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这不息的变换

花自飘零,水自流

这是一周前我向刊社投的原稿,所借鉴的正是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借着一股脑的劲儿投了三篇,第一篇是《拙火—觉醒文》,第二篇是《逼婚年代》(后改名),第三篇便是这篇《花自飘,零水自流》。我喜欢在枯燥的文字间增加一点自己的小俏皮,像如:酷夏的季节里我没觉得自己有多酷,反倒是他那被汗水浸润的背心在我的面前渐渐如擦去玻璃般让我的内心变得平静下来。

轻柔间,只听那片刻——叶子决绝的地落,枯黄的想念浸泡了墨蓝的天。她似有若无地像一只灵魂者。待它温柔飘下,似含着冬天的情,触碰了她今晚淡淡的青苔上。它晶晶莹莹的爱呀一圈一圈抹开着她牵着红绳的那根神经。

你问它来自哪里,它不知道。你问它该归往何处,它且不知道,只是静静地舞蹈。

天气并没有糟糕但也没有那么讨人喜欢,她遮盖住起初露在空气里的那只窄窄的小鼻子。她低下头看着手心空空的气流被卷起被带走,而她的嘴唇逐渐发紫,可能是它让她紧张起来了。它想着:哪怕停留在她肩上啊,可它还是忍不住的偷偷地在她稚嫩的小脸蛋上撮了一次深深的吻。它觉得自己可恶极了,像一颗不光彩的星!

它带着一份小小的愧疚与自卑嵌进了泥土里,如果天空会说话可能大地就不会独自沙哑地吞噬着陷入地下的那份爱恋罢。

写到这里好像与今日的主题有一点儿貌合神离。对!我是诉苦的客官,点了半盏茶的时间,道了几句酸甜苦辣咸,你或许,或许已疲倦。

是!对狂的热爱,更是对疯的执着!

没曾想这篇竟没有资格进入审核便被冷冷的锁紧我的小黑匣子里,我那几天像个小雪花一样飘进他的心里,只听得他哭泣的顿顿咽语。啪嗒啪嗒,冰花儿决绝的融化进我的心窝里。

好吧!任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再借用易安居士的一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我爱,这不息的变幻!不放弃是我唯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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