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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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起,余不适之状稍减,忽闻窗外鸟鸣之声不绝于耳,甚是有趣。此鸟鸣之声,粗闻之如到集市,嘈嘈杂杂,然细听则百鸟争鸣,各有千秋也:时高、时低、时缓、时急;时若千钧一发、动人心魄,时如潺潺溪流,悦耳动听。引吭高歌者,声振寰宇;低声私语者如泣如诉。或若巧妇善辩者,振振有辞,滔滔不绝;亦如二八少女者,含羞而歌,委婉动听。

      其中有二鸟,如夫妻对唱状,唱和之间,如诉衷肠、道情思,缠绵不绝也。余闻此二鸟之声,一高一低、一抑一扬,一顿一挫、一平一仄……音粗者雄壮,音细者柔美,音长者情延绵万里不绝,音短者声立止斩钉截铁。

      夫听之久矣,自觉如饮醇酒、喝甘露,心旷神怡、美不胜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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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别吵

还让不让人睡觉?

别闹,别闹

今天的太阳不会比昨天更好!

难道是

这里太过安静?

难道是

这里不够喧嚣?

你们振振有辞,

你们不辞辛劳,

你们大声歌唱,

你们尽情欢笑。

这里

哪里还有人类的发言权?

这里分明已成为

鸟的天堂

——你们的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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