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e of her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还依稀记得那个潦草、浅淡的故事。

战火纷飞的年代,女人蜷缩在家中,窗外一片狼藉,炮弹从她门前落下,火红的星光将一切摧毁,她将疼痛捧在手心,那解不开的谜团将她点燃、撕扯,她绝望地想着,没有着陆点的望着。

没有可以等待的信息,没有渴望传达的音讯,她等待、等待着可有可无的结果,她觉得这一生都将就此耗尽,没有牵挂,没有故事的惨淡。

她日复一日的将生活经营。冰冷的流水、陈旧的被单、褶皱的衣服、凌乱的头发在风中消散。

她每晚都孤身一人,每晚,心惊胆战地度过漫漫长夜。

她回想着那个神圣的承诺,嘲笑着那虚假的轻——不能承受的轻盈。今夜,硝烟战火弥漫,相爱之人就此表白真情,为那不可复制的时光,为那就此别过的故乡,不知前途的人就此流亡。

转眼间,她看见战场,炮火飞扬,因为战争的残忍,一切变得很轻,那无所谓的承诺被时间冲淡,基于巧合的交谈他成了她电话里的情人,鄙视虚无的人过上了荒诞的生活。

士兵需要合理的幻想,对胜利的幻想、对未来幸福生活的幻想,士兵不缺幻想,因为黑暗、潮湿的环境给与他们足够多的时间幻想,他们缺的不是幻想的力量,缺少的是幻想的对象,以及对和平的渴望。

寒暄与慰问不是一剂肉体痛苦的良药,那没有代入感的话语像飘在空气中的尘埃,他附着在阳光上,却感到温暖,不是那漂浮的尘埃是那不可触及的阳光,转瞬即逝。

他向她袒露着真情,把自己曾感受到的温暖挂在嘴边,她记得这些夜晚,短暂的交谈。

他说“你可以战胜一切,也可以使我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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