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睛的姑娘

2020.8.1——2021.7.31 

时间永存此地,偶有经过的人听到,或是驻足的鸟儿瞥见,它们也曾有过理想。

整个秋天和冬天的傍晚,我都看到同一个人在附近抽烟,第二年的春天我又常常在早餐店看到他,我替他感到高兴,他像个离开了阿富汗回到新闻联播的人。

王老师说少年的爱情只有一次,王老师谈对象了,朋友们都替他感到高兴,王老师说话的时候似乎很平静,王老师还是那个少年。 

机场雷达图上渐渐靠近的飞机,不久巨大的轰鸣声便冲进耳朵里,抬头时分恰好看到飞机与楼顶的大钟交会在一起,似乎结局总是在起念前便早已抵达。

不能给予语言过高的期望,它的优越性常表现在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沉沦和漩涡这样的词总是能唤起一些人的共鸣,他们都想起那种被力量推着挣扎也难以逃离消亡的边界,而这种力量回过神来常常会发现是来源于自己。

街拐角分别有两家茶舍,一间名为卧云栖,二层的房间可以仰望见远处的云,层云能承何物?栖云颇有点大梦一觉之感。倒是隔壁临街的观心茶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清茶入口,喧嚣冲耳,有点人声鼎沸在耳只因凡心交汇入了闹市的意思,想在此处踅摸出清净,只能复观己心,相机入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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