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教室的幻灯片播放宇宙行星的运行,原来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庞大地球也像尘土一样,微不足道。而宇宙之大,让人难以想象,也许只是一颗太阳系的小行星就能灭掉整个地球了,而我们人类又是何等的渺小啊。
我们终归也会有灭亡的那一天,就像恐龙灭绝了那样,那时一定是腥风血雨,生灵涂炭。会不会又过了几亿年,地球上又出现了另一种生物?她们会不会发现我们的化石?然后进行研究,最后发展比我们更加先进的科学技术,强盛一时,最后的最后也化作地球的养料变作尘土,就这样生死循环、生生不息。
在遥远的太空中是否有外星人?也许在我们没有观测到的黑洞里存在着什么神奇的物种,也说不定。但生命终将是脆弱的,虽然有着先进的科学技术,一些奇怪的现象也让人难以解释,像医学上的假死现象,已经死过几秒钟的人又复生了,这又是为什么?有一些算命的人,有迷信的说法,说是神的旨意,天要你亡,你必然要亡;天若佑你,你必然生,显然太玄。然而在历史上却出现过鬼谷子那样的神人,仿佛能够看破这世上的所有事。有一种说法是世间事,缘聚缘散,缘起缘灭,冥冥之中皆有定数。有些人解释的因果轮回却也符合逻辑事实。
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是看不破的,竟然看不破就别太纠结。我们所知道的仅仅是冰山一角,不知道的却庞大无比。生命是有限的,知识是无穷的。无论以后怎样,至少我现在还健健康康的坐在这,我就是得活着,得尊守规则,得承载多人的期待。无论一生经历过什么,或富有盛名,或平凡而终,或臭名昭著,最终都将成为尘土。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让人迷惑,就像人心一样,你尽可以相信星座、相信生辰八字,但有很多的性格是猜不透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能真正了解一个人呀!《狱中上梁王书》中有言: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有的人即使你与他相交多年,还是不了解他;有的人,与他交谈片刻就好像故人一样。像你的父母一样,即使养育了你这么多年,却还是不够了解你,因为所处的时代的不同、思想的代沟,进而才会有思想的分歧。
看教室里的幻灯片,我想到很多事。我们终其一生寻找合适的伴侣。可与多年的朋友会因为一件看起来不是很严重的事情而决裂,也许曾谈了两年的恋爱默默无声、无疾而终,会因为父母的一句话而与之大吵大闹,会不知道为什么而失眠,会不知道为什么而生气发脾气,不知道生活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要我们明白什么?我们到底怎么了?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我也曾是天真烂漫的孩子呀,可怎么就成这样了?
难道不应该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成熟么?而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我还没有那么成熟,没有那么大的格局,我纠结于现时的得失,渴望一些虚无飘渺的暴富,窘迫于现实不可改变的无奈,想瞬时翻云覆雨。走火入魔,急功近利,妄想片刻就功成名就。看《二十不惑》的时候,里面关晓彤演的角色梁爽曾说过,“一万小时定律”,也就是格拉德威尔在《异类》中说的 “人们眼中的天才之所以卓越非凡,并非天资超人一等,而是付出了持续不断的努力。1万小时的锤炼是任何人从平凡变成世界级大师的必要条件。”她说自己在爱美这件事情上花过一万小时的努力。所以她漂亮不是一蹴而就的。
可现实呢?我们没有那么早就开窍,当我们足够大了需要去承担许多事的时候,我们没有那个能力,也等不起,我们无法静下来去花费一万小时的努力来成就自己。我们需要工作,需要钱,需要处理各种人际关系,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钻研爱好,一万小时太长了,这个条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况且并不是说做了一万小时的努力就能变成大师,这是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像我上学十多年,整合下来也超过一万小时了,却不曾是学霸,不曾得过拿得出手的荣誉。我们赌得起么?
二十多岁,我们年轻吗?在中年人看来很年轻;在孩童看来就是叔叔阿姨了;在文字里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是祖国的未来,该有勃发的斗志、蓬发的朝气。可如今的我们,很多人连方向都没有找到,连坚持的毅力也没有,就像我看书看着看着就坚持不下去了。年少时没有过多去思考为什么要学习,只是按部就班,到了成人后才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可这时候我们没有养成坚持的习惯,浑浑噩噩惯了,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养成一个习惯从来都不容易,我们也做不到古时求学那样“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刚升大学的时候,曾特别憧憬未来,目光留连在各种各样的社团,以为大学生活会是丰富多彩,以为进社团可以交很多朋友学很多技巧,后来才发现不是的,现实很残酷。就像现在网络流行的那句话一样,进了大学发现别人什么都会,自己什么都不会。
学校的新闻部门是第一个去教室招新的,学姐和学长介绍了进这个社团有这样那样的福利待遇,整个过程都那么热情,可当你拿着报名表去面试的时候你才知道,如果没有那方面的实力不会录用你。回想起来,我那时候真的好傻,报名了两个部门都被拒了。后来听说新闻部招人要不就是精通技能,要不就是脸好看只要不是哑巴能撑场子就行。那时与我一起面试的同班同学被录取了,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可能就是她长得比我好看?我现在觉得当时就应该追问失败的原因,我自以为在面试中发挥的很好,觉得学长学姐似乎也很喜欢我,但就是没通过。当然现在已经不觉得多可惜,只不过当时很失落。
我那时还曾面试院里的青年志愿者协会,这个门槛比较低,只要三观正说话不吞吞吐吐就能过的。进了社团后也曾参加过一些活动,但很多活动做来并不觉得多么有意义,后来大二了课多我就退群了。记得刚成立大会时会长说话多么地响亮啊,还说就算以后不干了大家还是一家人,但其实从来都不是,这也不能说是大学里的虚假,只能说现实如此,只是成年人必要场合的客套罢了。我也是那时才知道“隐晦的暗示”“言外之意”这些词的意义。
大三的时候参加一些竞赛,因为非常想要那个学分,是科技创新类的,我报了名,花了两三天的时间写计划书,甚至都想到自己在实验室里指点江山的情境了。可现实却是我连个队友都找不到,我有个室友也参加了,和班里别的人组了队,其实很想加入她们团队的,但室友却说也不知道队员满没满,让我还是自己组队。后来我问了她队友,其实她们队没满,还差两人,我想想其实是室友不想让我进队,就打消了念头。其实还有另两个室友两人组了一队,也不愿我加入,当时还是很失落的,这个大赛明明可以五人组队的。
后来班长通知交报名表,我也交了,按理说交了报名表都会通知进群之类的,可是没有通知我,后来却听室友说当天就有学姐给她说计划书也要上交,要知道计划书要写的很多,当时还有课,不可能写完的。她又说班长也没通知,也许还没到时间呢!我就问了班长,班长说计划书不着急。但我心里还是慌,第二天我抽时间写了很久的计划书,晚上找了导师,第三天他才回我信息,说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说应该还没,他帮我看了计划书,做了一点修改。我连忙将计划书发给班长,他也接收了。大赛的规章里时间也不明确,也并没有说计划书和报名表要一起上交的事。只是后来室友被拉进群参加初赛,而我没有后来了。室友在时候说这个科技创新的大赛人员本来就是内定的,她进群也是一个好友拉的,不然也没通知她。可我真的很失落,准备很久的,上课都在查资料看视频,看到老师给我修改的计划书,我还自信满满,因为他没有改动很多,基本还是原文,我当时以为自己计划书写得有多好,可是后来我和老师说话他再也没回复我,我记得那时我室友的计划书是专业导师给批的,指出了很多错误,这一对比我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用现在的话说:小丑竟是我自己。
关于室友是否得到大赛的学分我已经不在意了,大三以后整个人通透了不少,学会了拒绝,很多事情越是软弱越是被人欺负。我不在时我的垃圾桶和插座都是室友在支配,其实这个没什么的,见我来了说一下就好,只是我旁边的室友总在我凳子上放东西,看我来了也不收起来,以前我都当没看见去床上或者出去,现在我就看着她把东西从我凳子上移走。当然更多也明白了很多,明白其实有些事是内定的,就像那次大赛的报名,室友被学姐通知与她成绩靠前冥冥中有一定联系,她说那边参加初赛的都是常常报名大赛和成绩好的人,其实说起来自己也是个菜鸟。对待感情也是,学会了看淡,在这个紧要的年纪、在这个杂乱的大数据时代,它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还有爱与被爱的能力。
我很多时候思考我到底怎么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再像儿时那样喜欢这个世界。有些事情不明白的时候不知为何就是乐在其中,而现实被揭开时可能会破碎一些美好和纯粹。从来都是过硬的实力和底气才可服人,但机会却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我也会感叹这世界的不公,会给经验者更多的机遇,而初学者在很长一段时间是处在被压迫的境地,想要出人头地从来都是难事。
我相信有很多人和我一样,二十出头的年纪里找不到生活的方向。也许抱怨,会叹世间残酷,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我们都像是等待被割的韭菜,不停地输出、输出,都忘了生活的意义了。从某些角度来看,世界从来都不公,一边逼迫着你学习已有的劳动成果,一边怪罪着你没有新奇的创造。用电影《哪吒之魔童降世》里申公豹的话说:“人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但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值得我们去探索的,也有很多人感动着这个世界,感动着你我。不管前方是怎样的境地,我们都应该开朗看待,一味地杞人忧天如何能成事?尽管我现在什么都不会,我还是很自信,我相信自己未来会变好,不和别人比,就和自己比,今天和昨天比,昨天和前天比,能力都是慢慢去积累的,你要做的就是静下心去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