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泡泡糖与玫瑰
说在前面：到现在为止这已经是红布丁的第三篇了（算上序章的话是第四篇）。我想先告诉大家一下，RED代表毒藤女艾薇，PUDDING代表小丑，而哈莉则在他们之间徘徊。但这不是一篇纯cp文。哈莉、艾薇和小丑，他们是全文的线索，但不是主角，就像《达芬奇密码》中达芬奇是个线索，必不可少，不可或缺，贯穿全文但不是主角。故事分几条故事线，分别为反抗线（哈莉为主导），探案线（以伊蒂斯、扎坦娜、猩猩侦探波波和蝙蝠侠布鲁斯为主），哥谭线（以毒藤女艾薇、阿尔弗雷德、蝙蝠女孩芭芭拉，詹姆斯·戈登和政府发言人埃里克·拉德克里夫为主）。最后，谢谢读者们的观看！
第三章 泡泡糖与玫瑰
“只有上帝知道我有多爱你。”――《霍乱时期的爱情》
布鲁克林
“姐妹们，我们马上就要到哥谭市了！”哈莉·奎因对着哈莉帮的那些人说。“蝙蝠侠会出动吗？”托尼有点担心的问，“哦，他？不会。他只会在晚上出动。但他绝对料不到我会在白天突袭阿卡姆。”托尼发现哈莉最近和往常有点不一样了，她变得更理智，正常。好吧，正常，或许不合适，但就是这样。“哈莉。”“怎么了呀？”“去哥谭市，主要是为了就你女朋友对吗？”托尼知道她们之间不是对外声称的“好闺蜜”那么简单，再说了，康尼岛是个很棒的地方，他们的公寓里也是什么人都有，她们自然就格外放松。一丝红晕悄悄地爬上哈莉的脸颊，蓝眼睛有点不安的朝后面的那些姐妹们看了看，“嗯。”她应了一声。“这不像你，哈莉。”“小红不想告诉别人，我们……你肯定知道的。”哈莉很认真，也露出了很甜蜜的笑容，是那种止不住的笑容。托尼，他明白。他看着哈莉第一天到这来，身无分文，却努力工作，也看着她怎么和艾薇逐渐相爱。哈莉，她爱艾薇，过去爱小丑，但现在爱她的小红，她的帕米拉，她的艾薇。现在她深爱着的小红被关在了阿卡姆疯人院，她现在一定难受极了，因为那里没有她所爱的植物，不会有干净新鲜的空气，纯净的活水。哈莉担心着她，尽管自己的伤也没完全恢复。天色有点黑了，温暖舒适的康尼岛在远处，挨家挨户的灯光都亮了起来，如同一个小火球，但这辆小小面包车仍在马不停蹄的驶向哥谭市。
哥谭市-蝙蝠洞
“你好，礼帽小姐。那帽子里能变出个兔子吗？你用戏法来捉住坏蛋？”伊蒂斯脸上那戏谑的笑容让扎坦娜忍不住想把伊蒂斯变成兔子。对了，那个黑色礼帽的女孩就是扎塔拉·扎坦娜。布鲁斯说他需要一个懂魔法的人来协助调查，说他们陷入了一个麻烦但境地，所以扎坦娜就来了。蝙蝠侠亲自来找的她，身边还跟着个女孩，那女孩有着黑头发，不高不矮，她眨巴着灰色的眼睛，脸上没有任何的化妆，她穿的是藏青色的袍子，身上挎着一个布包，腰间挂着个金色的指南针，扎坦娜觉得在哪里见过那个指南针。
蝙蝠女侠凯特站在角落里，她看着不远处那个嬉皮笑脸的伊蒂斯。“你们曾经真的是一对吗？我……听迪克说的……”耳边响起芭芭拉的声音。“我……和她？”凯特顿了顿，“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别再问了。”天啊，蝙蝠女侠和蝙蝠侠一样，戴着面具的时候总是那么冷漠。
蝙蝠侠打断了众人的哄闹，让所有人安静下来，他要安排一下后几天的事务。罗宾和夜翼也停止了吵闹，伊蒂斯则满不在乎的喝了一大口酒。
蝙蝠侠用他那接近低吼的声音说到，“接下来的几天里，或者一两个星期里，我会去调查案件，我将暂时性不参加夜巡以及哥谭市犯罪打击任务。我不在的日子里由夜翼蝙蝠女负责我的工作，指挥及主要打斗。罗宾，不要胡闹，更不要惹麻烦，听他们的指挥。”，“那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即使你在，我也不是听任你的指挥行动的。”蝙蝠女侠缓缓说道，她身上总有一股劲，她不怕蝙蝠侠也敢于挑战他的权威，独立且强大，芭芭拉一直很佩服她。“你将和我、扎坦娜、猩猩侦探以及伊蒂斯·安一同调查案件，因为案件涉及魔法，而你则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她也要去？”伊蒂斯在进蝙蝠洞后第一次直视蝙蝠女侠，她是那么的冷漠。扎坦娜在她们之间感到了点什么，赶快在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之前及时转移了话题。“咳咳，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凌晨就要出发……明天早上三点半在这里集合……”“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留宿在这里。”蝙蝠侠接了后面的话，便转身离开。蝙蝠女侠跟随在蝙蝠侠后面离开了。“伊蒂斯，你要住在这吗？”扎坦娜好心的问她。“波波在哪？你说他今天会到的。”“他在哥谭的酒吧里喝酒，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带很多的酒出去。”“哦，是的。那么我就去和他喝酒了。”
“等等，我们明天一早就要……”
“出发？哦，孩子，几年前我甚至酒不离手。”
伊蒂斯撂下一句话，就离开了韦恩庄园。
孩子？哦，她以为她是谁啊，她明明才是个小孩。扎坦娜开始不喜欢着姑娘了。
哥谭市-阿卡姆疯人院
阴暗的牢房内，艾薇蜷缩在铁架床上，凉风从小小的铁栏杆窗口那吹拂在单薄的衣服上。“毒藤女，有人要见你。”典狱长过来敲了敲铁门，守卫在外面把门上的锁一一打开，另一个守卫把她的手铐上，两个人押着艾薇，典狱长走在最前头。“容我问几句，我要去见的人是谁？”典狱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想了想后再开口，“这个嘛，告诉你也无妨。这个人，对我而言，有好处；对你而言，也许更好，也许更糟……”
“他是谁。”
“你或许认识他吧，那个市政府的发言人――拉德克里夫。”
“是啊，我知道他。”
“就在这里了，他在里面等你。埃里克，人带来了。”
“谢谢，请坐，请坐。我想，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帕米拉·艾斯利小姐。”
埃里克·拉德克里夫总是彬彬有礼，即使再次重逢已在十多年之后，埃里克鲜绿的眼眸始终未变。
“你好，我的第一任丈夫。”艾薇冷冷的回复他的话语。“哦？请不要语气这么的冷淡啊，我可是来帮助你的，艾斯利小姐。”他故意强调了“艾斯利小姐（Miss Isley）”这几个字，以便提醒她也提醒自己她现在不是他的拉德克里夫夫人。“帮助……真讽刺啊，我可以说是因为你的‘帮助’才会成为毒藤女吧。”
“我想帮助你，离开这里。”他的绿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波澜，纵使艾薇刺激他，也不会因此而怒火中烧。
艾薇思考片刻，把红发捋到耳后，“你的目标？”
埃里克冷笑一声，“不愧是你，帕米拉。目标是掀起黑帮的新一轮洗牌……”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想要让哥谭黑道掀起新一轮的洗牌，首先……得有人做那个导火线，会有个人遭到暗杀，然后就像第一次世界大战那样……boom……”“那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是要做那个替死鬼，还是暗杀的杀手呢？”
“都不是。只需参与这场混乱的斗争，当然，如果你想战斗到最后……然后作为一个新秩序的建立者……”
“或许几年之前我会喜欢做秩序的建立者的……但现在……不是那么的想。”
“或者你可以中途退场……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嗯？”
“我可以让你，远离哥谭市，甚至远离这个国家……这里的人或事将与你无关……”
“……”
“怎么样？”
“我想……你还是从我眼前消失吧……”
“那就在加上一个很有诱惑力的‘报酬’吧，带上某位女士，你们可以在康尼岛或什么地方，幸福长久的生活下去。而且，这位女士不会被卷入这场纷争……如果她非要参与其中的话，我也是没办法的。”
某位女士？艾薇沉默了。他指的是哈莉吗？如果是的话，好像也很好呢……但他的话也不是完全可信……她参与这场战争也不会为他做出什么贡献。
艾薇决定装傻，装作听不懂他的话。“某位女士？哦，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真的不知道吗？呵，帕米拉帕米拉，你的演技很拙劣哦……除了哈莉·奎茵，现在你的心里还有哪位女士是你的心中所爱？”“哈尔（Harl）？她的确是个好女孩，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别傻了，她是个姑娘，我们两个女孩怎么会……”
“你们的确是朋友……朋友……那你说说普通的朋友会接吻吗？会上床make love吗？什么朋友值得你对她几乎百依百顺、拼死相救？我曾经作为你法律名义上的丈夫，你却从来不会那么亲昵的叫过我，对于这个‘普通朋友’你却叫她‘Harl’？你真的不知道我很早就发现了那时我们在芝加哥时，你和十字路口的餐厅服务员在偷腥……是叫卡米拉吧？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但你知道吗？我……”他愣了愣，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变得怒不可揭，随即收起自己的怒容，转而变为儒雅的笑脸，整理一下领带，“抱歉，失态了。”
“那些事，我很抱歉……你开的条件我会考虑的，在此之前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我考虑好了，我会让一个卫兵给你传话的。快点滚。你听到了没，埃里克！”她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艾薇回到了冰冷的牢房，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谈话……
她注意到了一点异样。
哥谭市―水桶酒吧（BUCKET）
“快回去睡觉，小孩子可不能来这里。”一个醉鬼把伊蒂斯·安拦在了门外。
“让开。”
“你说什么？”醉鬼用酒瓶打向她的头部。伊蒂斯向侧边闪身躲过，转身绕到那个醉鬼的身后，拧断了他的手臂。
“嘁。”
“小狼，别那么残暴嘛~”酒吧的调酒师一边擦着酒杯一边说道。
伊蒂斯挑了挑眉毛，“反正把他踢到大街上了，也没在酒吧门口。”
“来找人吗？”
“你挺聪明。”
“可不是嘛，我说过吧，我曾经差点就考上哥伦比亚大学了。放在平时，你可是会一进门就说你要什么的哦。”
“哼，是的呢。你有看见一个戴软布帽的侦探吗？他叫波波……”
“你来了啊，我猜到了。”角落里喝闷酒的波波开口抱怨道。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嘛，再喝上几杯，我来买单。嘿，凯文，请调杯马丁尼~”
“收到指示，安德森大人……”
“喂喂，在这里我也只是一个喝酒的醉鬼……”
“哈，我还以为你们家没落了。”
“不算。不说了，这次的事情你有看法吗？”
“没……有了我就去找蝙蝠侠了……你呢？”波波困恼的挠了挠头，又喝了一大口酒，“再来一杯甜麦威士忌！”
凯文端着马丁尼向他们走来，向伊蒂斯行了一个鞠躬礼，“好的好的，小姐，这是您的马丁尼。”
“哦，谢谢。嗯……我就觉得那个政府发言人看着眼熟，但应该没真正认识过他。还有几个月前那个把居民楼炸掉的那个事故，和这次有点联系吧。”
“这样啊。这么来讲……我想到了很久以前哥谭市的一场暴乱，犯罪们的狂欢，死伤惨重，好像是有一个叫杰罗姆的疯子引起的……但具体我不知道，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我知道哦。”
“嗯？”
“那晚很恐怖，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大概二十多岁……我的女儿，格蕾丝，在那晚死了。当时……我还记得……”伊蒂斯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酒，“一杯纯的波本威士忌，加冰。”
“很抱歉发生过那样的事……但是……女儿？我还以为你只有一个孩子……”波波来劲了，看来现在有一位当事人坐在他的面前。
“不……我的儿子，你知道的。他其实和格蕾丝是一对龙凤胎，那时我的男友，一个牙医，他带着我的女儿，我带着我的儿子，我们分头行动，约定在哥谭中央医院右边他父亲开的杂货店里碰头……然后，我和蟋蟀先到了杂货店，但他们很久都没来……没来……然后……他来了。他说，格蕾丝死了。他怀里躺着格蕾丝的尸体，血淋淋的。他也浑身都受伤了，身上有很多血……我也没多喜欢他，但，波波，你明不明白，孩子生出来后啊，总归喜欢的……”
“哈，你的语气像唠唠叨叨的烟草店老板娘……或者是孙子孙女都快成年的老太太。”
“……”她晃了晃酒杯，“等等，什么？波波，你想死吗？”
波波挠挠头，吃了几根炸地瓜条，又大口喝了口酒，“随口说说，随口说说，气氛别这么悲伤嘛……”
“也是。之后的好几天……可没法这样在酒吧里快活了……”
“这次是布鲁斯找你的吗？”
“算是。如果要准确的说，我等他来找我。”
“那看来你们关系还不错，至少没有拔刀相向。”
“是啊，所以我本来也不指望他会来，但也不能说希望他来。因为他要来的话，就说明他自己的调查好像还没有什么进展……”伊蒂斯开始把面前的意面卷起来，“这就是我喜欢BUCKET的原因……能在大喝特喝之前吃一顿饱饭……”
“话说回来，布鲁斯他能来找你，可不是一般的……高傲吧……你是有用什么手法骗了他嘛！”
“啊，这个嘛，骗他可不好骗，他本来也有点事腰找我，然后就顺便先问了这次的事。”
“那个蝙蝠女侠的事？”
“哼，这么快就猜出来？”
“是啊，这次她根本没必要去的……她侦查能力很强，但这次有布鲁斯，有你，有我，有侦探们在，她的侦查能力显得不那么重要，而且这件事和她关系不大……”
“说来听听。”
“蝙蝠侠，要维持哥谭市的社会秩序，所以他一定要解决这件事，他一定要去，而且他组织了我们，他不可能不在。扎坦娜，布鲁斯很信任她，她是魔法师，她是个可靠的队友……不像你。”
伊蒂斯夺走了波波的酒，“继续……讲。”
“反正你买单，我就再叫一杯酒？”
“切……”她把就被放在桌上，“拿去，继续。”
“蝙蝠女侠，她常常和布鲁斯产生不同意见，她不用听布鲁斯的指示，她也不受他管。他们的价值观不一样，处理事情的方式又很大差别，一个是军校出生的，牺牲一人保住更多的人，是她会做的。然而布鲁斯决定不会让任何人牺牲，只有他自己会牺牲，但这有时会带来更多的灾难……”
“嗯……”
“但布鲁斯还是很希望能和她走的进一些的……血缘上的纽带让他依旧会关心她，她和你分手后挺失落的吧……你们在一起有了一年多。”
“是她自己做混蛋事……布鲁斯不该插手的。”
伊蒂斯眼神有些暗淡，“我恨她。”
“伊蒂斯……”
“算了，讲这些干什么……夜店里还有大把姑娘等着我呢！反正叼根烟抿口酒，才是最快乐的生活……”
“我虽然常常与你持不同意见，但我同意这个，没有酒就是无趣的生活。好了，差不多了就回家去吧，我要去韦恩庄园借宿……你肯定不会去的。”
“随便随便吧……凯文，钱放桌上了。”
哥谭市-蝙蝠洞
“扎坦娜，有事吗？”尽管夜已深，但蝙蝠侠依旧坐在蝙蝠洞的电脑前忙碌着。
“嗯。riahc a em eviG!”扎坦娜变出张椅子做在了蝙蝠侠的边上。“布鲁斯，这个伊蒂斯这个孩子是个什么来头……她让我有些在意……”
“你想知道些什么？”
“哦，布鲁斯。有必要这样严肃吗，我知道最近的事情很烦人，但是……”
“抱歉，小扎，这几天实在是有点没好好放松过。”
“没关系，这几天的麻烦事也让我焦头烂额的……演出方面的合同问题……”
“你前面说伊蒂斯……她不是什么小孩子，只比你小一点，个头确有点偏矮。她法律名是扎拉·伊蒂斯·安德森，但因为一些事她在外一般对别人说自己叫伊蒂斯·安，她对你讲话有点冲，可能是因为她听到我叫你小扎……”
“怎么了？”
“她叫扎拉（zara）嘛……以前她的昵称也是小扎，但她很恨这名字，所以她她对这两个字十分敏感……她小时候遭遇了来自她哥哥的……我想还是算了。”
“那她是干什么的？我不记得在正义联盟里有见过她。”
“她…以前是个”
“布鲁斯！你怎么会和一个犯罪合作？”
“她的职业是灰色地带的，警察们要杀的犯罪，她来杀。黑帮们要处决的犯罪，她来杀。小扎，原谅我某些时候认同她的做法……”
“没关系，我有时也会想要杀死他们，但我能控制住自己，有一次我爆发了，幸好约翰阻止了我。”
“她这一次，只是想要拿到警方的悬赏金，我和她谈成的条件就是最后捉到犯人后，警方的奖金归她，哥谭警方悬赏了三十万……她需要这些奖金。”
“你认同凯特爱上她？”
“你知道她们的关系？”
“她们之间尴尬的关系好像很容易看出来吧？”
“也是。不过我不认同，这次凯特想要解释她之前的行为，但伊蒂斯不愿听她讲，也不见她……最近凯特也有点萎靡，她很多次因为喝了太多而缺席夜巡。今天到伊蒂斯家那的时候也发现她的沙发上、卧室里扔着好几个空酒瓶……”
“你实际上很关心别人，但却偏偏要装作把所有人都拒于千里之外。”
“这……这不重要。”
“嗯？真的吗，布鲁斯？”
“小扎……”
哥谭市-阿卡姆疯人院
“姐妹们，现在在你们眼前的就是哥谭市著名景点阿卡姆疯人院。这里，有最好的心理医生；这里，有优质的关押服务；这里，有大量过期面包；这里，有各色各样的精神病患者，无论是病人、医生还是院长；这里，有美味的通心粉……这里……”
“打住，哈莉。”
“哦！托尼！导游哈莉正在激情演讲呢！”哈莉用富有喜剧声调的声音滔滔不绝的讲着。
“咳咳，言归正传。看到那个高塔了吗？艾薇就在那里……最高层吧？好好好，我们开始施行A计划！”
“我们还有B计划？？”
“嗯……不，只有A计划，和Z计划。”
“等等，哈莉，我们哪来的Z计划？”
“我在路上说了嘛，Z计划就是赶快逃跑！”
“嗯……只有我感觉我们这个小队十分不靠谱？”
“哈莉姆，你不是你一个人……”
“是吧？托尼？”
“哈维在就好了。”
“没办法嘛，姑娘们，事发突然，哈维在英国赶不回来。”
哈莉帮的各位分别行动，哈莉会爬上高塔去找艾薇，把她带出来，然后哈莉姆和哈奴在下面接应。托尼负责开车在外面接应哈莉和艾薇，波莉和哈莉·奎茵斯负责转移添乱，卡莉则会在罗宾鸟们出现后和他们“谈谈”对与错。
计划貌似完美无缺，至少哈莉这么觉得的。
“你好啊，门卫小哥，我是波莉~”
“闲人勿扰。”
“别这么冷漠嘛……我喜欢热情似火！”
“请退后！”
“哦哦，冷静冷静。”
“你又是谁啊？”阿卡姆疯人院门卫一下子面对两个莫名其妙的外来人，有点慌了手脚。哦，对了，他今天第一天上班，之前的那位好像去了康尼岛后就没回来过。
“小男孩，你喜欢巧克力吗？那种有牛奶的巧克力？”
“我……不不不知道你们……在讲什……”
这成功分散了他的1注意力，哈莉成功进入阿卡姆。他们不要担心监控，她知道的，只有大路上的监控是有用的，但那些小路就根本没有防护措施，因为如果有人想要进去的话，有了防护措施也拦不住啊。至于大楼上的电网，根本就是摆样子的，除非有人来检查，它平时都不通电。
为什么？
因为平时政府本来就只拨这一点点钱，再让院长和几个医生自己扣一点，剩下的能提供饭菜就不错了。再说了，再严密的措施，总有人会逃跑的。
哈莉沿着电网向上爬，她马上就能见到艾薇了。
“小红……我来了。”
“哈莉！你……”艾薇从铁架床上快速下来跑到窗口。
“对不起小红，我来晚了，快跟我走！”
“不……我不能跟你走，我很抱歉。”
“帕米拉…”
“别任性了！他们会追上来，会把你一起抓回去……赶快回康尼岛……在这里他们就要把你当犯人！”
“我不在乎！”哈莉急出了眼泪，“我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我只要你现在和我走！”
哈莉姆和哈奴已经拆了铁栏杆，警报响了，警卫就要冲进来。
“帕米拉！”哈莉的头被艾薇按了下去，警卫看不见她。
“不许动，谁在那里！”
“走……”艾薇压低嗓子说了这句话，“别难过，哈尔，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哈莉只是流泪，没有讲一句话。
“别哭别哭，只有上帝知道我有多爱你。”
“不许动，在和谁说话！毒藤女，转过身来！”警卫们把枪对准了她。艾薇一点点转过身来，“没什么……只是……我在找拉德克里夫先生。”
“不用找了，我就在这。考虑的很快啊，我还没有离开这你就想好了，艾斯利小姐。”
“……”艾薇把目光别过去。
“你们先出去。”警卫们犹豫了一下，纷纷出去，留下拉德克里夫和艾薇。
“所以，艾斯利小姐，你的答案是什么？”
“姑且相信你，把我弄出去。”
“好的，艾斯利小姐。”
“混账。”
疯人院门口，哈莉抽噎着，哈莉姆安慰着她。“哈莉姆……呜呜哇……”
“哦……哈莉，哭出来吧……”
雨不下了，出来了红色的月亮。
猩红色的夜空，一点点的恐怖。
人们慌了。
─TBC─
作者：JCY7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