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国际摄影奖(IPA)的获奖者是从来自世界各地的13,000多份作品的创作者中选出来的。这些作品,记录了今年动荡不安的重大事件,以及人们生活中温柔时刻的精美肖像,令人鼓舞的画面,这些照片是我们所处时代的绝妙见证。
从新闻和事件到人,自然和体育,共有13个主要类别,我从60张获奖作品中选了20张自己喜欢的以及作者的思考分享给大家。
1、中国江西省农村的晨光
2、科尔曼斯科普(Kolmanskop)是钻石开采小镇,已有100多年的历史。钻石用完后,科曼斯科普被完全遗弃,时间停了下来。该镇与100年前的城镇相同,但与大自然不同。随着时间的流逝,沙子吞没了整个城镇,使之成为地球上的超现实现实。门口后面的每个空间都是另一个新空间。也许这是一个不存在的mirrorworld。每个阈值之后的不同空间和时间引起了我的注意。面对超现实,我们可以选择前进,停留或离开。
3、倒转是一个实验系列,灵感来自迷人的中东现代主义,未来主义和当代建筑。通过使用负像,该系列描绘了一个带有大胆色域,抽象和特写视图的建筑奇境,使我们仅能瞥见居民的生活。反转场景会使观看者脱离现实,将他们放置在不受其自身感知限制的替代空间中。这些大型照片以60-80英寸范围内的打印尺寸显示。
4、阿克拉的城市贫民有受伤的危险,并淹没在科勒礁湖中游泳,以回收可再生塑料,这些塑料在降雨事件中从城市水道流入严重污染的水中。他们出售用于便士的塑料,用于维持生计。拾荒者和废物捡拾者是全球非正式塑料回收行业的主要利益相关者。然而,他们的作用并未得到认可和赞赏。他们通过帮助减少浪费,清理成本以及向工业供应辅助材料,做出了重大的经济和环境贡献
5、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梦想的追求。
6、父亲在东方人的眼中都是严肃的象征只有在嫁娶的过程中才会流露出对子女的不舍
7、展台是五线工作人员,人们是音符。无论看台上的人们在休息,聊天,吃饭或观看足球比赛时,他们都会无意中组成城市音乐剧。
8、我在康林博克(Kangrinboqe)上站了下来,看着距离我130公里的7694米高的古尔拉·曼达塔(Gurla Mandhata)。天空中的星星之光是数百亿年前,几百万年前。我面前的山峰是造物主几千万年的杰作。对于人类来说,那一缕红色是30秒的距离。
9、荣格(Carl Jung)相信,每个男人的潜意识都有一个女性化的起点,或者说是心理设置中的女性部分。他给它起名为“ Anima”。在从事创意项目的过程中,我倾向于求助于冥想,并尝试与我的动画联系起来,该动画被描绘成一个裸体的女性形象。作品上的红色圆圈代表火星。在西方占星术中,火星是与侵略性男性元素相关联的。在照片中,生命变得积极起来,与侵略相对立,并有助于找到内在的和谐。
10、当具有脆弱心理,无形观点和信念的孩子成为操纵的对象时,对大众意识的操纵尤其令人恐惧。一个孩子(青少年)不断地受到操纵-媒体巧妙地形成了虚假的生活价值观,品味偏好,某些职业的时尚以及孩子的生活方式。不断搜寻和创造敌人的形象会增加焦虑和恐惧的程度,并需要在侵略的帮助下提供保护。恐惧越强烈,侵略水平越高。
11、拍摄此通道的纯净线条,非常生动。
12、北海道的冬天
13、我的两只狗(边境牧羊犬)每天教我如何对诸如跑步之类的简单事物感到满意。为了拍摄这张照片,我让他们从不同的角度出发一起奔跑,以便更快的人可以准确地到达较慢的人。这是需要大量准备才能了解他们并排运行的行为的镜头。看到他们如何相互竞争,同时又像有史以来最好的朋友一样打球,真是太神奇了。
14、这是我的儿子亚历克斯(Alex),是同卵双胞胎,而佐伊(Zoe)是我们的宠物鸭。我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这张照片,不得不尝试拍摄。我穿着深色衣服给他穿了衣服,并在他身后挂了一张黑色的床单。我没想到他会消失得那么黑,但是我喜欢它的结果。我认为这几乎就像一幅古老的大师画。我对我4岁的小鸭子和我们的鸭子在拍摄时的放松感到非常满意。
15、立山是日本最白雪皑皑的地方之一。这张照片是在五月初拍摄的,但是全都被雪覆盖了。我呆在帐篷里,等待夜晚。幸运的是,天气很好,银河系看起来很漂亮。这是使用12张照片的全景照片。
16、它被称为大天空县;一朵异常美丽的蒙大拿州春季风暴笼罩在野花的海洋上,红色和绿松石的色调形成鲜明对比。
17、在我的整个摄影生涯中,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将阳光融入我的野生动物图像中。要找到理想的位置,以使主体,风景和阳光完美地对齐,这是一个挑战。
18、孤树,不孤单。瓦纳卡湖的孤树在新西兰是一个非常著名的景点。实际上,孤树根本不是孤独的。总是有很多鸟栖息在上面。我淡出背景,希望单独显示它的沙子。使用黑白模式来突出鸟类以强调压力。孤树有很多同伴。这并不孤单。
19、香港超过700万人口居住在一个面积略大于400平方英里的土地上,每平方英里住着超过1万7千人!他们顶着世界最密集的天际线,也承受着世界最沉重的房价负担。香港住房的里外两面,和风光背后的另一面。
20、他们太年轻,昏迷不醒,但会盲目跟随大人的道路和意志。他们仍然没有意识到意识形态,宗教,政治和人类信仰的力量,他们都失去了亲人,也许是一条腿,房屋和一个安全的童年。无论是圣战者在前哈里发市出生,还是在罗瓦夫的自由战士中长大,逃离土耳其军队,生活在Al-Hol营地围栏的两边,或者被绑在医院的病床上,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是因战争而出生并受其影响的儿童,他们面对黯淡而未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