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后,期待与同学们的相聚

一晃,从母校——文山州农业学校毕业已经四十年整。

这一次,几个原来的班干部(优秀就是优秀,毕业后走入各行各业,都成为各行业的精英。现在虽然退休了,仍然是活跃的积极分子)发出“文山农校八二届毕业四十年同学聚会”纪念活动倡议,除了极少数或家在外地因疫情影响不能出行、或是因身体原因、或是尚未退休工作繁忙不能请假、或是因某些原因失去了公职心有芥蒂的同学外,绝大部分老同学都积极响应,纷纷建言献策,出主意,想办法,几天时间,报名参加人数超过七成。

母校位于丘北县双龙营镇松毛地村,离现在文山州著名的普者黑风景区不远,也就十来里路,只是当时普者黑还是默默无闻的一个彝族村寨。偶尔,我们从学校走小路到丘北县城赶街,普者黑就在学校与县城之间的中间路段上。那时,交通没有现在这么好,村寨没有现在这么干净整洁,就是莲藕也没有现在种得多。

学校独立于一片松林之中,离最近的村寨也有七八里路,离双龙营镇(当时还叫公社)十五六里左右。学校周边除了看不到头的松树外,就是大片大片辣椒地、玉米地、花生地夹杂在松树间,一条青石块铺就的乡村公路是学校能通往省际公路的唯一通道。独立的环境,造就了一个没有围墙封闭,与世隔绝的大型村寨(或者叫大型农场)。

但是,就学习而言,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得天独厚读书的世外桃源。我们在那里度过了三年的青春岁月!

1982年8月下旬的某一天,当我花了十多个小时坐班车经过砚山、丘北两个县城,再乘学校安排来接新生的货车到达学校时,我惊讶于学校的僻静。

等到入学一周后的第一个劳动课,更令我吃惊。我们一个班分到的土地居然比我们生产队的地还多!

第一节劳动课好象是去挖地,出发前,每人领到了一把锄头,这把锄头从此伴随了我们三年的学生生活,各人做好记号,负责保管,坏了负责修理。我记得我领到的那把锄头立起来已经高过了我的下巴。

第一次干劳动,挖了一个下午两个多小时的地。我记不得全班挖了多少地,但好几个同学也包括我手磨起了水泡。说实话,我们这一届同学,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从学校到学校,初中毕业十六、七岁就考到了中专农校,虽然多数都是农村孩子,但在家没有几人正儿八经干过农活,也没有什么干农活的实践经验。突然到农校,一上来就干挖地这种重体力农活。开始时大家使劲卖力,一点不偷懒,半个多小时后,就有很多人慢了下来,后来,手掌起泡,开始有人叫疼,纷纷到地埂边坐了下来。

在农校三年,除了学习掌握遗传学、作物栽培学、植物保护学、气象学、农业机械学、植物生理学、田间实验等理论知识外,我们还学会了种植白菜、青菜、红薯、小麦、玉米、陆稻、花生、辣椒等等农作物,学会了铲草皮烧土灰积攒农家肥;学会了果树修剪、嫁接;学会了识别小麦白粉病、小麦锈病、菜青虫、蚜虫等病虫害,学会了喷雾、种子处理、土壤处理、灌根等病虫害防治技术,按照老师的说法,我们这是是理论联系实际,到工作岗位马上就能应用。

毕业后,果然没有辜负农校这三年艰辛的岁月。同学们分到各个单位后,很快就成为行业的骨干力量,为地方农业现代化建设做出了贡献。

四十年过去,母校早已搬迁到州府所在地,原校址早已变样。而当年的小伙子、小姑娘已经变为老头、老太,各人都有各人的人生故事。但农校三年的生活越发萦绕在大家心头,更清晰!

期待与同学们的相聚……(2022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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