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桑的情史告诉女人:在两性关系中,想要掌握主动权,必须要把男人放在弱者的位置上。

电视剧《大明宫词》中,女皇武则天看到男宠们依附于自己的权力,为自己争风吃醋时,对女儿太平公主说:“你看见了吗?把男人放到女人的位置上,他就变成了女人。”

反过来说,把女人放到男人的位置上,她会比大部分男人都“风流”。

法国作家乔治·桑的情史就是对此最好的注释。


01.伟大的女性

十九世纪的法国,文学大师辈出,天才巨星云集。

乔治·桑凭借才华为自己争得了一席之地,成了其中最伟大的作家之一。

同时,她凭借自己的魅力将文坛和艺术圈搅得天翻地覆。

她是首位通过写作维持生活的职业女作家,也是极具争议性和传奇色彩的作家。


写过《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的大文豪雨果赞美她说:

“她像巴贝斯一样有着一颗伟大的心;她像巴尔扎克一样有着伟大的精神;她像拉马丁一样有着伟大的灵魂。”

“乔治·桑在我们时代占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其他人是伟大的男性,她是伟大的女性”。

福楼拜说:“她是法兰西的代表,独一无二的荣耀。”

法国文化部长说:“乔治·桑是一个独特的女人,她是思想、生活、创作自由的象征。”


2004年,是她诞辰200周年,法国总统宣布这一年为“乔治·桑年”。

生活中,她无视陈规陋习,致力于两性平等和社会公正。喜欢抽雪茄,饮烈酒,骑骏马,穿男装,混在男人堆里高谈阔论。


感情上,她的情人有:雨果,贵族诗人缪塞,《茶花女》的作者小仲马、钢琴之王李斯特、钢琴诗人肖邦、写过《包法利夫人》的福楼拜,雕塑家亚历山大·芒索,油画《自由引导人民》的作者德拉克洛瓦,写过《猎人笔记》、《父与子》的屠格涅夫,写过《欧也妮与葛朗台》、《高老头》的巴尔扎克,写过《卡门》的法国作家梅里美,拿破仑最小的弟弟后来的热罗姆·波拿巴亲王……

最繁忙的时候,她同时游走在四个男人中间,还公开写信给朋友说:“我同时有四个情人,像我这样感情炽热的人,四个的确不嫌多,这些坏蛋和傻瓜,我多么可怜他们活在世上啊!”


她的情人全是“帅弟弟”,缪塞和肖邦比她小6岁,福楼拜比她小17岁,小仲马比她小20岁,屠格涅夫比她小14岁。

这些代表了十九世纪欧洲乃至世界文化巅峰的人,慕名而来,参与她的文化沙龙,有的是真的仰慕她,有的是需要她的资助,有的是利用她的名气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和征服欲,她来者不拒,将他们给予的激情统统转化为了作品。

有人批评她放荡,她却借着作品公开宣称:“婚姻迟早会被废除。一种更人道的关系将代替婚姻关系来繁衍后代。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既可生儿育女,又不互相束缚对方的自由。”


02.成为乔治·桑

乔治·桑原名露西·奥罗尔·杜邦,1804年7月1日出生于巴黎一个没落贵族家庭里。

她的父亲有波兰王室血统,是拿破仑时代的军官,跟卢梭是好友。

她的母亲是皇宫里的女裁缝。

由于父亲早逝,母亲沦落风尘,所以她从小是由祖母抚养长大的。

她的祖母是法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杜邦夫人,经常在自家城堡举办文化沙龙,孟德斯鸠,狄德罗,伏尔泰,卢梭等名家会定期前来品红酒,吃烤肉,抽雪茄,互相交流切磋。


虽然露西的父亲是继子,并非祖母亲生,但祖母仍对露西悉心照顾。

为了将她培养成淑女,祖母给她定下了许多规矩。

露西很争气,小小年纪便已才华出众,举止有度。

13岁时,在祖母的安排下,露西去了巴黎修道院。

那里的生活异常枯燥,她开始学着用写作排解孤独。

18岁时,她离开了修道院,嫁给了财产颇丰的卡西米尔·杜代凡男爵。

婚后,两人住在露西祖母的大宅子里。

第二年,露西生下了儿子莫里斯,1828年,她生下了女儿索朗热。

她的丈夫木讷,无趣,从来不会对她甜言蜜语,更对她喜欢的文学诗歌,哲学一无所知。

为了跟丈夫产生精神共鸣,露西给他写下了18页的长信,但丈夫收到信后竟然说:“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呢?

露西觉得丈夫“粗俗不堪,毫无文艺心肠” ,对婚姻产生了厌倦。


在两性关系上,她倡导女性应该占主导地位,女人也有七情六欲,不应该只是男人情欲的发泄对象,而应该主动去追求。

于是,27岁的她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跟丈夫离婚,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那是1831年,当时的社会法典里还未出现过离婚的案例。

不久,她带着儿女来到了巴黎,栖身于小说家于勒·桑多的寓所。

她改名乔治·桑,取情人桑多的第一个音节桑为自己的姓氏,以记者的身份开始执笔写作,用文字养活自己和孩子,表达女性的诉求与命运。

1832年,她发表了小说《安蒂亚娜》,一举成名。此后一发不可收拾,由“为生存而写作”过渡到了“为表达自己而写作”:“我心里有一个目标,一个使命,这就是激情。写作靠的就是这股激情,无比强烈,坚不可摧。”

“真正的艺术家,应该对生活充满感情,享受一切,任灵感奔涌而不去将它理性化。”


随后,她又写出了《瓦朗蒂娜》、《蕾丽亚》、《雅克》等作品。

当时,作家还是男人的职业,甚至很多场合都不让女人进入。

为了方便,她剪短秀发,戴上帽子,换上男装,抽起雪茄,开始定期举办文化沙龙。

很快,她便成了巴黎文化界的红人。

03.“爱情对爱情本身的报复”

1833年,出版人索瓦·布洛兹组织了一场晚宴。

在这场上流社会的晚宴上,很多女性盛装打扮,楚楚动人,只有乔治·桑穿着男士长袍狂饮烈酒,完全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


她的狂放不羁吸引到了阿尔弗雷德·德·缪塞的注意。

他是法国浪漫主义诗人,出生于贵族家庭,为了追求乔治·桑,他写了很多情信:“我渴望躺在你怀里,我是如此爱您,甚至连我的笔也欣喜若狂。”

在信里,他藏了一个玄机:请您仔细读每行诗的第一个字,您就明白带什么解药来医治我的苦痛。


意思就是:你想什么时候和我睡觉?

乔治·桑一生钟爱写信,追求精神上的愉悦与沟通,丈夫无法满足她,缪塞却能。

她十分欣喜,用藏头诗回了一封信:您的心对我表达的深深爱慕,损害了我的名誉令我生恶。

表面看是训斥,实际却是回应:今夜。  

很快,缪塞搬进了乔治·桑位于马拉给的住所。


同居初期,两人的爱情如史诗一般激烈,足以撼动一切平庸。

但甜蜜过后便是痛苦与折磨,乔治·桑用情不专,缪塞敏感多疑,以自我为中心,两人时常争吵。

为了重新寻回激情,他们决定去意大利旅行,为此,乔治·桑还亲自登门拜访缪塞的母亲,取得了她的同意。

到了威尼斯,乔治·桑病倒了。



她希望缪塞能照顾自己,但缪塞扔下一句“抱歉,我不擅长照顾病人”,就跑去寻花问柳了。

这让她十分寒心,决定提前结束旅行。

她写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不诚实的,变化无常的,虚伪、巧舌、伪善、骄傲、懦弱、可鄙而色情。”

就在她即将出发时,缪塞患上了痢疾,于是,她留了下来,悉心照顾他。

后来,她和诊治缪塞的医生帕吉诺接触多了,产生了暧昧之情。

缪塞得知此事,决定跟她分手。

他在诗中写道:“一个病人,一个气馁的灵魂,一颗流血的心。”

尽管他嘴上嚷着要离开,但乔治·桑很清楚,他离开自己,根本生活不下去。

她并未负气分手,只是把两人同居的套房用一道中门隔开,试图用时间来缓解他们的矛盾。

缪塞丝毫不理会她的苦心,经常跑去酒吧狂饮,滥赌,寻欢作乐。

他的朋友看不下去,全都把他的惨状归罪于乔治·桑。

缪塞自己却说,不管别人怎么诽谤她,他始终为她申辩,因为他还一如既往地爱着她。


他藏着她的烟卷、梳子,一封又一封地给她写信:“你叫我走我就走了,你叫我活着我就活着。但我迷失了,我不再知道我是在走路,呼吸,还是在说话。我是如此差劲的情人。”

“我只要求你一件事,在哪一天见你一面。就一小时,我们不谈论过去现在或者将来,请别把它当作拒绝我最后请求的借口。”

我已经改了。我已经不再嫉妒,不再暴怒了。我什么也不是,没有你我什么也不是。”

乔治·桑不回信,他便去她家门口等。

在滂沱的大雨中,他终于见到了她,他告诉她:“我们将永不再见面,但我的爱火会燃烧直至我生命尽头。这就是爱情对爱情本身的报复。


从此,两人再也没见过面。

乔治·桑离开了巴黎,搬到了乡下。

缪塞流连于风月场所,用酒精麻痹自己。

跟乔治·桑在一起时,缪塞完成了很多重要的作品,比如《四夜》和《露西》,分手后,他的创作能力大打折扣。

1836年,他在自传性质的代表作《一个世纪儿的忏悔》中,描写了这段爱情故事,追悔自己未曾珍惜爱人:“我开始了一本新的小说,让那些指责你抛弃了我的人住口。”

乔治·桑读到后十分感慨,但依然保持理智:“我已原谅你的过去,但也永远不会和你见面。”

1857年,缪塞去世,年仅四十七岁。

两年后,乔治·桑写下自传《她和他》,用以追忆缪塞。


04.“我只能在她怀里死去”

1836年,31岁的乔治·桑如愿同丈夫离婚,获得了儿女的监护权,同时继承了祖母的大别墅和遗产,她称自己“终于永远平静而自由了”。

不久,她在钢琴家李斯特情妇的宴会上,遇到了26岁的钢琴家肖邦。




起初,肖邦对她的印象很不好。她思想开放,不修边幅,而肖邦的情人类型都是大家闺秀或者优雅的淑女。

肖邦在写给父母的信中说:“我遇到了一位名人,杜代凡夫人,大家都叫她乔治·桑,但我不喜欢她的脸。她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她真的是女人吗?我对此表示怀疑。”


他没想到,乔治·桑对他一见钟情,并立刻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她给他的密友格尔马瓦伯爵写了一封长达32页的求教信,在信中,她对肖邦充满了关心和爱护,马尔瓦被她势不可挡的热情打动了,在他的帮助下,乔治·桑成功追到了肖邦。

两人同居后,乔治·桑展露出了柔情的一面,她脱下男装,换上长裙,让肖邦叫自己为“露西”。


两人感情深厚,经常携手出没于艺术家的圈子里,谈论文学,自由,爱情。

乔治·桑主动承担起了家里家外所有的事情,包括应酬,赚钱,照顾肖邦和自己孩子的生活。

肖邦体弱多病,她便对他精心照顾。

肖邦想证明自己,她便为他举行音乐会,连他演出时吃什么穿什么都精心打理。


她还给肖邦定制了昂贵的钢琴,在那架琴上,肖邦谱写了《h小调奏鸣曲》、《第三第四叙事曲》、《7个夜曲》、《玛祖卡舞曲》等。

她对肖邦爱得深沉,说肖邦是上帝有意为她降生的:“他的天才同任何被他承袭的大师一样广阔、全面和精深;从性格来讲,比巴赫更精致,比贝多芬更有力,比韦伯更有戏剧性。他集三者于一身,然而他还是他,在挖掘情趣时比他们更微妙,在表现宏伟壮丽时更朴实无华,在倾诉悲痛时更催人泪下。”



9年后,随着乔治·桑的两个孩子越来越大,她和肖邦之间开始变得冲突不断。

乔治·桑的女儿跟母亲不和,常常寻求肖邦的支持,令乔治·桑很不满。

肖邦跟乔治·桑的儿子不对付,乔治·桑选择支持儿子,肖邦对此也很不满。

肖邦得过肺结核,当地人知道他得的是可怕的传染病后,时常对他们进行谩骂和驱赶,他们曾经一连搬了3次家,在乔治·桑的多方奔走之下,才找到容身之地。


但他却在身体略有好转后,为了祖国波兰的革命运动进行巡回演出筹钱,乔治·桑深知高强度的演出会透支他的身体,要了他的命。所以强烈反对,两人争执不下,肖邦搬出了乔治·桑的家。

她在《我的生活历史》中写道:“他的病情反复发作之后,心情变得极其阴郁。他低下头,说我不再爱他了。我以为几个月过去了,他会恢复平静。1848年3月,我又见到了他。我紧握着他颤抖冰冷的手,我想和他谈谈,但他把手抽离了,现在轮到我说他不再爱我了。


真正的爱永远是放逐,而不是控制。

相爱之时,应放逐对对方缺点的过多计较,当感情出现问题,应放逐互相伤害,放逐落井下石,唯有这样,爱情才能成就其纯粹和博大。

乔治·桑选择了放逐。


分手后,肖邦靠给别人上钢琴课维生,生活得十分窘迫,身体越来越差。

一年后,他为乔治·桑写下了著名的《升C小调圆舞曲》。

1848年,他累倒在了巡回演出的舞台上。乔治·桑派人探望,被他最后一个情人珍妮拦在了门外。 

次年,肖邦因肺结核不治去世,年仅39岁。

他的日记里珍藏着乔治·桑的头发,在临终之前,还在念叨:“我只能在她怀里死去,我多想再见见她啊。”


05.“生活是个大伤口,它永远也不见好,但我却因此更爱那些值得爱的人”

男人风流,人们会夸他有本事。

特别是艺术家,作家,成功男人,他们的桃色绯闻非但不会损害形象,反而会为其增添魅力,吸引到更多的崇拜者。

女人风流,人们会骂她“荡妇”、对其口诛笔伐,极尽羞辱。

很多人谴责乔治·桑,认为她祸害了诗人缪塞和音乐天才肖邦。


波德莱尔在《我赤裸的心》中骂她道:“她头脑愚蠢,反应迟钝,絮絮叨叨。她对事物的认知和判断与看门人和包养女没什么不同……有些男人迷恋上她这样的荡妇,这恰恰说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对此,乔治·桑说:“我并不是一个道德完善而高尚的人,我的爱就是我的全部。但我爱的强烈,专注,而且恒久。”

她无法接受女人因为婚姻而必须依附于男人监管的观念,认为理想的爱情应该勇于面对真实的自我,真实的情感才是婚姻的基础。

她说:“婚姻本身并不足以保证人们相守相爱,没有爱情的婚姻好比终身服苦役,没有了激情与感受,肉体的结合就是犯罪,亵渎了爱情的神圣。


她的爱情理念是:真正的爱情是没有权贵,地位,年龄之分的,能让爱情迟疑彷徨的只有人的内心,内心的纯净和真诚决定了爱情的坚固与长久,而这种纯净和真诚则是一个人善良与宽容的体现。

所以,在一次次的人生选择中,她把自己和对方的内心放在了首要位置。

当她发现丈夫不爱自己时,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他。

她寻找新的感情,享受激情和浪漫,她说:“贞操那玩意儿一钱不值。”


06.人生赢家

男人写作,她也要写作。

男人主动选择所爱,她也要主动选择所爱。

男人可以不爱,她也可以不爱。

男人同时拥有几个情人,她也可以。

处在男人的位置上,她比大部分男人做得好多了。

爱上了,就热烈追求,不爱了,就痛快斩断情丝。

虽然她和缪塞、肖邦的爱情以悲剧结尾,但她成就了他们,给了他们艺术上的灵感,精神上的呵护,物质上的资助,生活上的照料。

在自己的事业上,她44年来笔耕不辍,写了200余部作品,十分高产。

早期作品中,她经常描写在爱情上受到伤害转而追求自由与独立的女性形象,如《安蒂亚娜》,中期,她开始抨击资本主义制度的阴暗面,揭露女性的生存困难,如《安吉堡的磨工》,后期,她转向田园牧歌与传奇故事,如《小法岱特》。

虽然风格有变化,但她作品里始终不变的内核是对自由,对男女平等,对反偏见的追求。

她的小说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惠特曼、勃朗特姐妹等作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此外,她还用自己的笔和行动积极参与社会活动,这是同时代很多男性文化名人无法企及的。

雨果尊敬她,两人相识于酒会,是终生挚友。

在雨果被流放期间,她公开发表文章表明支持他,经常写信鼓励、安慰他。

李斯特爱慕她,在自己的传记里,为她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福楼拜推崇她,他们相交10多年,通信400余封,高山流水,惺惺相惜。

巴尔扎克迷恋她,写信给她,请求她允许自己到“诺昂去朝拜”。

海涅描写她:“她多么漂亮,多么温顺,对于一只抓伤她的恶猫,以及向她狂吠的狗,她都像月亮一样,在高处,温存地望着它们。”


乔治·桑很强大,强大的不只是她的写作热情,还有异于常人的心理素质。

虽然她也会在爱情里受伤,但每次都能很快恢复过来,继续下一段感情。

晚年时,她身边的好友一个个离去,只有她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的激情,没有被悲伤带走。

谁说过了60岁就是下坡路和等死呢?

她照样活得有声有色,坚持写作,又有了雕塑家情人,把老年生活的一天当做两天来过。

她1876年去世,享年72岁。

一生著作等身,名利双收,安享富贵到了最后,是名副其实的人生赢家。


07.乔治·桑教会我们的道理

抛开情史和流言,乔治·桑是个强悍、完整,意志力超强,内心有力量的女人。

她有一双温柔的铁手,既可以抓牢自己的理想,也可以抓牢所爱的男人。

她的经历告诉女人:在两性博弈的过程中,女人最重要的使命是实现自己的心愿,完成自己的理想,而不是丢掉对自身价值的追求,成为男人的附庸。女人必须学会自己成为主体,拥有和男人博弈的能力,才有可能赢得世界和爱情。


马克思说:“女性特有的美德,反而害了她们自己,她们温柔恭顺的天性,竟成为她们受奴役和苦难的手段。

在爱情中,很多女人困于所谓的“美德”中,习惯把自己放在男人定义的位置上,最终一事无成,而乔治·桑摒弃了美德,拥抱了自由,一次又一次情感的锤炼,使得她的人生更加熠熠生辉。

她是用她的“强”去爱,而不是用她的“弱”去爱;不是逃避自我,而是找到自我;不是自我舍弃,而是自我肯定。

所以爱情成了她生活的源泉,而不是致命的危险。


女人的价值永远不能以结婚,生子,是不是处女,怀孕,流产,恋爱经历,有无婚史去衡量,而在于如何从社会的陈规枷锁里解放,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从女性的身份里解放,勇敢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不是好女孩应有的样子。

所以,希望女孩们都跟乔治·桑学习,像她一样不把情爱当作生命的唯一源泉和人生支柱,像她一样习惯承担和付出,像她一样运用理性,像她一样习惯孤独,天性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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