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永远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中国古代最高明智慧:两京制

两京制,是指一个国家设置两个以上的首都的制度。对于现代意义上的人来说,一个国家一般只有一个首都,比如我们现在的国家首都是北京,美国的首都是华盛顿等等,这些在国家的法律中明文确定的。当然,也有很多刺头偏偏有多个首都,最出名的当然是南非了。南非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三个首都的国家:司法首都为布隆方丹,行政首都为比勒陀利亚,立法首都为开普敦。南非为什么会有三个首都呢?因为南非的三个首都分别是中央政府所在地、最高法院所在地、国会所在地,三权分立,放在三个城市更容易相互制衡啊!

但是在中国古代,两京制却是长期存在的,或者说成熟的王朝都喜欢搞这一套。

在我国古代唐朝,西有西京长安,东有东京洛阳,唐代的长安和洛阳都有皇宫,唐代的皇帝经常是春暖花开了到洛阳皇宫办公,秋高气爽了到长安皇宫办公,形成事实上的“两京制”。

明朝在朱棣当皇帝之前,首都在朱元璋的老根据地南京;当朱棣通过“靖难之役”登上九五之尊,迁都北京之后,明朝也有了两个首都,一个是北京,一个是南京。此时的北京称之为京师,南京称之为京都。京都虽然不是帝国的心脏,但是在南京,同样有一套和北京一模一样的行政机构。在京都就职的官吏,往往是在北京被贬的官吏,来这儿领个闲职,养老送终的。

清朝自入关以来,也玩起了两京制。定都北京之后,陪都设在了盛京。盛京在哪儿?盛京是清朝入关之前的旧都,就在今天的沈阳市。

为什么说实行“两京制”是中国古代王朝最智慧的结晶?两京制的存在,当然不是人满为患、环境恶化这类现在社会才有的环境问题,最重要的当然是国家安全问题。因为自古以来,首都是国家的象征,首都在国家在,如果一旦首都被敌人攻破,这个国家基本上被宣告灭亡了。而且一旦首都被攻破,逃窜的皇帝和文武百官必须要迅速安顿下来组织力量反扑,如果仓促选择一个陌生的城市作为“陪都”,肯定不如早几年、甚至几十年经营再一个首都省事、安全、有效。在这种情况下,有陪都的存在,就有了一个退而求其次的方案。这就是所谓的“狡兔三窟”、“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就是这个道理。

比如明朝的京都南京,绝对是为了国家战略安全方面的考虑。试想:万一长城被北方少数民族突破,京师不保,明朝还可以回到南京东山再起,或者偏安一隅,走南宋的路线。比如当年有名的土木堡之变,明英宗被俘,瓦剌大军兵临北京城下,如果不是主战派于谦拼死力谏,明代宗和满朝文武肯定会从北京城退出到南京偏安一隅,当然代价就是让出北方领土。不过,最终明朝上下一心,拼死一战,也先的瓦剌军没有占得便宜,灰溜溜退走了。事实情况,退至南京,何尝不是一套方案呢?总比惶惶如丧家之犬,走一步算一步强吧?到了后来李自成大军攻占北京,崇祯皇帝选择自吊煤山而不是逃往南京寻图东山再起,实在让人扼腕而叹。试想一下,崇祯如果能够顺利到达南京,以他的号召力,福王朱由崧绝连提鞋也不配,在崇祯的带领下,明朝重振旗鼓,全国形势未可知也。退一步说,当年南宋可以偏安一隅,崇祯皇帝不可以?然而,历史就是历史,假设不来的。明朝皇帝苦心经营的两京,崇祯皇帝却没有好好利用,可惜,可惜。

而清朝呢,两京制也是在为自己谋一条后路。大家都知道,清朝皇帝入主中原纯属偶然,如果不是李自成和崇祯皇帝鹬蚌相争,两败俱伤,怎能让清朝渔翁得利呢?所以清朝想万一中原不保,可以逃回东北老家,回到盛京,继续在白山黑水直接再图东山再起。然而这一步好棋也没有下成。终究原因,除了后来国际形势变化太快,东北已经被日本、俄国虎视眈眈、朝不保夕之外,袁世凯给清朝皇帝的逊位待遇相当不赖。隆裕皇太后一介女流之辈,被袁世凯一吓二唬,乖乖地选择了妥协而不是抵抗。所以,清朝两京制也没有发挥作用。然而,假如革命军一意孤行,非要坚持“驱除鞑虏”,那陪都盛京最起码能让残存的清朝喘一口气。不过,这也仅仅是假设而已。

写在最后:作为地球村每一位成员国,都有自己的首都作为国家的象征,然而却有一个国家,翻遍国家的任何一部法典,却没有标明自己国家首都是哪座城市,你知道是哪个国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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