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秋事无关 - 草稿

深秋的时候,疫情不请自来。但色彩斑斓的秋叶从不惧疫,仍然是以她深浅不一的美艳优雅飘落,那温婉的姿态仿佛告诉居民们,静下来、放宽心、别害怕。

今日立冬,前几天就降温了,外面冷清,小区院子里行人稀少,小鸟似乎也忘了啾啾,院子里的小白菜倒是耐寒,依墙根而立一片,绿色不减夏季,还是那么翠,那么嫩,但是总也不见长,是在和我呕气,问我是不是庄稼人?我回答:自己纯粹行外人,不分时令是有点强菜所难。其实无论做啥事都要遵守规则才行。秋后拔了茄子苗撒了一把小白菜籽,谁知道朴实接地气的小白菜,居然长出来五六寸高,只是清瘦单薄,脖子细细,营养不良。挨到今天立冬也算有个圆满的交代,炒一盘绿色蔬菜。

我种菜纯粹是胡来。似乎在刷存在感。不大点地种了茄子,青椒,西红柿,小番茄,黄瓜,冬瓜,豆角。劳动成果有五六个茄子,二十几个绿尖椒,两根黄瓜,两个小冬瓜,六七个西红柿,几小碗小番茄。还有半袋子豆角。劳动成果够孙子观赏,完全不是吃不吃的事。

每早窗口泛白,两只小鸟就叽叽喳喳站在窗台上聊着情话,太阳光刚刚挤进屋里,就开始洗漱,院子里空气真好,伸伸腰,踢踢腿,浇浇地,拔拔草,观察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早饭过后,扫扫地,浇浇花,翻翻手机,看看快手,猫猫抖音,有时候装模作样看看书。心情好了再胡诌几句。这样的日子真的很惬意,不需要应付谁,讨好谁,只愉悦自己就成。

有名人说:文学是弱者的自我书写;弱者是文学中最动人的形象。

确实也是如此,小时候就羡慕家里房子多的家庭,孩子可以有自己的房间,还有自己书桌,而且书桌上要有一个抽屉,并且抽屉安个小锁,钥匙握在自己手里,开心或者不开心都写在小本本上,写完了马上放抽屉里锁上。

这是小时候的梦想,我们小时候住矿区平房,这样的愿望是实现不了,那时候很多家庭五六个,甚至七八个孩子,家里也就两间房子,更何况我家四个孩子,六口人只住一间房。记忆中母亲搂着小兄弟在炕头一个被窝,父亲和哥在炕尾一个被窝,我和妹妹在炕中间一个被窝,每晚一条炕睡六个人,三床被褥把炕挤的满满荡荡,我和妹妹经常因为一方压住被子,另一方揪不动,半夜嘟嘟囔囔吵两句嘴。所以书房书桌做梦都别想。

上小学时,放学后带几个同学回家写作业,通常是围着炕不贴墙的两个边爬一串儿小同学,你推我一下,我碰你一下,作业在嘻嘻嘿嘿中写完。初中高中时老师留得作业都是爬在大洋箱(母亲的大红柜子)上写。书桌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父母亲都没有多少文化,根本不会懂孩子们的心事。

18岁高考落榜,心情不舒,头疼失眠,哥和同学借小说回来,常常趁他上班不在家,就赶快拿上阅读,哥下班进了门,书就进不门书就到不了我的手里,通常因为吃饭看书,被母亲批评几句:上学也没见你这么用功,如果上班这么用功考中专或大学不成问题。母亲不懂尽管说的没错,但这是在孩子伤口上撒盐,只能低头不语含两眼泪放下书。

那时正是伤痕文学盛行期,倒也读了不少书。结婚后搁置了读书,为了日子奔命三十几年。直到当上奶奶,才从新拾起笔,还是受林建明老师鼓励支持学习写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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