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儒家思想的角度上來説的話,“法”,是由两部分组成的。
子曰:“法語之言,能無從乎?改之為貴。”(出自于《論語·子罕9.24》)
孟子曰:“君子行法,以俟命而已矣。”(出自于《孟子·尽心下》)
人和動物最大的区别,譲人区别于動物的,是人對于‘理性’的:关注程度。
人對‘理性’的关注程度,是人与動物之间的最大隔膜。道理是這樣的。
動物,一般没有经過刻意训练、以及主動培养的動物,基本上都是:缺乏自制力,与忍耐力的。即:充满‘野性’,既只要可以做,它就會去做......
只要可以做,它就會去做......只要它想做,它就無論時間、地點、场合的实施‘做’的行為......没有克制力、没有忍耐力,而只凭原始的:本能,与欲望的驱使行動。
這真是可悲的生物。因為,它没有‘機會’,或者説:它没有‘命’去改變它自己......譲它成為:更好地‘它自己’。
道理是這樣的。改變,改變唯一的理由、唯一的原因,我認為就是:唤发出自己的‘潜能’,并且让自己内心之中‘人性’的光辉,最大程度、最大限度的释放出來。譲自己成為:更‘光芒’、更优秀的自己。
這是我認為的,‘改變’(這種行為方式的)唯一的:意義。
道理是這樣的。能‘改變’,我認為:都是‘幸運’的。但能‘改變’,也是源于:不幸的。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能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出自《論語·子张19.17》)人,一定是要在:‘失去點什麼之後......’才會有可能‘看见自己’、‘正视自己’,我們儒家叫:“反身而誠,乐莫大焉。”(“反身而誠,乐莫大焉”,出自于《孟子·尽心上》)。這種‘反身而誠’(出自,同上)的前提,务必得是:“必也亲丧乎”(“必也亲丧乎”,出自于《論語·子张19.17》)之以後......
也既是説:人,只有在亲自、亲身经历了“丧痛”、既‘失去些什麼之後......’人才有可能叫:“反身而誠,乐莫大焉”(出自《孟子·尽心上》)了。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這種的“反身而誠”(出自,同上),既:在经历“亲丧”(“亲丧”二字,出自于《論語·子张19.17》)之後的“反身而誠”,這種‘誠’往往會带领人們走向两個极端。
极光,或极暗。但無論是這两種的哪一種,那(對我們而言......)却都是叫:“乐莫大焉”(“乐莫大焉”,出自于《孟子·尽心上》)的了。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改變’,真正的:改變,實際上,是幸運......
但(既:幸運)也源于:不幸。這就是我説的:‘光’与‘暗’,唯一的共同點了。
道理是這樣的。暗,与光唯一的:共同點,就叫做:因為‘不幸’了。
道理是一樣的,但結果,却為:截然相反的了......
所以,真正的圣者,与真正的恶魔,大概都叫:‘天定’了。
道理是這樣的。‘改變’有:法。改變,必有:法。
我們经常説的:叫“無法改變”、無法做到等等,其本质原因,皆因:無‘法’(既:没有‘法’),而导致的了。
道理是這樣的。法,源于:“反身而誠”(“反身而誠”,出自于《孟子·尽心上》),“誠”(既:“反身而誠”......)源于:“亲丧”(“亲丧”,出自于《論語·子张19.17》)。道理是這樣的。你必须得:‘亲历失去了些什麼......’以後,你才有可能叫做:‘誠’(‘誠’,出自于《孟子·尽心上》),‘誠’以後,你才有可能,找到自己真正的:興趣,之所在。興趣,是後來被人叫做:‘天赋’,的‘前端’。
在一個人,還没被認為,没被别人認為,自己也没認為自己有‘天赋’以前......‘興趣’,就代表了你未來有可能被称為,叫做:是‘天赋’的‘前端’了。
道理是這樣的。人,必须得‘誠’(出自《孟子·尽心上》)以後,‘誠’了,才能‘正视自己的興趣’......無論,那(既:你的興趣......)是什麼。
道理是這樣的。人‘誠’以後,才有可能能‘正视自己的興趣’......
正视自己的興趣以後,才有可能,将之努力发展、训练成為你的:叫‘天赋’的才华。才华,就是:天赋。
但才华(既:天赋)的起源,源于:興趣。
興趣的起源,是:誠(‘誠’,出自《孟子·尽心上》)。道理是這樣的。
将興趣,发展成:‘天赋’之後,你大概,也隐隐约约的認為,自己算是個‘有才华’的人了。然後,你在日常‘培养、训练自己才华的過程當中......’找到自己用起来感觉:最舒服、最得心应手的‘工具’(既:知识)。這,就是:你未來发展的‘方向’了。
既:你选择的你‘愛’用的‘工具’(既:知识),就是你未來施展才华時,所要走的路线、与方向了。
最终,你會‘變’成:你所选择的‘愛’。你整個人都是他(既:你所选择的,你‘愛’用的‘工具’、知识)的影子。你身上,整個人的气质、与格局,既:从内而外的,都流露出你被你自己所‘愛’用的‘工具’(既:知识)所“雕琢”後的樣子。這時,你就‘變’成了你的:愛。你与你选择‘愛’用的‘工具’(既:知识)融為一体。而你就成為了:你的‘愛’本身。
道理是這樣的。用你的‘才华’,淋漓尽致的,最大限度的,使用、和发挥你‘愛’用的:工具(既:知识),這就是:你的‘興趣愛好’了。
興趣=不断努力培养、训练而來的‘天赋’、与才华。
愛好=你施展自己天赋、才华所选择的‘工具’(既:知识)。
你用你的興趣(既:未來有可能被称為的‘天赋’、与才华)+你愛用的工具、知识(即:你的‘愛’好),你用你的:“兴趣愛好”,向你‘内心深处’发展,改變你的性格、你的脾气、秉性,改變你對世界,對人生的感悟、认识,与认知......
改變你的行為、思考方式、以及思维模式、意識的形态......這(既:你的“兴趣愛好”)就叫:你的‘法’了。
道理是這樣的。随着時間的推移、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你每天进行你的‘興趣愛好’,每天用你的‘興趣愛好’(既:法)向内求,去循找自己的:心。
這個過程,就叫:“自誠明,谓之性”(“自誠明,谓之性”,出自于《礼記·中庸》)。
“性”,就是:理。就是:‘扮演人這個角色,所要遵守的规则、规矩’。
就叫:理。所以,從這個角度説:不守规矩的人,不遵守理性的人......實際上,他本质的原因,是因為:他對于作為一個‘人类’的‘自觉’的缺乏。
道理是這樣的。這(既:不守规矩、不守理性的人......)在我們‘真’儒家看來,就是:未经训练的“可怜人”了。
道理是這樣的。未经训练,是因為:没有機會、或者,没有‘资格’,找到自己的:法。就是:‘不誠’。不誠,所以它們:没‘法’改變。
道理是這樣的。而,“自誠明,谓之性”(出自《礼記·中庸》)之後,既:用自己的‘興趣+愛好’,從而,找到了‘人性’(既:理性)之以後......
這還不够好。子路問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出自于《論語·宪問14.42》)。
“修己以敬”(出自,同上),就是:“自誠明,谓之性”(出自《礼記·中庸》)的阶段。既:‘尽(人)性’以後......尽‘人性’(既:理性)以後,就叫做:“修己以敬”(“修己以敬”,出自于《論語·宪問14.42》)。
也就是(既:“修己以敬”以後......出自,同上)能自觉的、自律的、自发、自主,且自愿的:去‘愛’守规矩。去‘愛’守理性。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這一步,還不够好。因為很多人,包括我個人,达到這一步,也才三十岁而已,孔子也是三十岁左右,到达這一步的。
他(既:孔子)叫:“三十而立”(“三十而立”,出自《論語·為政2.4》)。达到这一步之後(既:“尽(人)性”之後),儒家認為:還不够好。
為了:精益求精,我們還要:“温故而知新”(“温故而知新”,出自于《論語·為政2.11》),也就是説,我們還要:從‘性’(既:理、理性)往外的,去继续的、源源不断的,去‘输出’我們的:興趣愛好。
道理是這樣的。这一步,就叫做:“自明誠,谓之教”(“自明誠,谓之教”,出自于《礼記·中庸》)。所谓“教師”,就是:“自明誠”(“自明誠”,出自,同上)的人。明,就是:理性,心放在‘理性’上,理既是:心。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自明誠”(出自于《礼記·中庸》),實则,也為:自‘心誠’了。道理是一樣的。既:“自明誠”、‘自心誠’。
达到這一步,既:‘自心誠’,或者説:叫“自明誠”(“自明誠”,出自《礼記·中庸》),就叫:“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人”,出自《論語·宪問14.42》)了。
這一步,就叫:教。《礼記·中庸》曰:“修道之谓教”。
所以,從這個角度説:达到这一步,您,就也算一個‘修道’的人了。
1.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孔子説的,既:“子曰:‘法語之言,能無從乎?改之為貴’”(出自《論語·子罕9.24》),与孟子曰:“君子行法,以俟命而已矣。”(出自《孟子·尽心下》),“法語之言,能無從乎,改之為貴”(出自于《論語·子罕9.24》)説的是:你行使自身‘興趣愛好’,以希改變自身意識、与思想、行為方式等方面的‘形态’的阶段,也即是:“自誠明,谓之性”(出自《礼記·中庸》)之阶段了。
而,孟子曰:“君子行法,以俟命而已矣。”(出自《孟子·尽心下》)之阶段,则是後來(既:‘尽(人)性’以後......)的:“自明誠,谓之教”(“自明誠,谓之教”,出自于《礼記·中庸》)的阶段了。
2.
道理是這樣的。這,就是我們儒家思想當中的:“法”字的深意,以及来龙去脉了。
道理是這樣的。你用什麼兴趣爱好改變了自己的性格,那什麼興趣愛好就為你的:法。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九月初八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