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26
今天天气闷热,没风,并不适合出行。早上出来后才发现这一点。来奥林匹克公园晃悠。
上周下过雨,昨天也下过雨。所以森林里还是湿漉漉的,小草儿于是长得很盛。这些横七竖八的大理石是为了营造奥林匹克运动的某种精神,具体没仔细看过。只觉得拍出来还蛮好的。
远处几个有人坐在嬉戏打闹。边上有山雀偶尔飞来飞去。
刚入森林,也就是石头边上不远处这些粉红色调的花开了,开败了要掉地上或掉地上时候会变得蓝色。甘伶说可是吃,炒盘菜粘粘的。不知是否真的又或者有没有看错,所以还是不要尝试为好。
我只是喜欢这浅浅的颜色以及它很上像、拍出来时候很有意思,而且经过nomo相机p图后另有一番韵味。
公司的侧面的马路上也有这种树,只有二三棵上面开了零星的花儿,我想可能是因为昌平郊区相对城里温度低了一些的缘故吧。
公园进门相对较窄,越走里面越宽,路上侧面都是人为种的花草,整齐划一,说不出来好看,但为了自娱自乐,偶尔换个角度拍出来哄骗没有见过此花草的姑娘们,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比如正在看此图的你也许觉得拍的好看,其实远了看并不好看的。
夏天总算来了,荷花开了,森林里面水多,荷花有好几处,从进门顺着逆时针绕园子。刚走不远的桥边桥下水河边的就有,再走就是南北园交界处,这拍的就是南北园交界的河边上拍的。还有几张。
另外,生态系统搞的挺好的,早些时候会有蝌蚪,如今长成了壮汉一只。
我来森林千百回,不是为了欣赏风景,因为都看遍了。主要是为了锻炼身体,徒步来来去去,脑袋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就会变了小了些。拍完荷花发给了央央老师在的群里。一时间激动,发的多了、央央老师委婉的说发给喜欢看的人加好友私聊就可以。
然后我一时间才意识到话说多了,心一惊,也很尴尬,当然这种尴尬可能源于在乎,也源于自我意识到了,在别的群里是不是也有类似的习惯。央央是个好女人,又回复一句蓝天白云很好看呢,缓和了一下气氛。喜欢的女神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啊。而且央央老师对孩子的用心以及她观察、书写的文字,如和风细雨好看的很,人也很好看的。
这也是写这个小文的缘故,这样写下来发出去只用一个链接就把图片都包括了。也不用额外加人微信。
南苑一共五公里,北苑一共五公里,加一起就是十公里,但想走完整个十公里呢,需要先走一会儿南苑,然后到交界处,拍了荷花,然后去北园,北苑看完再走南苑,然后一圈后回到原点。这样十公里才算走完。
于是乎去北苑。交界处种了许多花草。以前拍拍拍,现在看看看。今天不同,还插了牌子,把每片花草叫什么都写了名字。于是拍一些,让那些有瘾看到什么植物都想弄清楚的朋友过把瘾。
“草老日”读“zhi”,所以最上面的前面绿绿的开黄花的叫“zhi”草。刚发现我的输入法里面还没这个字,这样也好,不会读也不是我的过错了,这个读音我也是看完字直接百度获取的。扯了一片叶子闻了一下,和艾蒿一个味道。我笑它叶子长得像吃的茼蒿一样,搞不好亲缘关系真的很近呢。
我估计有些人会对图一后面那高高的花草也有兴趣,那个叫蒲棒菊,也是插了牌子,只不过很低,要垫着脚跟才看到。
刚说到大家经常走到森林,看到什么植物就想叫出名字,这时候我就想劝他上课时候多学点植物学,而不是对着满园的植物想叫出名字,如果都那么容易为何还要创造出植物学呢。就如同很多人拿着培养皿里面的菌(经常是营养琼脂或计数琼脂上面的菌)问这个是什么菌?这么问的时候,回答的人下意识的是想回答到种的,但回答到种光看菌落的照片又不够,因为细菌菌落大抵都差不多,就算长的卷发的蜡样也不敢轻易说是,因为好像炭疽也是个卷发,只不过炭疽少了,要是真遇见是要惊动疾控的。所以我们不能根据菌落去问是什么菌。但问的人不清楚这个理儿,所以有时候问这么蠢问题的同学很容易被骂。恼的是他微生物基础太差。我以前也恼,就像被人拔了逆麟,现在麟都被扒光了,也就不恼了,淡淡的说一句,细菌。不过就是说细菌也是不能做数的。最近能力验证,丝状菌小时候也看不出毛乎乎,于是乎也很容易混到细菌菌落形态里,所以还是低倍镜下观察一下再说是不是细菌为好。当然还有可能是酵母,那就要染色看看个头大小了。
磨磨唧唧这么多的意思只是劝那些好奇去森林的人望而却步,别看着什么植物总想在女朋友面前显示自己学识渊博,因为你没学植物学你不懂。
那么我们还是安心欣赏这世界上物的美吧。又或者静静的走路锻炼身体,又或者看看姑娘漂亮的衣服、身段、大腿、以及思考下她们为何美。
我坐在树下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为何这么好色。
然后我又否定了,觉得自己肤浅,用数学上面的反证法:因为同样的曲线很多时候我并不觉得对方美。所以还有很多因变量,以及还要考虑观察者的自变量。每一个变量都会造成不一样的影响,而且时间也是一个变量,还要考虑我们观察世界的加速度,比如过去我看你美,过几天我看腻了,审美疲劳了,我看你你就不好看了。所以蒋勋说的美是个主观的概念。而我觉得也许也是可以客观化的:采用极限的思维,找出各种变量,加以统计。最终汇聚到ai的程序里,也许终有一日,制造出的ai电脑女朋友,能和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共同坐在夕阳下看日落。电脑本身没有男女,只是我们需要他做我们的女朋友。
北苑最好看东西就是向日葵,刚好开发,有牌子写着“万亩向日葵”。于是去看看。
真的挺多了,另外一面还有比这还多,但那么没开花,也就没拍。
向日葵是个好花,看着喜庆,也许是我们赋予他意义,所以总觉得有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当然从向日葵过道里穿过我还是劝你要注意点,因为比人还好,没有风,如果你身体不如我抗晒,我怕你中暑,闷热的紧。
边上还有不少海棠。果子已熟,涩甜,以涩为主,另外森林里每种果子我都尝过。绝大多数没成熟时很涩,熟了以后涩甜,涩的成份多,甜很少。主要是观赏用的树木,没人吃的,有些鸟儿吃,有些最终都落地变成小树苗,但长不大,因为园丁很勤快、园子打理的很好。
哦,差点忘了,还有二个没发。一个是巧克力向日葵。图个新鲜罢了,不如真向日葵。
还有一个就是北苑有我心爱的姑娘,楼兰公主。
我想她从千年古城来到这里,一定很孤单的,因为她从来不睁眼,也许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凡人,没遇到心仪的男人。但我不管,死皮赖脸和她合影,正如我总是死皮赖脸找我师父和陈倩老师拍照一样,我对师父和陈倩老师那种微生物知识渊博,实战经验十足的专业精神深深的充满了崇拜,所以喜欢和他们拍照,拍了照还赶紧发朋友圈得瑟呢。不过每次给我们拍照的随机路人甲,水平都不高,我师父是不满意的,陈老师没说。所以如果有一天再遇见拍照的,希望冥冥之中随缘的那个路人乙能摄影技艺超群。扯远了,回到楼兰姑娘这里。
和楼兰姑娘合影,相见她历尽千年而不变的美丽容颜,这是世上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啊。那些说身体不过是皮囊的和尚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试试给他一具可以使用一千年而不坏的身体,他还能拒绝?又或者说我不要?绝对不可能的。只不过他用凡人100年的寿命看到了死亡,所以死亡前面假装不怕死自我安慰罢了。因为我们都无法抗拒,既然抗拒不了,那就坦然面对吧。于是乎也挺享受的。人就是这样啊,渺小又脆弱,敏感又多疑,无奈又彷徨。如果有一个千年不变的女朋友,不变心不变老去,该是多么好的事情啊。而且她沉默寡言,安静的听你絮絮叨叨,一阵风过,你要走了,她也不送也不挽留,多么的善解人意啊。哪像凡间的女子,总以为你喜欢她是想要占有她得到她云云。殊不知这世上除了自己能占有自己(精神出了问题自己也占有不了自己)外,谁也不能占有你的。想要和你做朋友,只不过孤独罢了,就如南苑的这二棵树。
南苑很快就走到了湿地。湿地还是很大很好的,柴草茂密,水草众多
而且还有很多菖蒲,是把江南的草搬来了,以前还把菖蒲和唐菖蒲搞成了一样,自欺欺人啊,二个完全不是一个植物。那段时间椰毒假单胞菌刚好搞死了东北一家人,扼腕叹息之余也知道了这个菌的厉害,虽然老一辈科学家也都知道这个菌,但没死这么多人过。这种瞬间得到了重视,沉寂已久的标准也拿出来了,另外有因为命名的更替,改名了,叫唐菖蒲伯克霍尔德氏菌。
湿地有鸟。
今天天热,野鸭直接马路上行走,拍完它们回头一看,有二个已经坐地上纳凉了,它们不怕人,有时候还有人饲喂。饲喂是不好的,影响生态,最简单的的就是胖到飞不起来。
天热,森林里卖水的也开了,而且还有冰棍,东北玛蒂尔冰棍二十块钱一个,买的人还不少,我嫌贵就买瓶可乐,6块钱。
兜兜转转,到了答应别人拍荷花的池塘。荷花开的不少,奈何很难拍。于是破罐子破摔,来个写实吧。
荷花是个高洁的品种,很难拍好,不上相。手机拍不好,相机也拍不好。也可能是我看的多了,挑剔了吧。在很多大神拍照的网站上,就算把荷花拍的很干净,也不觉得美到自己喜欢的程度,反而是眼里看到的很喜欢。
说到荷花,又想起远在日本的女朋友,她说她喜欢荷花,于是乎,那一年我从春天拍到夏天,从夏天拍到秋天,从荷叶浅浅,拍到荷花连连,拍到荷花盛开,拍到莲蓬横陈,拍到荷叶枯死,拍到下一年。那时候蒋勋说残荷美,女朋友说圆鼓鼓的叶子和荷花都很美。于是把成千上万的荷花打包发到共有的邮箱里,然后她看了,会告诉我很喜欢。于是我以为我也喜欢荷花。
也许这也是我再也不爱拍荷花的缘故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