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八儒

孔丘:我的梦想破碎了。奈何风雨之飘摇?奈何世间之闭塞?奈何人生之韬略?一生以此为谋略,却换来一生的风雨。一生的莫大于过往。一生的苦涩莫过于此间的逍遥。而我的衣襟,衣裳上的杂草,北窗下的杂草。我如入草地。杂草上的剑,杂草上的黄昏,杂草上的细雨,杂草上的北窗外面的风雨,骨子里的我,已入穷途末路。可是,我还是穷尽了一生的力量。那么样的杂草,还是在潇潇暮雨上飞翔!那么样的路途,奔赴将于的穷了的一生的豪杰,豪杰一辈子,抓取了厄于陈蔡的土地,一生的往事,立陈于我的北里之外,立陈着的黄昏,立于我的穷尽了的一辈子之上。为了掩饰自身的泥岩,为了掩盖一生的末路。在我的末路之上,背脊上的旋转着的玄黄,玄黄的北方,立于我的南方。而我奔走列国之外,恶语相向,困厄之中,我的背负着的深渊,一如我的鲁国的深渊。无比深。深不可测。


孟轲:相遇立于城外的土丘子。此时的天下,舍我其谁也?

入于本不服的黄昏,追步了孔子的圣人之意,执其两端,霹雳叩问,奈何谁的预言?

而我的预言,奈何了谁的无法穷尽?两端上的竹子,芦苇飞翔。

而我的黄昏,已经立在土丘之外。我岌岌于奔走的地方,傲骨一身。

各自凌乱了。头发飘絮一般。握着的剑,离地四方。唯有我孟轲咕咕乱叫。


荀卿:制天命以用之。哎呀,我的土丘子上,已经是黄昏的北斗。

北斗七星,暗自拂尘。沉沉的样子,抵达七星之上的北斗,北斗遥远地在呼唤。而我的天命,还在摇晃。天命,吱吱地叫喊着。乱马如龙。乱麻如穷。

一生的妄自菲薄,奈何了和谐的千里之行?千里马,一生穷途,没奈何自己的道路?

道路在哪里?前方的征途在哪里?归位的乡井在哪里?


董仲舒:给了刘彻以天人三策。赋予了刘彻以微端的君王。寄托了刘彻的方向。

而此时,我只能居于北窗之内,握着手中的茶杯,袅袅的水雾涌上来了。

我的方位,已经居住在方寸之外的长安古城。此刻的歌唱,北斗七星的流转。

将要焚烧。将要苦楚。将要上述。将要饱满。将要苦痛。一生寄托捂住,归于何处?


韩愈:哎呀,我的路贬八千里了!

我的道路,横着的马匹,奈何我的君王昏昏了?奈何云升愤世?

奈何我的遮蔽了的孔孟之之,孔孟之业,此夜何极?几处何在?

上承孔孟之道,下起万年积淀。

奈何无的境地,祈雨风风。万般萧条。


周敦颐:太极图上,我的梦想抓狂了!太极图上,轮转的涡轮,还在发出吱吱的呼喊!而我的太极图下,阴阳互为根本,起鼓的八卦,八卦之外的六十四卦,卦外的世界,太极图上的演绎,纷纷演绎的造化,宇宙的连缀和追寻,奈何了太极的轮替?奈何了太极的波折?


邵雍: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一个世纪的大轮回。我的易,根本开始的万法,归于法则。

而我的法则,立于玄机。立于玄背。立于草庐。呀,我的草庐,我只能居于草庐之中。五百年的演进,依序了三千年的大道。寻宝的所在,门外的雪,却已经是三尺厚了。太极图,皇极经世,轮回的时序和世道,掩饰了多少年的光阴?大道之行,若出其中了。


张载:我居于关中。关中茫茫千古。兴替得知。

而我的驽马之客,我的弓弩之背,已入易说。横渠易说。一部大典,横渠开始演绎。

乱了惊世的呼喊。疲惫了大道的运行。北斗七星,演示大道之门。

玄学之门。兴替之门。北斗之星,处于旷古之世,造化从此而入。


二程:洛阳的大门开始了。我们兄弟追步颜回之乐!

编织着的儒学,儒学的本根,基于旷古的未完的事业!

这是儒家的事业!一条通向旷古的方向的道路的事业!一种无端的事业!古老而新鲜的事业!


朱熹:追梦了。

我的几何的事业,已经归于寥落?

做梦了。一生的大梦,如何醒悟了?

一生的大道,如何沦亡了?

极夜之外,自己的集注之外,归于方寸之外的几树繁华?

只有此间的七星北斗,暗自闪烁!


陆九渊:宇宙之大道了啊!宇宙的暗自的呼喊了啊!大本大根,块垒自己而死了!

一路寻找本心的快乐。一路追步圣人的易总。

此间的宇宙之学,发自旷古未完的绝学,一束光芒,盖住大道。


王阳明:我的阳明洞之中,在西侧的山水之外,那些挂着瀑布的帘幕和流水,飞逝了,是否已经归来?归于我的阳明洞,纷纷坠落的北斗七星,是否已经失坠?

北斗七星,绝木之春秋,好古的先生,好古的大道之行,竹木是否已经坠落?木叶飞零。


王夫之:当我处于北斗七星之外,天地变暗,大明只素,大清开始。

我的枯寂之灯,我的决绝之时,旷古的天为地,安安逸的图为求,土丘上的风景和穷途末路,我的浩荡的烟雨诸事。当诸事比完之后,我八儒之方向,循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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