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错误

昨晚读书会,我先读,一开始读,立刻想起以前同修说我普通话不标准,匮乏起来,脑子就开始飞,读着文字,自己是跑了的,没明白读的什么。

大家都读完,同修说,让我先开始分享有感觉的点吧。其实当时没准备好,也没让自己停下来,硬着头皮去分享。就是这句话:当你把心中的平安推恩出去时,所遭遇到的第一个障碍即是你攻击弟兄的倾向,那个念头仍在你心中隐隐作祟。

果然出了问题:另一同修说,不是应该讲当你把心中的平安推恩出去时的体验吗?哦,自己才意识到,我讲的不是这种情形下的抗拒。此时脑子已彻底糊涂掉,身体周围已弥漫起一道屏障,把我和其他弟兄隔绝,我让自己成为一个孤岛,然后我在孤岛里焦灼不安。

然后同修讲了她的一个体验例子。我根本不想体验自己那个早已被激起的匮乏羞愧,脑子里的直接反应就是:你这是把心中的平安推恩吗?你这根本就是小我的伎俩,也叫推恩平安吗?心里那个攻击啊。可我不愿直接表达,就曲折表达:这里的心中的平安是圣灵的平安吧,不是小我的平安。

然后就一直纠缠这个点,和另一个同修一番理论,最后依然觉得不清晰。其实到现在我依然不清晰这里的平安到底是圣灵的真平安,还是小我的假平安。但是我已经知道,这个不是问题,或者是个疑问可以讨论,关键是讨论底下的内涵。显然,当时我是为了攻击对方而掩饰自己的匮乏。

在这份匮乏—攻击—匮乏的轮回里,我已彻底与自己失联,所以整个晚上,我心神不宁,身体僵硬,脑袋发懵,平时清晰的警醒的,全都迷糊了,要么沉默着不说话,攻击着对方说的什么呀,不都是废话吗?没有分享的意义啊;要么插一句话,立刻自己都觉得没水平,因为这个状态里的语言基本上都是攻击的。

一晚上不平安,很难过。回到家也是,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依然是沙龙时的感受,甚至半夜醒来,心里依然是沙龙时的感受。

这种感受很熟悉,小时候和村里小伙伴玩,常常感觉被孤立,一边瞧不起她们,一边又融不进去;从小学到大学,这种感受都有,特别是大学里,再也无法用以前的好成绩来掩盖逃避这种感受了,就更强烈了,记得好像是大学刚报到的第一天,晚上睡觉,其他两个同学聊的很投入,我根本插不进话,想说,又不知如何说起,就觉得那个话题和我格格不入,或者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什么时候插进去都是不合适的,根本没有我的位置;工作后,和同事也有这样的感受;修行时,早期和同修间也常有这种感受。今天这种感受再一次来临。

我是一个无能的笨蛋。

我比别人都差。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的位置。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圣灵,我不愿再这么惩罚自己了,我愿意温柔呵护我自己。如果我再一次匮乏羞愧,我一定抱住那个难过受伤的自己,轻轻告诉自己:你可以做不好,你可以出错,你依然没有问题,我依然爱你。

是啊,我就是普通话不标准,承认不就是了,我尽量读清楚,或者听不明白可以解释啊。其实也不存在听不明白的问题,就是我给自己定罪,普通话不标准,其实是音调不标准,是羞耻的。圣灵,我现在愿意放过我自己。

没感觉可以不分享啊,没有关系啊,就算硬着头皮分享错了,是啊,就是出错了,知道了修正就好啊。这些能影响什么呢?什么也不影响。

现在明白了,任何时候只要松开小我的手,只要undo,就握住了圣灵的手,就回到了平安里。可当时巨大的匮乏羞愧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让小我牵着脖子爬。现在想想不就是不敢承认吗?不敢承认匮乏,不敢承认错误,承认了,真的就没什么了,是啊,就是仅仅是理解错了,错误一经修正,它就真的不存在了。只有不承认、当真、定罪才会一路被小我拖死,幻上加幻,永无平安之日。

哦哦,原来如此简单,承认就好。圣灵,我愿意把它们交托给祢,请祢帮我修正,请祢帮我宽恕。我不愿再抓着这些信念不放,我愿意用祢的眼光来看我自己,我是纯洁无罪,圆满无缺的心灵。

我愿意用祢的眼光来看我的弟兄,他们昨晚都在分享自己,是我自己心里演了一出小我的剧本,这剧本恰恰是弟兄让我照见了自己。他们都是纯洁无罪,圆满无缺的心灵。

你可能感兴趣的:(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