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是学生
大街上锣鼓喧天,鞭炮噼噼啪啪响个不停!宣传队伍几十人拉着红布横额,写着‘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大跃进万岁!还有小广播;口号总路线万岁!大跃进万岁!人民公社万岁!游行队伍很威风凛凛,气氛特别热闹!人群拥挤在大街小巷,有的人高呼;‘欢迎’!‘欢迎’!
第二天我们学校校长也宣布,组织学生上街游行!全校开誓师大会,宣传总路线!大跃进!大炼钢铁!
我们是虹桥中学学生。全校四,五百学生,响应号召!上街游行宣传总路线!
接着全学校老师分班级开会讨论,怎样表现‘实际运动’,贯彻执行宣传总路线呢?结果决定‘勤工俭学’深入到农村支援农业大跃进!
刚好三月天,阴雨绵绵,那是如烟似雾的蒙蒙细雨中!农村正是春光季节。我们同学分班级由班主任带队,到乡村田垟插田。农民们也迎接我们参加劳动,分配我们到那丘田插秧,那丘田拔秧!可是我们啥也不会干!拔秧的同学把秧苗拔断根了。插秧的同学把秧苗插得很深,埋下去了,有的人插得很浅,一会儿就浮上水面,有的插得很密,深宽度不均运。有几个同学在水田里摔倒,全身是泥水,把水田压个坑,搞得不平整,总只帮个倒忙!农民伯伯看了一点不生气,欢笑和善地,过来教我们怎样插田,拔秧,怎样使秧苗会长得快的道理。
最风醋的事,有几个女同学,脚腿上被蚂蝗吸住了,蹦蹦跳跳的在水田里,大喊大叫,有个小女同学都哭了。农民伯伯急忙过来,抱着同学上田岸边,扎下蚂蝗,给她止血。安慰她们不要怕,蚂蝗是昆虫,没有毒,只是痒痒点吧!
中午时分,农民伯伯大队长来了,他表扬我们说;
同学们,辛苦你们了!参加义务劳动精神好!鼓动了广大社员的劳动决心!你们同学里有很多人拔秧插秧都很好,比我们农民还好!希望慢慢锻炼吧!
接着又对老师说;
中午请同学们到我大队食堂吃饭吧!
不!不要啊!学生这么多,影响不好吧!带队老师退脱着。
有什么不好意思!参加劳动是光荣的,也是好去体会一下人民公社食堂化的规模啊!
我们进了乡村大队部,一家大院,里面摆设着五十多套凳桌,三间厨房房屋,食堂里面已经在打饭分菜了,一点不拥挤,排队群众很多,都是在家没有出勤的,家室老人和孩子们,有自觉排队领饭菜的作风。有几桌已经摆好的四菜一汤,大队长说是为客人准备的。我们被食堂工作同志迎接过去,安排坐位,八人一桌,像乡亲一样招待!
我问工作同志;食堂同志啊!我们在这里吃饭,会占用了他们的位置吗?
不会的!这里食堂餐厅,专门接待客人用餐,也照顾个别困难户用餐。大多数社员都打包带回家去吃的,等待出勤的爸爸,兄弟一起吃饭啊!
我们也排队打饭,乡亲群众们都退开,说;先让学生们打饭,不要排队,他们辛苦了!
我们正在吃饭,大队支部书记和大队长来了,他们说;
老师同学们,你们好好吃饭,多吃点,虽然没有好菜,但都是自己种的家乡菜!你们参加义务劳动,也是鼓励农村要尽快地改变我国经济文化落后的状况。辛苦了!辛苦了!
不辛苦,“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是大家应该做的事。我们学校决定勤工俭学,支持工农业大跃进。老师回答着,又说;
土地潜力无穷尽,亩产多少在人为!三年超英,五年赶美,一天等于20年,共产主义在眼前。
好好!老师说得好!大队支部书记双手鼓掌,老师勤工俭学办法好!
一会儿,有几位大妈和大嫂,拿来几盆做熟的南瓜汤和煮花生,给同学们吃。她们说;
孩子们辛苦了,你是学生!怎么出来劳动呢!来来!蛮好吃的南瓜汤,嗜嗜品味吧!家乡货!自己种的,你们镇上没有的!
老师和同学们急着推让说;
我们都吃饱了,不要送来呐!真是麻烦大妈大嫂了!
不要紧啊!都是一家人么!大队部开过会,知道你们会来,所以早上就煮好了。好好照顾你们,你是学生么!也是我们的自己子弟啊!大妈和大嫂高兴的说着,又说;
乡村的大锅饭,妇女们都很支持,吃得方便又幸福!不知一辈子都有吃否吖!
下午我们又去插田,四点钟才回学校。同学们都觉得乡村人很有感情,工作一天也不累!
学校里勤工俭学,每天早上开课,下午参加劳动,晚上自修自学2小时。
三年初中阶段正是1958年至1960年。同学们对乡村人们产生了丰富繁忙的生活场景情感,保持一种从容恬静的气度,有宽阔的胸怀和极大的俊伟力、也表现出对劳动人民、劳动生活的赞美之情!
就在当年端午节前后,学校举行下乡;《关于在全国开展“我与祖国共奋进”主题教育实践活动的通知》精神!全民是一家活动!在劳动中得到了实践锻炼的机会,巩固了理论知识,找出了自身差距,认清了学习方向,有助于同学们不断提高专业水平、增强实践技能。同时,也尽己所能,深入群众,体验了生活,同吃,同住,同劳动,磨砺了意志,感受到了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伟大成就,也为促进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学校规定学生自带粮食被褥,日常用品,下乡实践锻炼。时间实行锻炼周,锻炼月!我们分班级,分小组,分地方。分到本镇乡村山区。有的去四都乡村,有的淡溪乡村等等。
第二天一早,初中三【2】班同学倪金寿,挑一担子大米和铺盖,到学校报到。第一个到校,一会儿,老师班主任来了,看有学生已经到了,也很高兴问;
小倪同学,你带点什么东西?
我有30斤米,二瓶子咸菜,蔬菜和棉被衣服。倪金寿同学回答。
喔!这么多米啊,好,也好!不顾星期天还可以自由回家的,可以最带些东西。
没关系,多带点也方便以后生力点!
同学们接着都到齐了,大家都是一大挑。沉甸甸担子。有的背着铺盖,左右手拿着两袋米菜。兴高采烈地在操场排队,等待出发!操场上几百人,担的担,背的背,乱七八糟的,像是难民逃慌!校长看见,急忙通知各班主任,分班行动!
赵老师立刻叫小倪,把初中三【2】同学拉倒后院集中,出发四都乡进军,分配在茅洋村,汀岙,樟岙等村
小倪接到下乡方向通知,也知道路途遥远,有20里地,这样担担挑挑不是办法。马上叫邻近同学去借一架大板车,把同学的行李都上装车,空手行军,前面开路横额写着;勤工俭学支援农业,一支学生队伍在路上行走,多神气,多光荣!
校长看了,立即表扬初中三【2】同学,号召,马上学习实行,快速达到农村。
我们分五,六人一组或十人组,按插到农民家中住宿。农民们很欢迎!有几个老太婆,大爷,出来要求多住宿几个学生呢!
第二天清早,同学们集中到各大队部,由大队长分配到各小队参加劳动。不管什么农活同学们服从分配。
端午节前后的日子里,农村生产不忙,都做些轻支劳动,种菜,拔草,锄番菇草,打油菜。女同学晒小麦等工作。
虽然是轻支劳动,对学生来说,支持一天也有腰痛背涨。晚上回来懒洋洋的!
小倪同学有八个人一起住在大队长家。大队长40岁,姓张名天星,四都乡樟岙村.村民们叫他张天师,他是种田能手,会看天色气候,随便种什么植物都有大丰收。村民佩服他的经验!他和父母住在一起,今年分别是60,58岁,还有儿子18岁,刚去年成亲,还没有孩子。整天俩夫妻都出勤生产,是乡村部青年标兵!
同学们劳动回来一进门,看见桌子上有八脸盘热烫,地上也四脚盘热烫。老阿婆说;
你们回来了,快洗把脸,泡泡脚,脚盘不够,先轮着洗吧!热烫大锅里还有。
谢谢阿婆!我们自己会烧烫啊!怎么可麻烦你老人家呢!同学们异口同声的说。
小锅里米饭也做好了,有一大盘青菜,不知道够吃不够吃!老阿婆随着去整理凳桌。
不用菜啊,阿婆,我们自己也有干菜,咸菜带来的。小倪同学急忙回答。
刚吃完饭,我们在门口洗漱口时,老阿婆很了解的说;
孩子们,床铺在楼上后房间,你们六个男生一起睡地铺,两个女生在东边小间里,好吗?
好,好!我们就上楼。一开门,阿婆把我们的铺盖,各归各的,摆得整整齐齐。房间内有桌子凳子,两只煤油灯,也有挂衣帽的架子。一看就很有舒服的心理!
在这段劳动时间里,老阿婆一直替我们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就比亲阿婆还亲十分!
劳动了几天,校长和班主任来了,通知我们同学开展农村【除四害运动】!最一个任务农村【扫盲运动】扫除文盲!班主任说;
小倪同学,这村任务交给你负责,安排同学实施,老师还要跑其它乡村通知,因为学生散布在各乡村,不能开会。知道吗?
是!我保证完成任务!
随后我和同学商量,怎样安排计划。两个女同学说,我在出勤晒小麦油菜子时,组织妇女,登记文盲,安排集中地址,晚上上课。
几个男同学出勤时带着老鼠药,捕鼠器,发给农民伯伯们带回家,说明除四害的道理,怎么放好老鼠药,自己们又把老鼠药,放到田野岸边老鼠巢旁边。忙忙碌碌干了好几天!
中午休息时分,教他们怎样捕捉麻雀。借来竹筛子,或米筛类,用三根筷子,当中间支架,拉一条长线,米筛类当中地上放些谷,米,等麻雀来吃时,将绳线一拉。筛子盖住麻雀!农们友回家都去捕麻雀,效力真高,天天有几百只麻雀。
这几天晚上6点半钟开始,我们同学分组到各村集中点去当老师!扫盲效力很高,每文盲点都有二,三十人。男女老小都有,60岁的老太婆老太爷也来凑热闹!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有很多个。我们首先教她们每个人名字,音和写!随后教数字,1到100,给她记工分之用。
她们很灵感,一学就会写!她们个个真叹悔过去不读书的痛苦!
端午节到了,同学们正想回家去,我们刚起床刷牙,门前来了很多邻居,乡亲们送棕子,送炒横豆,炒花生等等欢庆端午节用品!有大婶,大叔,大妈大爷等!我们推辞不要,她们不肯说;
你们同学不要客气,你是学生!忙着读书,还要下乡村帮助劳动,参加生产,还拼命出勤干,每天风吹日晒在地里劳作,我们怎么故意得起!真是对不起!今天吃点家乡货,有什么了不起!拿去,拿去!
另一个大婶说;
孩子们!你是学生!你们天天参加劳动,晚上还教乡亲们读书写字!教唱歌!我们真故意不去!我有一袋粳米给你们带回家去吃。
小倪同学急忙回答;
大婶啊!我们学生不能收别人的东西,最说,你们农村目前粮食最困难的时期!怎么还送给别人呢?不收,不收!
孩子们,我是你大婶!你们不是叫我大婶婶吗?我们是一家亲!一家人!最说你们每天晚上到我家教书,我家就有六个文盲,老爸老妈心理特别高兴,同学来了就热闹!所以叫我来谢谢你们同学的!
小倪和同学们一直推脱不收。老阿婆出来很有道理说;
乡亲们!你们好!谢谢你们来送礼!学生的确不能随便收别人东西!不顾我们都是一家亲,互相帮助么!大家送这么多的棕子炒横豆天天吃也吃不了!其它东西暂时不收,等同学们劳动结束时,一起送他们回家。今天同学们也想回家过端午节,所以收下棕子炒横豆,让学生们把乡情带回家!
好好!大家异口同声说,你是学生,请把乡情带回家!
夏收夏种开始了,每天都是一边收割水稻,一边插田,拔柍,把秧苗从秧田移植到稻田里。几乎也是跟着农民伯伯早上五点到晚上六点,割稻,插田总要弯着腰,时间长了我们就喊腰酸背涨,几乎无法站立!几个女同学几乎要大声哭叫!晚上回来,躺在床上不吃饭。
老阿婆知道了,马上对儿子说学生的劳动力吃不消!
张天星大队长,立刻来看望学生,叫我们明天不要出勤,休息一天再说!我们不同意还是出勤。结果被安排在晒谷场上工作。
有一天夜晚,住村三小队大婶家,有两个同学病了,身体发烧,有咳嗽。叫小倪同学马上去看看。
小倪一摸同学的额头,啊!起码体温发烧39度以上。急忙回来找大队长说;
张队长,我有两个同学发高烧了,我要回家去拿药!
什么!谁病了?
住村三小队大婶家有两个同学病得厉害!发高烧了!
你怎么知道?
有位同学来叫我,我去一摸就知道发高烧啦!
张大队长奇怪的马上出来,仔细看看小倪同学说;
你家住哪里?你家里有药?
我住虹桥后洋新桥啊!父亲是大荆区人民医院医生啊!我家里有一般保健药存着,我从小就跟父亲学过医,看医书啊!
哎呀!哎呦!你父亲名叫倪文光先生,是吗?张大队长很激情地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名字!
天哪,我的救命恩人的儿子!你怎么不早说呢!张大队长高兴的双手抱起小倪又说;
你父亲一家原来住四都乡湖边村,开诊所。我的父母都是倪先生救的命。
他说着又急忙去叫老阿婆,阿爷。
阿爸妈!阿爸妈,快起来看看,这是谁的儿子?
这样大声叫,连同学们都起来了。老阿婆阿爷说;
你是谁的儿子!我的儿子啊!边说边看儿子还抱住小倪呢。老阿婆又紧张说;
天星儿,你抱住谁啊!你怎么啦!
这不是你俩老人家,天天盼夜夜想的倪先生的儿子吗?倪金寿吗?
哎呦!小倪是倪先生的儿子,我还真未想到他长得这么大了!今年十四岁了吧!
老阿婆阿爷记得很清楚又说;
当年你只有七岁离开四都乡,你父母带你搬家了。到现在七,八年了,我俩老都在想念你父亲一家人呢!
阿婆阿爷,我现在不是和你们在一起了吗!那我可叫大队长是叔叔啰!小倪从大队长抱中出来说着。
是啊!天星儿和你父亲是结拜兄弟相称呢!
阿婆阿爷,先不说这些家事,回来慢慢说。今晚我要回家拿药,同学病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走啊!20里路呢!阿婆阿爷紧张着,不放心他走。
小倪一定要走就说;
大队长叔叔,同学发高烧一天了,越早吃药越好,迟了会病变加重,就难医了,最说附近没有医院或药店,不如我回家还快点!
对!对对!我陪你去!大队长说着就去拿小电筒,陪小倪回家。
张大队长和小倪在路上边走边聊,把一切旧事原因经过讲给小倪听;
在解放前夕几年,你父亲开诊所在湖边乡村,看病人,基本上全免费医治,不收钱!因为病人很穷苦,根本没有钱。你父亲人格品德好,又是个出名医生!而说不出要钱字来!所以,你父亲一家人也很穷苦,比我们还酷苦,没有田地,没有收入!几天都没有饭吃,饿得不能起床。
结果被几个病人家属发现了,急忙送几斤米给他。随后,消息传出去,看过病的人都送粮食蔬菜来。我阿婆阿爷也是你父亲救的命,也没收一分钱。那时候,每逢过年过节,我阿婆阿爷都带几百斤红薯,地瓜丝,粳米,菜果等来看望,拜年!所以对你很熟悉,我还经常带你去玩呢!
小倪听了父亲的风格,觉得骄傲!乡情是这么产生的!
不知不觉到家了。小倪敲门叫母亲开门,说明回来的原因,拿着药包和大队长回去!
来回40多里羊肠小道路,天气比较热,挥汗如雨!大队长看出小倪有点走不动了,说;
小倪,来来!我背你走,看你满头大汗,你太累了!
不要,不要背,慢慢走吧!小倪不好意思回答。
不要客气啊!你也是我儿子一样,有什么难为情的。
大队长背着小倪走,回到家半夜十二点钟了。小倪说;
我们快到三队大婶家,给同学吃药,早一刻也好一刻。
进门时一看几个同学和大婶还未睡觉,也有慌张的心理,等待小倪回来!
小倪很快解开药包,拿体温计,测同学体温,的确高达39点5度。决定是‘急性流感‘,就把‘速效感冒胶囊’每人服用两颗。像医生一样,嘱咐同学说;明天早上,中午也分别服用两颗!又说;
明天早上看退烧情况,最来叫我。好了,你们睡吧!说着,拉大队长叔叔也走。
回到大队长叔叔家门口,一看同学们和老阿婆还坐着等待我们。
阿婆!同学们!你们怎么还未睡觉啊!小倪和大队长好奇的问。
你俩未回来,我们那有心思睡觉啊!他们回答。
好了,好了!药给他俩吃了,看来问道不大。大家去睡吧!时间肯定下半夜了。
小倪看看同学们精神还很好,坐了四,五个小时还不睡,估计老阿婆,肯定在讲故事了!
阿婆说;晚上小倪跟我睡觉,你们去睡吧!她牵着小倪手,到她房间去。
小倪在阿婆阿爷房间里,听讲俩姥,回忆当年病危,炎症扩散,无钱医治,全靠倪先生无私奉献,莫手回春技术,救活别人,而饿死自己也不收应得的药费钱!倪先生是个救命恩人!不知道现在家庭怎么样?
小倪边睡边听,一直到天亮,阿婆阿爷还在讲着!半梦里听到‘救命恩人‘小倪惊醒问;
阿婆阿爷!我父亲是你们救命恩人,你们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没有去找他?看望他?
小倪啊!你不知道。当年你父亲家庭比老百姓们还穷苦,一家人吃了上餐饭接不到下顿饭!还借了娘家几百银元都捐献给穷苦人!其实,他有好手艺,生意很好,而不收钱。他说治病救人么,有病的人家都很苦,怎么可开口要钱呢!
后来搬家了,你们都不知道?小倪问阿婆。
你父亲说乡亲们都送粮食来报恩,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就不对我们讲住哪里!
阿婆深情地说了又说;现在你家生活怎么样?
阿婆阿爷,我爸爸技术好被县卫生局招收,现在是大荆区人民医院院长了。你放心吧!
最好,最好了!菩萨保佑!下半年我俩姥一定去拜访他。阿婆阿爷笑嬉嬉的说着,还是不睡。
时间四,五个星期过去了,夏收夏种基本结束,同学们还是天天跟着出勤,得到乡村群众们的好评和爱戴关怀!
校长和班主任赵老师又下乡,准备带同学们回学校。一进村间,就听到乡亲们闲谈评论说;
你们看,这批学生真好!天天参加劳动都不累,早出晚归,和我们亲如一家,晚上还教我们读书写字,有几个学生病了,也不回家,第二天病好就马上出勤,真不怕劳苦!
另一个群众说;听说有一个学生父亲是医生,他深夜回家拿药把病治好,还医好村里的人呢!
他叫小倪,是张大队长的亲儿子。
喔!哪个同学我知道,看见经过了,前几天天气炎热,割稻插秧间好几个乡民中暑了,都是他治疗的!
对啊!我听张大队长说,你的阿爸,我的妈妈,当年生病都是小倪阿爸把你们治好的,小倪阿爸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知道吗?你回家去问问上辈看!
校长听了学生小倪名字就问赵老师;
小倪不是你班的学生吗?
是啊!
他对乡亲们关系搞得这么好!大队长还认他为干儿子呢!
对啊!他父亲是医生,现在是卫生院院长,我去家庭访问过。赵老师回答着。
老赵啊!小倪学生有能力,知识强,品德好,以后你得好好培养吖!校长命令的说着。
是!我一定好好培养!
校长和赵老师通知学生明天回学校!
当天晚上,大队长和乡亲们,集中开欢送会,一个多月的勤工俭学获得乡亲们的真情实爱!尤其是在‘文盲大学’学生;大哥大婶,嫂子们,都拿着家乡土特产,欢送小老师回家!
第二天清早,同学们装好铺盖行李都到大队部门口集中,向大队长干部们,乡亲们告别回校。
老阿婆阿爷,还有很多乡亲们,都拿些土特产说;‘礼轻意重’把乡情带回家吧!
阿婆拿出一套天蓝色背心,裤,来到小倪跟前说;
小倪孙子吖!昨天我和天星在店市场上买的衣服,给你穿,日后你别忘记老阿婆阿爷囖!你们回学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记住,你是学生!
待读;第二章尊敬的赵老师
作者;修炼眼睛201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