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

从何时起我已经回不了头,但愿这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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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死!”我坐在床头抬着腿,痛苦地皱着眉头大叫,手指拽紧了床单。

“你忍着点。”我室友梁芸生细心地为我消毒包扎伤口。

“该死!”我愤愤地骂了句,像是无所谓似的手抱着脑袋,靠在后面的墙上,“不就是没有打过江苏队吗?罚到死啊!”我回顾起之前那触目惊心的惩罚,跟玩命一般地去救起那快落在许许多多布满尖锋石头上方的排球。

大腿上的伤口托我的教练鸿哥所赐。

我是个体校生,练习排球,现读初二,从初一迈入这个学校的第一步,我注定是没有了假期。

我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却能非常幸运地被选到排球队。我小时候还在拍着排球,做着各种游戏时,身后却已然站着各种排球的领导。

“这孩子资质一定很好!”

“人很高!做攻手好了!”

就只是高......

晃过六年......

我的思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芸生!轻点!”我忍着咬着牙瞥见自己的大腿上的伤。殷红一片,血还在流动,垃圾桶里堆满了消毒用的酒精棉花。

“这么疼还拿酒精消毒。”我埋怨着梁芸生。

“你要是想好的快就给我忍着。”她细心地涂着药嘴里喃喃地骂道,“这鬼地方竟然没有队医。”

“托鸿哥的福!”我嗤之以鼻。

“算了,还是不要这样说他了,你们被江苏打成这样他不生气才怪。”她微微地笑着,指着自己手臂上的疤,“他以前也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但他这样不就是虐待吗?”

“吸取这次教训吧......”梁芸生劝道。

实在是特别累,我们晚上没有怎么说过话就直接睡觉了。我睡迷糊时,翻了个身带上的大腿皮肤触及到床单,我一下子就给疼醒。

“绑着纱布还这么疼,渍渍!”我想。

宾馆内充斥着隔壁床梁芸生均匀的呼吸声。夜很静。

“这样也睡得着,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我们。”我自言自语。



每周更新吧......

突发奇想的脑洞想写一件发生在排球生的训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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