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

走在走廊、扶梯和过道,每个闲置的空间里,我都清晰的感觉到你,你的身影无处不在,在你花时间最多的地方。

走着的路是阅读的喜悦,低头的思考里时间的车辙。

我记得你是生性淡泊不喜争斗,喜爱思考,容易跑偏。

还有一做违心事就想遮掩。


教学楼

我走过很多路,见过很多人,但是通往一教的路我走了无数遍,多到我不厌其烦的踩着秋叶冬雪,欣赏过朝阳暮霞,听过放学的广播声里有我熟悉的流行歌曲,或是又恰巧识得一首不知名的新歌,看过嬉戏打闹的朋友、浓情蜜意的情侣、踽踽独行的单影,但我的倒影拉长的一片,背后凸起的书包阴影连着的飘摇书包带子。

当我开始从事工作,在社会浪潮里一遍遍被冲刷,我推开的不再是铜制把手玻璃门,厚重得推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每天早晚还多份熟悉感。

而是那一个围城,城里的早晨和出城的晚上,面具戴得久了,反倒不像原来的自己,围城的人各司其职,享受着生活的五味杂陈,我倒想闲云野鹤远离纷繁的一切,制一叶舟,仗一根苇杆,漂泊海。

可现实的束缚,叫人捆绑着疲惫的,在痛苦和不忿里熬着糖浆,湛出一点甜味就乐得欢喜。

镜子里照出的我每一天的神色,颓唐的、疲劳的、缺觉的……我的步伐极少停留,迈过台阶一口气的功夫,关开门,开灯,一分钟的时间。

摊开纸张,平凡朴实里透露着力量,崭新的一天。若在工作岗位,㗭㗭啐啐的窃窃私语,关注他人的乐趣,背后议论的无趣和计较利益的狭隘。


食堂

中午去食堂饱餐一顿,我记不住食堂饭菜的味道,只知道和家里不一样,对于一个果腹之人,口味那时刻显得不那么重要。大二大三相处男友,不太进食堂。直到大四,有记忆的是食堂阿姨的笑脸,和他们称呼我们:“孩儿,要哪个菜?”的时候的咧开的嘴角,

我大四时候,父母评价食堂的饭菜,称之难以入口,感叹我四年的受苦受累,我一开始一笑置否,后来索性辩解定性,最后也无暇改变他们心中的印象。

他们自是不了解的,对一个地方有感情的我,又怎么会在意单个的因素呢?他们也是没多大兴趣听得我说道,我寻觅的本就不是味道的好坏,而是这个地方的特征。


新教改名字的综合楼,我汲取知识的粮仓,我像只老鼠掉进米缸,也在艰苦岁月里寻得一丝慰藉。老师的手指在纸上划过,握住水笔的中指书写的耐心,和那窗外边的树叶,从春天的新绿,到冬天的菱形雪瓣。





后来的与刘玉亮的相处,从4楼到6楼,我的朋友和恋人。流水的妹纸铁打的徐莹琳。




我曾想象的我的生活,是在平静安定的时光里回望我曾经的记忆。

但是现实是我在遗忘里去抓住珍惜的事物,拼凑起我的过往。

人们在不同的人生阶段会做出不同的事,我


三毛的流浪,寻找她的身心栖息之所,安意如笔下的她,不慕于世俗的,不甘于平凡的;张爱玲的尖酸,暗黄纸张上演着强个性人物的悲欢……




我在后知后觉中,热爱着自己的母校。深沉又久远的热土里有我的诚挚,凛冽又残酷的环境里有我的感情,沉闷又闭塞里有我的创新,一段段的铁路木枕,是我间接的得到的巧合,木枕底下的砂砾石子,磨砺积累的生活经历,而泊油路是记忆的河流里永不蒙灰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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