烂之极,饱我眼福。有时候,我把火药排成一长溜,从这头点着,让火焰慢慢往那边燃烧,像一条火龙,游弋在我的笑容里。

在那个买不起鞭炮的日子里,我们就这样快活地玩乐着!

和女儿玩鞭炮

女儿三四岁时,居然也迷恋上鞭炮。临近过年正是大冬天,她胖乎乎的小手和小脸皲裂着,还红通通的,但她顾不上这些,缠着大人买摔炮。

一盒摔炮十几个,个个用小白纸包裹着,女儿兴致勃勃,一个接一个地摔,一会儿就摔完了,接着再要。

奶奶说,你在摔钱啊,不买啦。这时候,我就悄悄地带着女儿去小店里,买上几盒,我一个她一个的,摔得不亦乐乎!我也过一把孩子时代没有过的瘾!

有时候,我还给女儿买滴滴金儿、竹子花炮,她居然也敢玩儿。红通通的小手玩儿得欢快,有一次还被烧着了,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热情,玩儿完了,又缠着我买。看着她那迷瞪的小脸儿、蹭得满身是土的衣服、和充满期待的眼神,我怎忍心拒绝啊!

爸爸也会给女儿买炮,买那种只有他敢放的大花炮。放在地上点燃,“砰”的一声,飞出一个火花儿,升到十几米的高空,炸出一个大大的菊花,如此几十次,看得女儿眼都不眨。

但后来爸爸说,我们还是去街上看别人放炮吧。因为村里有一个富人,每年过年花几万巨资买各种烟花,到大年三十这个晚上,在街上燃放三四十分钟,各种形态、颜色都有,以大菊花为主。每到这时,全村人都会聚在街上看,老老小小,抱着的、站着的、坐着的,满街都是。这时就会有人谈论着他们家的富有,语气中充满着羡慕。现在反腐打黑一锅端,他们变低调了,再也没放过烟花,我们也饱不了眼福了!

鞭炮的现在

现在这几年,提倡环保,住小区的人也多了,国家就禁止放炮了,四五年听不到炮声了,总觉得年味儿缺少了点啥。

只是2020年春节,在电视上看了看武汉放的烟花,这是驱逐瘟神、鼓舞斗志啊!

鞭炮的主要成分是黑火药,其化学组成为硝酸钾、硫磺和木炭等,起源至今有1000多年的历史。春节放鞭炮发出的声音,可以驱逐瘟神,有吉祥之意。也有人说鞭炮里的硫磺燃烧释放的气体,可以有效地杀菌杀毒,让人免受瘟疫,所以流传至今。

现在小区里都是保温层,是泡沫一类的,怕燃烧,所以禁放烟花炮竹。这几年凡是和燃烧、环保有关的,像秸秆禁烧、燃放鞭炮等等,都是严格禁止的。

若让放炮,农村独院儿里,是可以尽情燃放的。我们小区虽然放不了,但听听炮声也不错。

今年的春节,一过12点,又能听到连绵不断的鞭炮声了吧?浓浓的年味儿又扑鼻而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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