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金庸遇到二月河

流行小说的成功之道就是文字工作者的成功学。核心就是移情的能力。

金庸的理想本来是想当外交官,说白了是想成为统治阶级的一员。结果阴差阳错,在香港写起武侠小说来了。根本来说,他所有的小说都有一个很巨大的移情的背景。包括了为国为民侠之大者或者其他自然形成的象征意义什么什么的,一切的想象都是从那些移情的背景中发生的。只是不太被人能看到而已。

就像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神功一样,越是性格模糊一切无为的人,越是能够有奇遇,越是能够化他人的无敌神功为自己所用。受的苦越多,遭受袭击越重,武功反弹会更加无敌,书中说的乾坤大挪移神功,是可以化他人的力量为自己所用,并且练成了之后就可以得窥所有武功门禁的一种神功。而九阳神功的浑厚内力,也是移情能力的一个巨大象征。

金庸移情的空间太大了,但是如果放到大陆的话,没有别的路可走,也许也可能成为一个二月河那样的人物。

不过二月河堆积文字是靠体力活吃饭,缺乏香港的那种人文背景和自由调用文化资源的可能性。他反正就是把文字堆满了,能够卖了钱吃饭就够了,也没有想那么多,去歌颂皇帝啊什么的。

时也命也。他们能够成为好朋友,也很可以想象。雍正皇帝是一个非常信奉佛教的皇帝,还编撰了很多佛语,很多行为都对佛教有影响,一种神秘主义的调性是很迷人的。这一点他们倒是肯定有共同的话题的。

如果金庸的小说就是砰砰砰砰14个大肉包子做出来管饱,貌似是完全无毒无害的,有毒害也在身体免疫力反击对抗范围以内。二月河的呢?就加了些滑石粉,槽头肉,过期面粉什么的,加的心甘情愿乐不可支,所以更能超出身体免疫力的毒害人。

用严肃文学的标准来看金庸的小说的话,那肯定也是大有问题的。为了表达性格推进情节所设计的种种武功荒诞不经,人物性格造作,可以违背物理定律但是也没有必要宣传违背物理定律的种种自圆其说啊。人文精神非常老旧,所有的解释都是为了不要穿帮,为了骗到读者的眼睛,除此之外都是自己胸中沟壑的表达罢了。虽然说自己讲没有在创作的开始就考虑要传达什么真实真相真理的东东,但是毕竟让人看到了太多太多的废话,没有说的远远多过于他说出的东西的价值而自己根本没有想到去多说而本来在他可以好好的说的很多很多的东东什么嘛。

不过有点毒害,总会有人喜欢,也说不定有人吃了之后反而歪打正着的治好了什么病也难说啊。

无论是对金庸还是二月河。看清楚他们写的有些什么问题,好不好?如果说是不好的话,那么不好在哪里?还有就是什么没有写?假如要写,应该怎样写?就可以了。

从移情回到当下的认知。只怕最终还是要重新返回移情。文艺创作,包括了武侠小说,写武侠小说在内,还是在一种作家和读者的共同的移情空间里,成就它的意义价值。

写武侠小说,是一种极度有容纳性的开放的写作风格,这其中,写作者和读者的感情都在不断的转移当中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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