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一个自由的囚徒,只希望深渊里永远留有一盏灯

在日常生活中,相信大家都有过因为某一句,某一件事或是某一个眼神等等而情绪低落,抑郁至极的情况,偶尔的几次很正常,但是如果长期的无缘由的闷闷不乐、兴趣减退、抑郁悲观等,可要小心了,您很可能因此而患上躁郁症。

躁狂抑郁症简称为躁郁症,也有人称为情感性精神病。病状主要为情感的不正常,常伴有行为及思维的障碍。其情感改变的特点为过度的情感高涨或过度的低落,其思维和行为随之相应地改变,并与周围环境相协调,易被人们所理解;因此常常易感染别人。该病发病期间表现情感高涨时称为躁狂,表现为情感低落时称为抑郁。

《自由的囚徒》作者咪咪‧贝尔德,通过揭开父亲佩里•贝尔德的悲惨经历,肯定了父亲的研究成果。同时也揭露了精神病患者过往及现今依然忍受的可怕苦难,并挑战大众对这种疾病的偏见和误解。

01.狂躁和抑郁的碰撞,将一个人从内部撕裂开来。

躁郁症学名“双相情感障碍”,和抑郁症一样,是心境障碍的一种。所谓“双相”,是指患者的心境会在两种极端状态下波动——时而登上躁狂的高峰,时而陷入抑郁的低谷。很多人会把抑郁或躁狂发作当成单纯的“情绪问题”,不会重视。现有研究显示,当人们首次出现抑郁或躁狂症状发作后,平均要滞后8年才能首次被诊断为患有双相障碍、得到治疗。

近几年来,随着被确诊的抑郁症、躁郁症等精神疾病患者越来越多,公众对这些疾病的认知逐渐加深。公开信息显示,梵高、丘吉尔、玛丽莲·梦露等许多名人都曾饱受躁郁症的折磨。躁郁症患者25-50%曾有过自杀行为,11-19%自杀身亡,在所有精神疾病中自杀率最高。

知名作家严歌苓这样描述躁郁症:“这种病能让人亢奋,想象力惊人,天马行空,自我膨胀,所以很易于创作,但相伴于这种亢奋则是无法平静,常常还会失眠,会从过高的兴奋点降落到低靡点,出现类似抑郁的症状。我从二十多岁开始受失眠和过度渴望创作的折磨,几经崩溃。最难的时候,明明想捡起地上掉的一件东西,可就是走过来走过去懒得捡,好像连捡的力气都没有。”

躁郁症患者呈现“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两极人生,情绪变化就像'阴晴不定'的天气,两种极端的状态交替出现或纠缠在一起,让患者身心俱疲。处于躁狂阶段的患者感觉自己站在世界之巅、无所不能,不由自主地感叹:“啊,我简直是个天才。”而抑郁阶段患者会陷入痛苦的地狱、悲观失望,感觉一切都好不起来了,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和垃圾,是家庭和社会的累赘”。

书中的佩里•贝尔德是前景大好的天才医师。二次大战前,他以优异成绩从哈佛医学院毕业,却因为罹患躁郁症,领先业界的创新实验遭到中断、医疗生涯被迫停摆、婚姻关系及家庭从此破碎。由于世人对躁郁症的误解与刻板印象,疯狂的天才医师1934年被幽禁在精神病院里,经历了各种令人不忍卒睹的精神病强制治疗。他勇敢地写下这段历程,完整记录病发及清醒的时期,更将自己在精神病院受到的残酷对待、禁闭,以及脱逃的过程一一详述,希望帮助外人洞悉他经历的苦难。

02. 他们只是生病了而已,他们只是需要关爱而已。

贝尔德先经历了家庭的破裂:妻子与他离婚并带走两个孩子,他再没见过自已的孩子,前妻对他的一切讳莫如深,避口不谈;还有事业失败的打击:执业资格被取消,诊所不得营业;当他向一些朋友求助时,人们对待他的态度也变得模糊,甚至疏远。

如同书中写到:“当心理健康出现问题时,就像是掉进了深渊,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也爬不出来。声嘶力竭的呐喊后,发现四周依旧一片漆黑。想哭,又发现四周毫无一人。这个时候多么希望可以看到一道灯光。”

电影《一念无明》就刻画了一个躁郁症患者的人物形象。男主黄世东是一名典型的躁郁症患者,找工作不顺利,以前的朋友都知道他有病而疏远他,给他贴上“精神病”的标签。他找回自己的前妻受了刺激,冲到超市狂吃巧克力被旁人围观拍照,还上了新闻,他每天都在过着压抑的生活。从电影中渗透出来的那种抑郁的气氛就可以压得人透不过来气。

但是,病人有错吗?

很明显是没错的,病人在这世界上本就举步艰难。躁郁症患者并不是怪物,他们只是生病了而已,他们只是需要关爱而已。

他们可能是生活中我们看到的那些非常优秀中的一群人。也许你身边那个最优秀出色的人,就是一位患有躁郁症的人。但他们也是内心深处最敏感脆弱,最需要关爱的人。

有研究显示,患双相障碍的人,终生自杀风险是普通人的 15 倍,超过三分之一的患者有企图自杀的历史,躁郁症患者是需要被关注的群体。

精神疾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公众的误解和病人自己的放弃。艾滋病、自闭症如今都有很多人去关注,躁郁症也需要被这样重视。通过《自由的囚徒》书中介绍,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躁郁症,帮助躁郁症的患者回归社会,至少不给他们贴标签,收起冷眼和歧视,给予他们最好理解、包容与关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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