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七周四阴霧

  下午四点 我准备返城, 之前说好周四去酒拾烤肉兼职,说好了也不好在推迟。母亲仍是习惯性的出门叨叨不停,仍是再我“不耐烦”的喝止中收住呼之欲出的话语,这样的画面并不是重演倒像是让我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己,那个奋力奔跑的丫头。

这么多年,只是多了十五不舍的叫唤。

每一次,都是轻松而羞涩的归来,似乎又重新认识这个村落:每一次,都是沉重而熟悉的离开。家乡的日出,还没来得及伴我升起,我得出发去另外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远方。日落,日出,不变,变得是少年的心还有身边陌生的行人,没有母亲的叨叨,温柔似乎清虚了起来,山也不是哪个山,水也不是汪水,只有那条岁月的河流,仍旧沉静而缓慢,偶尔泛起生命的涟漪,时而宁静,时而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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