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教育的观点

1、“我们不能先行,但能做到先醒,我们不是思想家,但应有自己的思考:我们不能扭转季节,但可以营造局部春天,我们不能改变环境,但可以调整自己的心态,我们也许还不优秀,但正在通往优秀的路上,社员们都说,一读到这段话,就有莫名的激情和冲动,有积极向上的动力,学生需要赏识和鼓励,教师也是。人,都喜欢被正向激发,而不是反向打击,除非有病,如北京人所说“没事找抽”型的。

2、一不小心被想出来的段子,女友的升级版也是情人,情人的升级版是老婆,,老婆的升级版是前妻,前期的升级版,是别人的情人或者老婆,特别注释:第一,升级版不一定好使,因为有个习惯过程,第二:能否如此循环,能循环多久,不加讨论。

3、多年前的老同学,在舞池里结识了一个女友,感觉很不错的,便约会第二天下午喝茶吃饭。第二天阳光明媚,但他老兄茶未毕便找理由走了,问他原故 ,答:长相不好。问长相怎样不好,答:远看金闪闪,近看麻子点点。

4、我们关注的问题,只是我们愿意关注的,我们发现的问题,只是我们能够发现的。我们解决问题,也只是我们所能解决的。就像卡在喉咙里的刺,我们知道它在,却无力自拔,就像陷在肉里的痛,我们知道它在哪里,却无力阻止。这样的痛和刺越多,持续时间越久,我们所关注的问题,就会越来越少,少到连我们自己原本敏感的心,也不在被关注,这是我们的成熟和悲哀,某种意义上说,也正是我们的沦丧和堕落。

5、那个在主席台发言的人,仍在发言,他侃侃而谈,滔滔不绝,他情绪振奋,慷慨激昂,他语重心长,他用他的语言之刀,丛横决荡,所向披靡,他视台下如无人 ,在台下人心中,也视他为无物。他激动,台下茫然,他愤怒,台下默然,他轻言细语,台下木然,他厉喝疾呼,台下冷然,是他所讲过于遥远?虚假?空洞?还是完全的废话?都有可能,但最大的可能,是讲着与听着间,没有沟通,没有共同点和兴奋点,而有着深厚璧障和隔膜~这样的隔膜几乎无所不在。包括我们的学校,包括我们讲台。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在台上讲得津津有味,学生听得昏昏欲睡。

6、为什么有人看到我写的一些文字,说我真是胆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词都敢用,就像有些贪官:什么饭都敢吃,什么态都敢表,什么钱都敢用,什么错误都敢犯,什么女人都敢睡 “我听了,笑。然后说,我哪有那么大能耐?要说是贪官,最多只是语言上,因为一介书生,只有在使用语言表达自己意思时,还有点权力,有点霸道,在自己的语言国度里,我是那个时而温柔,时而残暴的王。

7、风来云往有句话,仿自鲁迅先生,说”真的教师,愿意在平淡中获取那一刹的亮光,愿意在琐碎中捕捉那一瞬的甜蜜。”我喜欢这样的说法,也惊讶于她对于教育的理解。教育是美好的事业,只是这美好,更多掩盖在琐碎、零乱的日常工作中。我们疲于奔命,我们穷于应付,很多人在这忙碌挣扎中渐渐麻木,但我依然坚信,为每一点微小没好而改变,比如”那一刹那的亮光”、“那一瞬的甜蜜”,而谨慎努力,而倾情付出,是值得的。

8、无意间读到一首诗,(总得有人去擦星星),好像一个美国佬写的,“总得有人去/总得有人去擦星星/它们看起来灰蒙蒙/总得有人去擦星星/因为那些八哥海鸥和老鹰/都抱怨星星又旧又生锈/想要个新的我们没有/所以还是带上水桶和麻布/总得有人去擦星星。”极喜欢诗里情怀:些许浪漫,些许悲壮,星星脏了,而抱怨又不能改变什么,如果可以,就让我做那个擦星星的人吧~即使最终不能擦亮星星,我也能把自己擦得亮一些,更亮一些。

9、把学校比作花园,把孩子比作花朵,这是诗意的,但不够科学和准确,学校不是温室,花朵也太过柔软, 蓓蕾不长久,花开只一季,我倒是觉得,孩子更应该是一棵树,它的成长和发育 ,都是缓慢的,”十年树木 百年树人”,这是古话,“桃三李四杏五年”这是俗话,我们怎么可能指望今天种下一颗树苗,明天就硕果累累?感觉里,拔苗助长这个词,嘲笑的并不是那个农夫,而是今天我们很多做教育聪明人,甚至包括那些所谓的专家。

10、有许多话,一直窝在心里,像一根刺,卡在喉咙里,我使劲的忍,隐忍的忍,我怕它们出来后,让自己骇怕,我怕它像一个傻孩子,或者丑八怪,让作母亲的感到羞耻,我更怕它们一旦出口,就会引起哗变,甚至临阵倒戈,我努力咽着口水,想压下去,它们却拼命针扎,想要出来,很多年来,我和它们,就这样对峙着,僵持着~直到这个词语突然出现,像惊蛰时的雷鸣,它唤醒了我。当然也唤醒了那些话,是的。这个词语就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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