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流水账

上周约了好几个人,出版社的编辑、国际学校的老师,都没见成。各行各业的人都在幼儿园的活动现场“欢度六一” 。

我儿子幼儿园的演出在周五晚上五点半,我四点就匆匆结束了一个会面,从新中关出发,赶往幼儿园的露天操场,抢占有利地形,第一排,耶!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暴晒,总算开始了,节目就是那些节目,你懂的。太阳底下何止没有新鲜事儿,连新节目都少得可怜。男孩子们就表演个武术操,女孩子们来个新疆舞,期间穿插着一些英文剧。有个小男孩自打上台就开始哭,站在那儿直挺挺地哭到节目结束。还有个小男孩完全被裤子的背带上的夹子吸引,从头到尾一直在研究背带,完全忘了自己在演出。

许先生人在外地,在微信上不停嘀嘀我要多拍照片,每个节目我都心不在焉地按一张,发给他,完成任务似的。

报幕的说接下来是我儿子班的节目,我赶紧举起手机,来了精神。录了两分钟,还没看见我儿子 心里犯了嘀咕,不会是没选上参加演出吧?不对呀,前两天明明是参加彩排了。不会是化了妆我没认出来叭?哎,我这妈当得可真不合格,连亲儿子都认不出来。我这内心戏还没结束,人家节目都演完了,把手机屏幕放大了找,还是没看到我儿子。

坐在第一排离主席台很近,伸手把节目单拿过来一看,原来他们班还有一个节目,在倒数第二个。熬啊熬,好不容易熬到他们侯台,我冲儿子挥挥手,他好像并没有看到我。上台后,我又冲他挥手,竖大拇指,这回他应该是看见了,但还是很快把目光移回到在台下提示动作的老师身上。他们表演的舞蹈叫《爱的华尔兹》,几对男孩女孩一起跳一这么一曲。我儿子在第一排,从头到尾一秒不落地拍下来,发给他爸爸。

回到家,又是传统项目,全家人一起视频,狂夸孩子跳得有多好。 

六一也是许先生的生日,全家人一起去吃泰国菜。我提议拎个蛋糕去,是那么个意思。许先生和我儿子都不同意买,他们都不爱吃。我坚持,最后还是听我的。

泰国餐厅门口有个印度人在飞饼,我妈又开始评论,这种饼就是如何如何做出来的,言之凿凿的样子。然而她是断然不会做也不会吃的,她离开米饭一顿都不行。落座之后,点完餐等着上菜的空档,我和许先生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介绍各种“泰国文化” 以期给Andy一些background information。然而菜上来了,Andy 并不喜欢,捎带着对泰国文化也失去了兴趣。我提议吃蛋糕,Andy 挖了两口就不吃了,许先生则一再重申“我就吃一口啊我和你说” ,结果他吃那一口时我没准备好,没拍上照片。只好请他配合再吃一口,他从之,这才留下了36岁生日的纪念照。

餐厅附近有个路口,红绿灯正常,然而往来的拉沙土的车都视若不见,只管往前开。许先生赶紧打电话联系路政,打不通,只好又通过114打到了别的相关部门,还和人家说了这种事情的危险性以及该如何加强监管。前后花费了半个来小时,Andy 在旁边都等着急了,一个劲儿地问:“爸爸在干什么呢?”,你们说这算不算是为中国梦添块儿砖?

中午我妈、许先生、Andy都要午睡,我没睡,抱着本书坐在沙发上读,有一种高中的中午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偏要多刷几道题的感觉。

在家看书感觉还是差点意思,理想的午后应该是在一个不错的咖啡厅点上一杯喝的再加一块小蛋糕什么的,坐上三小时,读完一本书,掩卷深思片刻再回家。

然而现实是,能有众人午睡这“黄金90分钟”已经实属不易。因为一旦他们醒来,我们主要就琢磨两件事儿:玩什么和吃什么。周而复始。

有时候要是周末休两天,我和许先生都格外盼着周一上班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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