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谁的朱砂痣亦不能成为谁的白月光

    在他死后,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安稳的待在那里,再不用四处拐着弯的打听他的消息企图与他见上一面。

    他曾发过两次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经典语录,可我却觉得他不懂,以他的立场根本就不明白,一个女人无论是成为红玫瑰还是白玫瑰都是一种悲剧。心中既然留有着当初的那片温柔又何必再次招惹那炫目的红,让人心痒。若是心里那人太过于惊艳,导致后面岁月沉寂,便也不必再娶一个静若处子的摆设了。

    既然他想成为张爱玲书中那种男人,那就抱一捧白玫瑰放在他的墓旁依偎着他的白月光。等那抹白谢了后再换上惹人眼的红,我猜他会高兴的,不然碑上照片怎么会笑的那样晃眼。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红玫瑰与白玫瑰》张爱玲

你可能感兴趣的:(我不是谁的朱砂痣亦不能成为谁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