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

        在七十多年前,在中国的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一个女婴儿正在大声啼哭。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哭声表达了她对新鲜世界的恐惧也预示着她的未来不会那么美好。

        虽然提倡新思想好多年了但在这个思想极其封闭的小山村爷爷辈们的思想依然保留了老祖宗的一些落后的元素。在这里要是那家的儿媳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那么儿媳在家就有地位公婆会很高兴的把仅有的一丁点的家当给儿媳意思是我们认定你是我家的人。如果是个丫头片子那么就是另一种境况,家当是想都不要想,还要忍受上一辈人的冷嘲热讽和村里长舌妇的风言风语。不明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们中有些人也是生的女儿也遭受过这种不合乎常理歧视也曾经伤心过为什么还要去嘲笑一个与你有共同遭遇的人呢?长期的封闭下她们的思想已经麻痹了,不能单纯的责怪她们的愚昧与可笑,但就是这种畸形的循环却给那个肉嘟嘟的小生命的心里带来了伤害。


小女孩出生那天家里爷爷奶奶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哪怕是机械嘴角微微上扬的微笑都没有,孩子的奶奶作为这个封闭家族的大家长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儿说了一句又生了一个赔钱货扬长而去。孩子的爸爸微笑的看着孩子,转过去拉着大女儿的手说:“茹茹,看看妹妹好乖。”又转过去静静的看着粉嘟嘟的小女儿,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那个男人安顿好妻子和孩子后走出了门……他一个人走到没人的地里盯着绿油油的红苕藤的眼睛目光呆滞,刚才还在笑的男人现在泪珠啪的一声打在苕藤叶上。他双手捂着眼睛他在哭可是听不到抽噎声蹲了好久才蒙的站了起来。可是因为蹲久了腿都麻了,在他企图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有重重的摔在了地里,好久没下雨了那些泥像石头一样。他不敢在耽搁了,他的小女儿还才刚刚出生,生产完的妻子还躺在床上,茹茹还没有吃饭,家里还有两位太上老君和一些等着看热闹的亲朋好友……


        回到家,茹茹趴在那个她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用过的摇篮边看看她的小妹妹,不时用手去碰一下她的小手但马上就缩回来了,她怕自己回伤到她,毕竟她好小一个。男人回来看到了嘴角又微微上扬,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家人,转过去看了看疲惫的妻子捂着眼睛就去厨房了。没一会儿,饭弄好了。茹茹高兴的拿起筷子去夹那白菜中的几块肉,男人立马打掉了女儿手中的肉端着碗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扶起妻子。夹起肉在嘴边轻轻的吹着温柔的说:“淑清,张嘴快吃。”女人缓慢的嚼着那块肉,细细品味着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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