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平儿
我曾有数不清的梦,每个梦都令我扑朔迷离。有梦魇,有梦幻,有梦中梦,也有不想醒来的梦。
最离奇的时候可以续梦,像连续剧一样。
有一些一直循环的梦,比如在梦里一直要重新复读,每次都是从初三开始,然后每次都想好好读,结果又学不进去。
再比如,我一直会到一个地方,心里知道那时我的家,可有时候总是到不了家,有的时候进去了又不尽如人意,总是每次进去,都是一个很大的家,很大的院子,或者有很大的房间,可是总是对家里的摆设不太满意,然后在自己东挪西搬的凑合下,还勉强可以住得舒适。
再比如,还总会梦见有人逼近我,我先是装鸵鸟状,然后被发现,那种恐惧,那种压抑总会让我歇斯底里,当然后来我就刻意在梦里让自己不被发现,我就知道这是在做梦了。。
还有过多次在梦中哭醒的经历。
以前做到噩梦妈妈会和我说,别怕,梦都是相反的。爸爸和我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什么奇怪的。老公和我说,都怪你爱瞎想的。
我觉得都对,也都不那么绝对。
我就做过两次关于感应的梦。
记得我上学那会儿做过一个梦:梦见夜里12点我起夜去洗手间,不知怎么地突然就到了野外。
外面很黑,很冷。
但是远处却有一地方有点微弱的光,那个光是绿色的。我本来应该害怕的,可是梦里的感觉却是不怕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向远处那片草地走去。
对,没错,是草地,我记得很清楚,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草地突然凹进去一大块,我仿佛觉得那是一个水坑,但是水不多。
我怕水,小时候被淹过,我本能的想远离。可是那水坑瞬间又没了,变成了一个土坑,土坑里有些杂草和牛粪,不是很深,但是很大。
这时,我突然看见我的奶奶,她满头白发,后脑勺处梳了一个圆圆的发髻,一身深蓝色大褂,弯着腰,弓着背,拄着拐仗,颤颤巍巍的。突然她脚下一滑,身子一斜,就向土坑滑去。
不知道怎么得,当时我就想起爸爸说过,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可不能让我奶伤着,我飞一般冲过去,使劲拉住奶奶的手。
拖呀,拖呀!奶奶也不说话,真是奇怪,我每次梦到我奶都是不说话的,但我懂她意思。
最后,我终于把奶奶给拖上来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午饭的时候我去小卖铺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前一晚上做的那个梦。
妈妈张口就说:“敢情你奶是你救的啊?,幸好昨晚你把她给拉上来了。昨天夜里你奶突然脑淤血,抢救了一夜,今天上午才好过来了。”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原来奶奶是来找我的呀!
第二个奇怪的梦,是生儿子的时候,所有的人看见我的肚子又大又圆,都说是女孩。在家人的怂恿下,我还托关系做了B超,人家和我说:有点看不太清。”我想估计人家是想照顾我的心情,其实男孩女孩我和先生都喜欢的。
回到家,先生的二大爷还特地拿出了他的算法黄历,给我推算了日子,语重心长地说:“小卉啊,综合来看,八九不离十,你这胎估计是女孩了,你也别有啥心里负担,女孩也挺好的,男孩女孩都一样。”
我说:“没事,我没负担,生男孩刚好凑个好字,喜上加喜,生女孩我同样很开心,女孩跟妈贴心。”
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小时候妈妈家那个老式的厨房里,我们老家话说“锅屋”。墙的四面都漏风,可是那是早上,阳光明媚,光从墙壁的缝隙里照射进来,像五彩的霞光。
丝丝缕缕的灰尘,在光的照射下,满屋子地飞舞。我蹲坐在灶台下面拿着一把金黄色的麦吉杆(我们老家话叫麦瓤子)往灶口里塞。
这时,门口突然来了一个小男孩,八九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小立领的布褂,布鞋。他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不言不语地慢慢向我靠近。可是,突然之间又孩子消失了,而我的麦吉杆上却卧着一条金色的巨蟒,我一点都不害怕。
要知道我的梦里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细长的黑蛇,褐蛇,会经常四面八方地涌来,我对付它们的方法就是让自己静止,然后直到它们离去。
而它,这头金色的巨蟒,我真的是头一次见到,它好漂亮好漂亮,特别特别的温顺,我本能地就去摸它的头,它很乖很乖。
第二天我和先生说:“我怀的肯定是儿子。”
先生笑笑说:“男孩女孩都一样,想那么多干嘛。”
我本想和他说:“昨晚他来见我了,我又怕他说我神神叨叨的。”
后来,果然我生了一个儿子,很顺利 ,儿子也特别乖。
当然这个梦,我也没和别人说起。
对于梦,我一直秉承着一个积极的态度,或者说是啊Q心态。
对于好的梦,我都相信且坚信不疑,毕竟它能带给我一天的好心情。对于不好的梦,我都会暗示自己,噩梦都是相反的,要么它是提示我避险的,要么就是好运要来了。
就这样我的梦境一直是我生活中别样的色彩。
你爱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