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守望者》——杰罗姆·大卫·塞林格

花了约6个小时读完了《麦田里的守望者》,本想寻找读书的乐趣,结果现在的感受是:

说实话,我后悔他妈的花了这么多该死的时间读这混账东西。一个再次被学校开除了的混账少年霍尔顿,受不了身边假模假式的伪君子和傻瓜笨蛋,到该死的纽约流浪了三天两夜,在空虚寂寞冷下到处找人胡言乱语,干一件件蠢事,最后在“老菲芘”(他的妹妹)的感化下终于他妈的决定回家了。我足足读了50年,我的意思是,我为什么要他妈的读下去,我感到难受的要命,但我也说不清楚。鬼知道它怎么成为该死的名著的。

有评论称它反映了“美国青少年一代孤寂、彷徨、痛苦的内心世界”。既然说是“美国”青少年,想必也不难引申出“它揭露了资本主义世界的虚伪”、“西方世界精神价值缺失”云云,看到这些就一笑而过吧。

我认为本书就是写了成长的烦恼,写了一个普遍意义的少年开始进入成年世界时不得不面对的阵痛。

他看不惯无聊的交际,就吐槽道:

接着他和老萨丽开始聊起他们两个都认识的许多熟人来。这是你一辈子从来没听到过的最假模假式的谈话。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不断想出一些地方来,然后再想出一些住在那地方的人,说出他们的名字。

成人世界的虚情假意、人情世故,都让他反胃。他疯狂地骂,疯狂地吐槽,憎恨这个,厌恶那个,其实自己却孤独寂寞地要死,想打电话找人倾诉,都翻不出合适的号码。最后当他决定离家出走去浪迹天涯时,小妹妹菲芘提着个手提箱出现了:

“我要跟你一块儿走。可以吗?成不成?”

从这时起,他那结了冰的心终于开始融化了。最后他选择了回家。

“麦田里的守望者”,原文为the catcher in the rye,是霍尔顿想象的未来职业:

“不管怎样,我老是在想象,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我知道这有点异想天开,可我真正喜欢干的就是这个。我知道这不象话。”

谁的青春不迷茫,谁不曾对未来充满幻想。

他的老师安多里尼先生给了他一段赠言:

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这是书中少有的认真口气,也是真正引人深思的一句。

不成熟的男子容易被热血冲昏头脑,可以被煽动、被欺骗、被利用,可以为一些微不足道地东西地献上生命;而成熟的男子则能理性地找到自己该努力的方向,就算困难重重,也愿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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