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的人

写诗的人

诗,是冗长乏味文字里简洁的灵魂。

诗,是那笔下喋喋不休跳动的精灵。

诗,是这迷妄生活里最真实的自己。

“世界上没有比写诗更惨的事”,这是徐志摩在《猛虎集》“序”中所说。却并未说明为什么写诗是一桩惨事,还是后来林徽因在“你是人间四月天”一书中纪念志摩时解释到:

一个人一生为着一个愚诚的倾向,把所感受到的复杂情绪和尝味到的生活,放到自己理想和信仰的锅炉里烧炼成几句悠扬铿锵得语言,来满足自己本能的艺术冲动,这本是寻常的事。哪一个地方哪一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轮着做这种人的只是为着他那比寻常人浓富敏锐的情感,而需要的一种艺术满足而已…………

在这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世界里,活着的死去的仿佛找到了一种跨越一切的共鸣。

每写完一首诗,我便感觉灵魂里多了一丝,那一丝温暖使灵魂变得轻快,欢活起来。

这个时候,感觉在这翩翩浊世之中找到了自己,那灵魂变的不同与人,找到一方轻灵安放之地。

这时思绪如此之纯净,可以暂时忘记柴米油盐的烦恼,尔虞我诈的烦忧。世界变得空灵起来,所有的美好不一定是世人所追寻的情爱,趋之若鹜的腾达。也许,只是这,一花,一草,下雨过后的微风。一蝉,一鸣,爽朗的午后。

每当心情不好,整个人烦躁不安的时候。都会静静地躺在床上,拉开窗帘让阳光倾洒进来,写上一篇日志,或一首诗。把所有的情绪写进其中,慰藉自己,释放自己,并在这浮躁肤浅的生活中拯救自己,过后,酌一杯暖茶,看一本书。可以隔着时空与纳兰公子喊话,“感激东风,吹落娇红,飞入窗间伴懊侬。”或那志摩康桥的夜晚,那河畔的金柳,那夕阳中的新娘,那悄悄别离的笙箫。都静默安然的躺在每一本书里,一首词,一首诗。都能使你内心豁然开朗,每一次的豁达都会使心灵多一丝清明,使之不会迷失,迷惘。

现在许多朋友都会给我说多去投稿,或者问我怎么不去从事关于文学的工作。朋友大多是出于好心,可是我每每总是笑着说,这样挺好。对我而言,工作和写作是分开的,我的工作不需要我看很多的书亦不需要写东写西。下来闲暇时光便随心,自由,真性情的,不想背负枷锁的创作,如果有懂的人我便与之分享,若如没有也无妨,至少释放感情也是一种自我慰藉,或许多年以后与你亲密之人或自己再回首来看时也依然会热泪盈眶吧(记得有一次二妹和老妈看到我很久以前写的一篇文章时哭的哟,也许那就是一种无形情感的传递,不需言语,便会映上心里)。

前几年我是善于交际的,而现在大多时光我是静寂的。对于朋友尚且如此,更不用说自己喜爱的人了,也许心里早已有了一把丢失钥匙的锁,或者与女人之间竖起一堵阻挡欢快的墙。这些年因为女人依然会带来些许的伤痛,而这些年的快乐却未曾是从女人那里获取的,所以一个人的欢乐也是一种技巧,只要你度过了一天的孤独,那么一年也就这个样了。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不曾需要这份快乐,不曾需要那份期待。只是日子久了便不知道怎么去爱了,更不知道用花言巧语,喋喋不休的问候来获取别人的欢心。和我待久的人自然会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会怎样的爱一个人。就像我在自己的“小草集”里写下的一句话。

深爱总无言,浅喜却欢欣!

朋友们大多以为我不懂得爱,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喜欢。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在这里并不是对感情的一种无处宣泄的倾诉。只不过是一种扪心自问的自嘲。

恋爱先生里我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很好:要为爱情负责的是我们的想象力,而非对方。

而这么多年来该对自己负责的就是我自己的幻想,而非任何人。我把自己幻想的太好,也把那还未到来的另一半幻想的太好。

就像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所说一样“爱不过起于一时感情的冲动,经过了相当时间,它是会逐渐冷淡下去的”。

如果没有持续的欢喜,来使这段感情升温,再澎湃的热情,再好的保温杯也是不能使这爱情的温度长久的。

我在“小草集”里写到:

爱情有时候是神性的,可是有时候又是肤浅的,不堪的。这取决于是一个人的爱,还是两个人互相的喜欢。

所以保持一颗平常心,把所有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都尽情的写进这诗里。

水的映影

风的轻歌

云的留痕

浪的柔波

一一都在这里

只要有诗,只要有酒。

倘使这世上太多烦恼,再多忧愁,你也一样,活得惬意,活得潇洒!

正如徐志摩所言:凭着完全诗意的信仰,雨中也定会有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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