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死于侵犯,尸体非常瘳人,解剖时发现腹中还有一死去的胎儿,但最令人窒息的不是一尸两命,而是在女子的身上,同时发现了一-个极端狗血的秘密。
本专栏来自真实案件,涉及案件人名等细节均已,做模糊处理
取出两副7号半的乳胶手套9,我盯着自己左手的伤痕定了定神。
师傅以前常叮嘱我,尽量多戴- -副手套,「 常给尸体动刀,难免自己挨刀。」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许多过去的片段,每一道伤痕都有一-段回忆。我知道工作时必须把情绪抽离出来,尽管那很难做到。
一旦戴上手套,就要进入战斗状态了。
解剖室在医院地下一层,很安静,除了排气扇在嗡嗡地响。
静静躺在解剖台上的,是位年轻女人,睫毛很长,微微上翘,像睡着了一样。
这个女人是5月1日下午:被几个在公园踢球的小孩发现的。
我在斑驳的树影下,第一次与她见面。
当时,她的尸休被抛在一棵大树附近,乍一看像躺在树下休息的游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脏味和轻微的尸臭,我把法医勘察箱放在旁边,蹲下身子。
她枣红色的头发铺在草地上,打卷的发拥沾满了草屑。黑色头绳躺在半米外的草丛中。脚下的地面有两道浅沟。杂草和树叶被推到一起,积成了小丘,是她挣扎时留下的。
她皮肤白哲,但喵唇已经发紫,眉头微惑,刘海峪显凌乱,眼角还是湿润的,睫毛上携若露珠。双腿自然专曲,淡盐色的斗仔裤和粉色内裤被褪到右腓盖。左腿赤裸。白得刺眼。
更刺跟的是,上半身有两个慨圆形的红色创口,而腹部则被剖开咧向两则。肠子鼓起,挣脱了大网膜。因为有股气味,我估计她肠道应浓也破了。
粗略看,这是一起张奸某人案,打斗的痕迹不刷烈,可能是熟人作案,也可能力量对比悬殊。但附近没有身份证、手机、钥匙、钱包等能损示证明身份的物证。
先把尸休运走吧。我起 身捕了手套,树林里的光线已经十分昏暗,几只鸟在林间飞过。
解剖室里,助手协助我脱掉女尸身上的衣物。进行检查并拍照。
165的个子,姣好的面容,白皙的皮肤,勻称的身材。
她背部布满大片状的紫红色尸斑,说明死后一直保持仰卧。我用手指按压,稍微褪色,这是典型的扩散期尸斑。
助手掰了掰女尸的下颌及四肢,做好纪录,「尸僵强,位于全身各关节。」 我用手撑开女尸的眼睛,角膜浑浊呈云雾状,半透明,可以看到散大的瞳孔。
我心里大概有了数,死亡时间约20小时。看了看墙上的表,晚上7点08分,她应该死于昨晚11点左右。
她有指甲和嘴唇发紫,睑结膜出血等窒息征象,口唇有受力痕迹,胸部和腹部有明显的锐器伤。
为了取证,我给为她剪了指甲,准备送去检测里面的DNA。没准她在死前抓过凶手一把。
作为一名法医,我还擅长理发。凭这手艺开展副业很难,因为我只会理光头。
剃掉她的头发,我可以观察头上的损伤。女尸的枕部有血肿,说明她的后脑曾经被凶手攻击。
我还提取了女尸的阴道拭子,她的下体被切掉了一块,凶手卑劣得超出想象。
为了测量腹部的刀伤,我把露在体外的肠子塞回腹腔,并拢两侧,一个长15厘米的横行伤口出现在眼前。
助手站在女尸左侧,比划了一个刺入的动作,并向自己的方向拉回,表示横切。
「凶手应该持一把单刃锐器,刺进女尸右腹部后,顺着刀刃的方向横切。就在我这个位置,往回拉比较省力,甚至可双手持刀。」
提取更多检材后,我和助手开始缝合尸体。
我的助手是个女孩,她一边操作一边自言自语:「针脚要细密些,才配得上这么漂亮的女孩。」
无论我们缝合得再好,也无法修补她生前甚至死后遭遇的种种虐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