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至

11日早上妈妈推开我的房门,对我说她血压还是很高,佛祖建议去医院看医生。我连忙吃了早餐,带着保姆陪同母亲一起去中医院。到了医院才发现挂号卡早就废止了,改用身份证挂号,我没带妈妈的身份证,凭印象报出了前十二位数字,后面两位实在是记不清。联想到最近左眼不适,我顺便给自己挂了一个眼科号。

妈妈的血压一量就很高,医生建议静坐十五分钟后再试,我便趁机去找眼科大夫,接诊的是余主任,他当即给出结论:面瘫。我一下子就懵了,怎么可能呢?我是陪八旬双亲养老的,怎么会是我先“瘫”?

他问我有没有感冒,我凭印象说没有。但他还是马上开出住院单,让护士小姐陪我办手续。然后我的脸上就被他扎满了银针,他便忙他的去了……

我思前想后,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从4日起,连续三次,7号,10号我都是下午打拳后回家就洗澡,会不会是头发没吹干透导致的呢?既来之则安之吧,接受命运的安排,多亏妈妈的高血压,要不还不知道会耽误多少时间呢。

给妈妈诊治的医生要求妈妈住院治疗,而我满脸是针怕吓坏了老母亲,就致电好友来救场,跟医生沟通回家服药。坐在车里,大家遵医嘱让妈妈服一颗降压药,妈妈坚决不从。我们只好先回家,神奇的是下午一觉醒来老妈的血压正常了,完全没有药物作用,这难道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以升高妈妈血压的方式引领我到医院及时就诊。

下午我开始在脑海中联想近日的行动轨迹和作息方式,10日傍晚我从公园返回途中遇见两位男士守株待兔般地伫立,我当时有点受惊,于是晚上央求妈妈给我收吓,排出邪气。十时许我师傅从几百公里外给我发功,我接着功就睡着了,收功后醒来,左眼不停地流泪,还连打几个哈欠,感觉面部皮肤没有那么僵硬了。于是鼻涕眼泪一大把地尽情流淌,人也轻松了不少。由此可以判断还是寒湿之气入侵了,半夜时分醒来,我灵机一动,拿出风油精对脑袋的相关穴位涂抹,按摩,昏昏然又入睡了。

早上九点我驱车去中医院报到,寒风凛冽,我披上连帽围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医生安排了床位,我无心去看,直接问在哪里治疗,回答还是昨日的门诊大厅,心生好奇:既然都是在门诊完成,住院意义何在?

顾不得细想,抓紧时间扎针去,昨日没上电针,今日肯定是免不了,不痛不痒的也治不好病,咬咬牙忍住痛任由医生处置。我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子旁,完全没有旁边治疗者的潇洒,边欣赏言情剧边打发时间。她一看我的状态就知道是新病友,她的治疗结束后主动来帮我挪了一下凳子,让我坐的尽量舒服些,我问了她为何只有左侧感到跳动,她回答因为仅左侧通电,耐心解释后才道别离开。

我开始感受左侧视神经周围的电针跳动,从左太阳穴,到左脸颊,到下额,循环传导,咚咚敲击。一会儿感觉腮帮子上的针脱落了,有液体顺势滑落,定是血液无疑。我轻轻呼唤了一声:医生,无人应答,整个房间就我一人,干脆作罢。听师傅讲过,放血是减压的好方式,也就不再担心。到了十一点半才进来一位医生,问我时间到了吗。我回答:十点十分开始的。她连忙给我松绑,我又回到了住院部,询问有啥安排,护士小姐竟然问我在门诊医生没有交待吗?我也是醉了,这是什么奇葩住院模式?所有的问题在门诊解决,住院难道只是为了多收床位费?

回到家已是中午时分,老妈顶替放假的保姆上岗,在弄午饭,老爸依然捧着寸步不离的手机,他们谁也没有发现我脸歪眼肿,我也正不想让他们无味操心,就这样一直装下去吧……

面瘫之后才发现嘴唇发麻,味觉丧失,嘴巴开合困难,左眼第一天是无法合上,靠闭上右眼给左眼腾空间,第二天是泪流不止,伴有刺痛感,第三天眼周围有轻微酸胀,午饭后我趁热打铁用艾灸包泡脚,顺势彻底祛除湿邪,以应“贝尔麻痹”大都会在一周内自愈之说(感冒的周期恰巧也是一周),这个该死的感冒真的不可以等闲视之哟。

这难忘的记忆给了我的人生智慧,也增长了见识,愿天下苍生都珍惜没病没灾的每一天,人生波澜不惊,岁月静好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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