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功的打野能带动全场节奏,随意更改游戏剧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币安一直试图改变区块链的剧情,结果打野失败,被从游戏中请出了局。
币安不甘心,近期推出了币安DEX ,说来奇怪,这个交易所,属于币安,又独立于币安,明明是一个娘胎的亲兄弟,却装作互相不认识,这个就有点耍无赖了,要是出了问题,难道想不承认?
说到历史,赵长鹏一开始是个交易员,后来出来卖软件,随后开了交易所,随着何一的加入,“夫妻店”生意开始红火起来,曾经两周内BNB涨了1800%,但是这一切想都不用想,注定是泡影,查理芒格曾经说过,当你想拥有一个东西,前提是你要配得上他。
自11月13日Binance 币安微博账号被封,币安发行的平台币BNB开始瀑布式下跌。至今已累计下跌33%,最高跌幅达36%。BNB的总流通市值在一个月内蒸发了11亿美元,相比之下币安5月18日被盗的7000个BTC还不足此次蒸发市值的零头。
2019年6月22日BNB随着BTC的持续上涨达到了今年的最高价39.59美元,以此计算到近日低点跌幅达到了惊人的64.9%,被套者众多。
市场对BNB的恐慌情绪表现明显,同时反映出中国市场和监管动向对BNB的价格影响极为重要。从开始抛售的时间点来看,BNB的持有者将币安微博被封事件视为币安业务在中国被监管狙击的明显信号,从而选择抛售手中的BNB。
12月12日,币安联合创始人何一的账号被封。
12月13日,何一新的微博账号活跃不足24小时再次被封。同日,中国互金协会发布了《防范以区块链名义进行ICO与“虚拟货币”交易活动》的风险提示。监管打击意向日趋明晰,币安重返中国市场的策略将受到多重限制。币安在上海和北京的员工也离开办公室转为在家soho办公,业务进展将会受到连带影响。
亦有迹象表明,在强监管环境下,有消息称部分在家工作的币安员工对自己的工作是否违法表示担忧,对公司的现状表示不满。同时,BNB的大幅下跌让BNB作为唯一工作收入显得越来越不划算。这些不稳定因素会导致币安在上海的软件开发和市场BD等团队的稳定性出现危机,更为重要的是币安又是一个以人为主要生产力的企业组织,在这样的环境下重新招募员工或像招募特工一样困难。如果选择把在上海工作的员工搬去日本东京或新加坡工作,又会在流失人才的同时数倍的增加运营成本。
同样因为监管趋严,且出现了对币安创始人宣传渠道的精准定位打击,目前在新加坡的币安联合创始人何一与赵长鹏将不会在短期内进入中国境内展开经营活动。币安的业务开展将全部转入线上和地下活动,这会增加何一与赵长鹏对核心团队的管理难度。
从2019年夏季开始,币安在中国境内主要城市和各省会级城市开展了一系列线下用户见面会等中小型地面活动,巅峰时刻体现在币安高调宣传其参加了今年夏天在乌镇举办的世界互联网大会。后来据知情人透露乌镇隆重召开的中国互联网大会上,币安宣传自己是“唯一受邀”参加乌镇互联网大会的交易所。但是实际情况呢?却是跑到乌镇去买个周边野鸡活动的展位倒贴,这个周边活动“互联网之光博览会”,还虚假宣传说他家是唯一受邀参加乌镇互联网大会的交易所。
这就好比女明星去了戛纳电影节期间的某次场外活动上,顺便奇装异服蹭了个场外活动的红毯,来博眼球,然而回国一包装,就说自己是去了戛纳电影节,一下子把自己拔高到国际影星的水平,然而孰优孰劣,一眼就能看清。
还有前阵子开通了OTC通道,却竟敢胆子大到说已经和支付宝宣布合作,最后还逼得支付宝官方账号出面澄清。币圈OTC本来就是在灰色地带游走,之前支付宝和微信打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大家都在做老老实实地低调做合规的时候,币安这么招摇,真的是不嫌事大。
当前,币安已经全面停止了在中国境内的线下市场活动,仅在币圈媒体中发布较低频次的业务进展新闻。这些市场活动的收缩将对币安刚刚推出的OTC人民币交易服务和期货交易的展业造成影响。
币安表示自己没有固定办公地点,员工很多都是在家办公,目前除了淘宝刷单员,适合这种办公方式,可就是币安了。
最近很火的电视剧庆余年,有一集非常精彩,讲的是外貌极美内心邪恶的长公主因为背叛了庆国,被男主范闲撵出了庆国的都城,范闲出城相送,长公主临走给范闲留下了一句话:今日我走了,不久我定会回来复仇。范闲回了句;今日你出了城,下次如果再回来,可就再也出不去了。币安如今被赶出了中国,下次如果再回国,还有机会全身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