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先生的《十八岁出门远行》,再用卡夫卡式的手法写一篇吧

余华先生的《十八岁出门远行》,用的是一种卡夫卡式的意象手法,给人一种看印象派的画一样,道路象征着人生之路,路上的行人则是社会中遇见的人。余华先生用一种意象的方式写文章,用他“残酷”的文笔写人、写社会,我倒是学会了用意象写文章,的确能解决写故事时,所遇到的问题,衷心的很感谢这些前辈们啊。

我踱着步子慢慢向前靠,不远处真的停了一辆货车,靠的近了,我闻见一苹果的香气,其中还混合着一股机油味,货车头一侧,车盖斜斜坚起,司机高高地翘着屁股,身子趴在发动机上,双手这动一下,那动一下。

“你好,老乡。”

残红色夕阳打在司机高高翘起的屁股上,他并没有理我,车盖一如既往的翘起,货车在土路上歇了脚,我也在它旁边歇了一口气。但那个司机如同这辆货车一样,它们都没有理会我。

我后知后觉得从红色背包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根,让脸上的笑容更烂灿一些,语气听着更亲和一点。

“哥,歇歇吧,抽一支烟吧。”

司机直起身子,满手黑色油污,机油味冲天而起。他脸上也挂着笑,伸出两根指头,轻轻夹着,放在嘴边。我很灵光地拿出打火机,“卡嗒”几声,橙色火焰燃着香烟。

我的心一下子静了下去,司机咬着我的香烟,弯着身,又忙了起来。我放慢了步子,像是个旅客一样,参观着这辆趴了窝的货车,老式货车,蓝色的油漆下起着一块一块铁锈。露天式的车厢上,放着一筐一筐的东西,苹果的清香随着风,刮起我的鼻子里,于是我听见了肚子地哀嚎。

“啪”地一声,司机关上了车盖,双手在衣服上抹了抹,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左脚踩在车头的小梯子上,有些微胖的身子消失在了蓝色海洋里,几秒钟后,我听见了车鸣声,脚下的大地也跟着货车轻轻震动。

我知道我应该做点什么,如果今夜陪着我的是天空、星星、大地,说不定明早我会变成一堆白骨。

我赶紧跑到驾驶室,一把拉开司机的车门,抓着他的裤角,口中叫哀求着。

“哥啊,你捎上我吧。”

“死开。”

司机气正腔圆地对我说。

货车发动机的震动声越来越强了,我慌不择路的从车头绕了过去,红着眼,喘着粗气,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三步二步地跨上车。我什么也不管了,我要上车跟那个混蛋决战,我要把他的脸打歪。我刚坐好,关上车门,货车轰轰隆隆就向前开动了,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喘着气,恶狠狠说。

“你嘴巴上的烟是我的,我的。”

司机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没回我的话,他转移着话题。

“饿了没。”

“你说呢?”

“后头有苹果,去拿吧!”

我坐着没有动,货车向着我来时方向前进着,30多码的速度递增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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