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后的归途

作家周国平先生说:“思考死是有意义的徒劳”!
今日老表的爷爷往生了,帮忙刚才到家,今日从众人的闲谈碎聊中均是谈论死亡的,在疫情期间没空想的问题,此时却使得每个人都感慨万千,纷纷慨叹人生之虚妄!
受此情绪的渲染我也有些话想谈谈,生死是人生的大事,生是开端,死是结束!生代表有,死代表无!往往我们凡夫俗子看重生讳谈死,总是认为生者吉祥死者晦气。
其实仔细想来也无可非议,对于生的世界我们是非常熟悉的,而死是未知的世界难免有各种臆测,不同的说法就会被渲染的神秘莫测。孔圣人就直言了当地说:“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以堵汹汹民议。
孔子不想,并不代表我不想。我耍一下滑头,我不去思考那神鬼莫测的事情,我去思考往生之后的处理方法。
对于我深为叹服的画家黄永玉先生的死法,我还是几分认可的,他的处理方式一如他的诙谐性情一样,大意如下:
一种是在他死后将骨灰混合在花盆中,然后将花分赠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们;
二种是将骨灰混合在饺子面中,将亲朋好友们都喊来,然后待他们吃完后再告诉他们“哈哈!你们吃的是黄永玉的骨灰!”
我也同时想到几个死后处理方法:
一种是将自己的遗体进行捐献,临终之际身上的零部件能用的再合理利用一下,例如捐个眼角膜啥的;
二种是在往生后,将自己的骨灰让后人洒在祖国的江河湖海名山大川风景区上,以步周恩来总理的后尘。当然了这事得偷偷干,再加上后生孝顺听话才行,否则这活就干不了了;
三种是往生之后埋在地下,在上面种棵苹果树,以步彭德怀大元帅得后尘;
四种是将自己放在木筏上,顺着大江大河而下,任它鸟啄鱼食鳖啃,来个不偏不倚,我去追随诗仙李白;
五种是将自己得骨灰与混凝土一起搅拌,或砌墙、或盖房、或粉刷墙壁。想那多年风吹日晒之后,一到夜晚到处都散发着微微地亮光,那该是何等惬意!
呜呼!我就是这么神经,一如我一位朋友,因求爱表白失败,一气之下刮了个光头。神经病也好,精神病也罢!任他短舌变长舌------
还依稀记得曾经看过的一部日本纪录片《人生的果实》中有段话甚是精彩:风吹落枯叶枯叶滋养土壤肥沃的土壤帮助果实,缓慢而坚定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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