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浆的质感

今天读《青瓷》，里面有一段拍卖公司老板张仲平请葛云帮忙鉴定青瓷时，葛云说的话“年深日久，器物表面自然生出一层包浆，发出一种内敛的宝光，令人一见生爱。新做的器物也发光，但这种光是浮在表面上的，行话称之为贼光、浮光，贼亮亮的刺眼，像暴发户穿了新衣服，生怕别人看不到。年代久远的老器物的光彩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像那种有文化涵养和底气十足的成功人士，给人的感觉决不会张牙舞爪地嚣张，而是十分柔和、温馨和自然”，深以为然。

我们有个香港代理，从家中上一代就在做国外机器的代理，如今应该早已退休，前几年见到他时，我的感觉就是，等我老了，我也想成为这样的人，温润如玉，却给客户十足的安全感。相比，我做销售时，可能稍显张扬了。

年华老去并不可怕，有积淀才有分量，有包浆才有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