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仰之间

俯仰之间说胸怀

冯明青

我的客厅挂着赵玉汉老师的书法大作《望岳》。宅家防疫不能出去,看着看着便看出了点门道。不是书法门道,是诗人的胸怀。不是夸杜甫胸怀大,而是想批评他胸怀小了点一一与毛泽东相比而言。

首先申明,鄙人这是文学自由谈,纯属一家之言,对与否不一定,允许拍砖。

杜甫被称诗圣,他的《望岳》,确实景情相融,被誉为千古名篇,其中的最后两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作为富含哲理的警句格言,留传至今。

欣赏之余,我忽然想起毛泽东在长征途中写的一首十六字令:“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你看,老杜到了山顶,登高却俯视,眼前只见“众山小”;而毛泽东上到山顶,骑马不下鞍仍仰视,眼前只见“离天三尺三”。诗言志,两者的胸怀志向显然大不相同。作为诗,虽各有理,但一个朝下看,一个朝上看,俯仰之间,我倒觉得毛泽东更气魄、更志高、更心雄、更大气。

中国工农红军的伟大长征,被誉为“地球上的红飘带”。毛泽东在艰苦的行军与作战间隙创作的诗词,则是镶嵌在这条红飘带上的璀璨宝石。其中,窃以为《十六字令三首》尤为经典,尤为狂放。

如果说,“狂”是盛唐诗人的一大特点,我倒觉得,没人能“狂”过毛泽东。自唐至今,单说作诗,大气磅薄、雄心壮志、激荡山河、意境高远者,毛泽东无人能及。

按说诗是不能这样比的,或许我这短文有失偏颇,但却是心有所感而言之。不知你以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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