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的横切面

    如果把时间岔开,可以像河流一样,总有交汇的地方,有分叉的地方的。但最终,都会汇入洋。

    很久没有写一些东西了,但不是停止不去思考,只是懒得抬笔及案。其实若我这么讲总是假的很的。不止一次想写点什么,但是抬起笔,却在脑子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容,就像是正在甩干的衣服,停电后的戛然而止一般,消失的很是快速。这些时间里,少了往日的喧杂,却在安静的过程当中,多了许多思考。在世这些年,很快也要有两个生肖轮回之久了。我需要正面去体会一下,我生存的信仰了。

    在那个捧着包小浣熊嘚哔喝的那个年代,我想我完全可以记起当年我内心的所有描写。我在一年级和三年级有两次住院经历,第一次半年时间,要久于第二次的三个月。但是第一次是在市二院一个地方生活,而第二次却辗转了这里和北京。那是在3岁在北京儿童医院之后真正的第一次北京记忆了。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开始装逼了。而且,比任何人都要严重吧,怎么讲都无法拜托的个人作风问题就在于此。那个时候第一次看到北京呢还是非常震撼的,怎么说呢,没有什么跟电影演的一样这种非常虚伪的感觉,因为那个时候我他么去电影院也只看过潘冬子和另外一部儿童题材的电影,这都属于纯扯淡的范畴了。在第一次住院的半年,是爷爷请长假全程陪伴我的,陪我一切生活。去北京的记忆,就是父亲那双有力的手带给我生的希望吧。这个是最真实的想法了,那个年龄,除却对父亲的害怕之外,有的只有崇拜了。认为全世界,没有我爸办不到的事情,去北京的话我们是住在那个爷爷家的平房屋子里的,那个屋子很大,床也很大,起初母亲也跟我们去的时候,我们三个人蜗居在这一个屋子里。其实我们骆氏,都喜欢装逼,除了我的爷爷之外,包括我爸,我叔,伯伯,还有这个爷爷在内,完完全全都喜欢装逼。特喜欢打电话给自己以前的同事,告诉人家自己现在退休金能拿多少,讲这些的所有片段其实我都记着。在一些周末的时间段,伯伯他们都会来这个爷爷家里吃饭。我初次来北京的时候,那个奶奶就已经病的很重,没有讲过话。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在,那个爷爷应该去接杨杨姐了,我扶她下楼的时候她好像倒了,但是扶起来之后她一直对我笑,杨杨姐那个时候非常瞧不起我们,一直说我们是乡下的亲戚,这个事情我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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