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笔记---整理日常的闲索

2014.11.5

大众的善是一种本性的作为,在于减少当下利益性对立的尊重——至少不反感或敌对的关系效用。

也在于社会化道德范畴的整体性自觉无害是一种客观化的表征反映。

更指向于一种中和的不偏执,差不多的概念,过得去的自我适足性快意,在于淳厚的自力更生型意识把握,是一种不过分的心安理得,在归向于一种宿命论抑或宗教化的自我满足型安慰,也在于可导向伦理功用的和善之存在,既而可以延续。

永恒是导向中性的稳健之过程的阶段化不但调整和完善,旨在于对应时效的受用可靠,即在于意识的弥补和引导,却并不滞于某一片面的理论性构建,也是一种多元化两大主体性持有的对立之差别化互补的作为。

风化之功用在于一种群类化彼此自持的约束性作为,是整体存有的概念化分配,是一种对应生存的宽容之坚韧的意志,在于对应既定有的感恩和守成。

(不患贫而患不安,不患寡而患不均)

我们的文明——特指农业文明——下的作为是一种对应于自然的主体亲力亲为之适应的构建导向一种天人合一的自然范畴,亦即在于有序的节律性。

中是常道,在于执两用中的概念化把握,是一种互补互利的促进型丰富繁荣,是一种均衡(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虚实相间)。

意识的认知是一种反映以及对应的反应,是客观化存在的主体概念型构建的模式,亦即思维。

首先且重要的一点是对应存在的尊重,既而才是抉择的有效——多元化隶属于一种宇宙法则的生灭,承继。

唯有灵活的动态守中才给到无限之觉知可能(易者,变易,容易,不易?)变则通,通则久,既是一种过程的完整和完成。

大道当然,是一种宏观范畴的归属,是一种整体秩序的觉知。

同时又不疏于对应个体之差别化自我存在意识的特殊性持有之满足。亦即丰富而适当。

善是给到多元化表象的参与可能,同时也自有其规范。

穷极是一种弊病,是好奇之贪婪的无知可怕,无畏才有悔(仅就欲望的偏颇而非泛滥)。物性的两面性才是一种既定之有,在于有所局限在于可以互惠的弥补之适应,也给到彼此依赖的效用性关系,既而指向于既定有的历史之改善,精进而非过分依附于未来的赌博,是一种差异化对立的剥夺意识所在。

过分的自我意识缘起于恐惧和罪恶感的不信任,也是一种区分的差别性对立,给到个体之于群类化特有的承认化存在感作为意识满足,既而导向不断的标新立异以及对应于占有的膨胀。

在于对生命局促之回避的转移——妄(我)执是对于死亡的恐惧之自我强化。

思想上的更倾向于无所作为的琐碎,才胡思乱想的害怕,是消极的毁灭。

积极的把握则在于知其有限,而更有为的外化作为——帮助和延续,作为一份子,一个阶级的组成,融入整个人类/生命的历程,我们便一切存在共生死同伟大。

现象差异化导向各自的既得利益之拓展,怠惰的贪婪催生暴力剥夺和破坏战争——不必要的攻伐是人类不幸的悲哀,英雄主义则是拓展悲壮的剧目。

是我们弱化了的彼此之排斥,是无知的怀疑,拒绝和对抗。

善是我们彼此走向理解的积极作为,是一种向内的适足之平和。

是生命的特性(特质)所在(所载)。


2014.1.6

诗之弱化是改动爱是意识盲从和混乱的形制差异,在于主体作为的实有性缺乏,是我们的困惑之遮蔽,不自觉的倾向于快适的刺激性词汇之转化,是语言、语境的对立——给到个体功用的强化,在于否定的混乱性,是内在无恒定的动荡,自我性的迷失。

而诗又在于给到主体以净化之澄澈的回归,意在守常的秩序性实有,即给到主体的肯定。

诗是善的意志之转化,在于能够引起的类化效用之美的实在性文言告白,下载乃于主体感受性的真诚性认同,是我们的认知性必要,诗该是走向大众化的内容之形式受用。

诗的狭义伟大在于给到民族——群类化认同的集中性审美必要,惟无知和庸碌给到拒绝,是走向自我怠惰之遗弃的放任,即是盲目物性之占有的充塞,是拥有的意识之虚无,是内在的无察觉性消耗性自我适应,即引向不断的贪婪性弥补。

意识的自我肯定即在于自由的节制之秩序化,亦是给到个体自律的选择性适应有效——是倾向于主体类化共有的认同性。

诗是形式性的必要,在于文词的律性,是给到节奏,音乐的动态之静化处理——是文言的概念性延伸。

我们的弱化还在于精神的分裂——分散性主体强化,即引向个体的拒绝,对应类化的过分分离,才给到异化的盲目求新求异,不求同是害怕和无所认知的对立。

诗的归属性是类化的信仰和向往,个体化的作为在于给到特定的情与意识之参与而不是误导的背离——个人之独立性不是脱离,而在于共同的需求性适应,在于给到大多数可共处的善。

诗的功用即向着我们肯定的价值性思虑和作为的结核性把握。

是我们内在的自我价值认同,给到个体之赞誉执着,是对于生命无限之热爱的渴望,是扩大到彼此之关怀的量化处为。

一个时代的文明之承载,是给到艺术之坚守的自由性之自觉,是给到有限——少数的持有性之责任担当。

是诗是走向我们价值性实在的真诚所有,容不得虚假,矫情是未曾专注的情之束缚,还在于形式的挂碍,至少还有些许的认同性参与,而拒绝实在是个体的悲哀与不幸。

而当下的状况正是此之不幸的蔓延,即是主体不作为或是放纵的结果,在于主体的缺位——意志之剥夺的仓促,是生命物性无序化。

紧张是恐惧性的外化之逆化,在于转嫁的不安,是内在的不可靠。

诗是我最后的真诚,是我们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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