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梦到远空的星辰就是玻璃球大小。
今年的中秋节学校没有节庆活动安排。学校有个顺序，就是中秋的时候偶数年份安排学生放假回家，奇数年份才组织师生赏月晚会。当然是放假还是组织晚会不是因为年份是偶数还是奇数，也不是因为是闰年还是平年。正确的说是因为学校在从前的某一年举办了校内赏月活动，然后决定隔一年组织一次赏月活动，刚好第一次开展校内赏月活动那年的年份是奇数，于是再排一年开展晚会的顺序就符合了奇数偶数在自然数列上的变换。这个顺序和交替年复一年成为传统。不过问题倒是为什么隔一年组织一次赏月活动呢，不过话说起来欧阳修不为醉酒乐，关于这个顺序安排的疑问追究说不定能了解到过去我感兴趣的其他故事呢。如果确实也有学校隔一年组织一次赏月活动的严肃原因那更不错。
这么想的我于是距离中秋前一天的下午放假前后拜访能谈拢的校内人员询问这个问题。
看了上面的自白，可能别人会认为我是个性格呆板但心理好动活泼的人，在文字表达即静止推理活动引发思维活跃，但实际言语愚讷无礼。当然的确就是这样的，当我跟别人说话时总是面无表情，这一点只要联想马拉糕的切面大概能浮现相应闷骚的姿势，眼睛东溜西转对准低头盯着自己的斜线结绳花，害羞和别人对视，因为害怕从别人眼里看到对我甚至如此一般一般性的也或者比较级的更可爱模样不由自主欣赏和喜爱。面对别人的注视时沉默寡言，害怕问我不太清楚的事情，毕竟我才不会跟敷衍的人一样说些以普世如此为负责任的话。
上午两节物理课后休息时，我便走到三年级教学楼正面右侧并建的教师办公楼找以为认识我的数学老师。
“你又逃课了。小鹿。”
看到我走进教研室，单独待着的相貌有爷爷辈慈祥样老，但我爷爷在六十岁左右年龄相貌衰老倒没有这种快餐面温泡开水下驰软程度光阴似箭的数学组组长向我打招呼。
不上课这点老师和我彼此彼此了，不过我这时候来也是注意到其他老师在上课。
我自心中嘟囔。
“现在不摆正态度积累学识基础以备将来学手本领，跟人组成家庭吃亏的是自己，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潇洒了。”
这种委婉的劝诫即使是主观意见的未来形势判断也能否决了。不过话说老师你现在过得很潇洒吗，并且老师你于社会关系中的潇洒和状态上的潇洒是一个参与关系的内容但和我选择的潇洒不是一个层次的内容了。我当然知道我的现实条件满足的潇洒是被实践他人实践自己的别人注意到，而注意不到我本身作用的潇洒了。
“别一副潇洒当成散漫的表情啊。”
慈祥祖父般的老师反驳。
不过我明明是面无表情的说。以老师的主观能力来说，老师肯定是在套我的话，以我的行为惯性描述混淆我的行为发生描述，让我接受现实的人的活动条件现实，然后参与到现实的社会关系中去，将来做一个以己为家的人。被我识破的说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了。
“没有人会关心你到那种程度的了。”
“唔。”
我完全没有表现出这种意思吧。
“话说明天就是中秋节了啊。”
突然转移话题。老师起身好随便地往茶壶加水，再给我倒了三分之二杯茶。
“可能对于你们来说节日放假就跟从来就有一样很久以前便规定有这个节日就会有这个节日的假期。但对于我来说总还是不久以前的事情。”
这欲言又止地装作感慨的样子还挺让人讨厌的可恶。
“小鹿明天没有约好和朋友出去玩吗。”
“嗯。”
“是吗？那还真是不幸啊。”
等下，麻烦把师表的德行帽子戴端正点好吗。
“高中三年过得很快。”
突然转移话题。我知道，然后，那又怎样？
“所以试想一下将三年集合为一段时间，基数数量减少无可厚非，多个有限也变成单个有限体。对于至少完成的一个目标，至少有一个你想做的事情。”
这种事情我知道的了。
“因此学校合理的安排中秋一类的节庆活动，隔一年组织一次赏月活动，保证放假和活动两个元素以三次为循环数交替，保证至少一届学生三年里中秋节庆轮到一次放假，或者至多一届学生三年里中秋节庆轮到两次活动。”
哈，是这么回事的吗，不过这种解释我也能知道的吧；或者老师总是喜欢用逻辑有理的解释糊弄人。
“毕竟过去经历的是我，而不需要回答的也是我嘛。”
居然还承认了。就这么想搪塞我的求知心。
“对了，这个给你。”
“月饼！”
老师从办公桌抽屉拿出来两盒月饼。
“前两天学生寄来的月饼刚到，什锦馅的，给你两只。”
“谢谢！”
爸爸每年收到的月饼都是水果馅的，盒子又大又空，就跟教室里就只有一种人一样，实在单调至极。
“实不相瞒，我也比较喜欢吃口感黏细的纯馅月饼。”
“总之非常感谢你送我月饼，我很高兴。”
就两个月饼就打发我了，好吧还真打发我了。
“也没看见你有多高兴。”
在奥林匹亚会上没有东西价比知识，同样没有表情可以表达我的情绪。因为收到的礼物，我明白这是老师拿起茶杯抿嘴的逐客令便起身准备离开，但突然间由于关键联系想问起老师那个问题。早就想提问，而并非这是他的软肋而沾沾自喜地攻击扪问，也不是认为这是他该面对的事实，而是我寻找疑问的提示确认。
“老师的学生中有人怨恨你吗？”
我于是问。
“要说没有的话，那才奇怪吧。”
“你认为那是不会忘记的吗？”
“说的就是这个。”
“是吗。不过老师，我想一般人可不会有这种长久地待见，至少很多人都挺讨厌被别人说自己小气。”
我退着向门口倒走。
“那么，中秋快乐，老师。”
我跟他道别。
“你突然说起这种事情，怎么也不会能开心起来吧。”
“抱歉抱歉。”
“中秋快乐，小鹿。快回去上课吧。”
于是我拿着月饼下楼走往二年级教学楼。半路上我还在想着接下来我打算到印刷室管理员阿姨作为下一个询问对象，但是如果这时候印刷室有其他人我该怎么分月饼，因为一般这种时候都会有学生组织在印刷室复印资料，根据我长期的经验。一只月饼还好说，一只月饼当然就不分了，两只月饼倒是为难我不知道怎么对两人之外的人说吃月饼吗，这有点心理上感受到的羞耻，我讨厌大大方方的模样。正当我冥思苦想麻烦事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的到田径场溜达完了走回办公室的历史老师，新买了鞋子一样满足的走过来，而且还发出全店大甩卖的声音喊。
“一绮？”
老师好。
“你又逃课啊。”
老师吃月饼吗。
“你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心里又在嘀咕什么呢？”
听到她的吐槽，我只好伸出手去。
“哦，月饼。呃，是什锦馅的啊。”
她看到月饼的一刻像看到发工资又可以贪小便宜一样认为赚到了的兴奋，看到什锦月饼变得买了假货一样露出嫌弃的表情，一般来说，年轻老师果然还是一副还处于爱好幻想的年纪一样靠不住呢。
不要在学生面前表现得这么普世真实啊。
我看到她一副嫌弃的表情，也收回手只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来表示抗议。不过我本来也就是面无表情，这个动作倒挺好做。
“不要，不要。”
她继续说。
老师你一个意思不用全身心方面都表达出来啦。
“真的不要吗？”
我开口玩笑。
“一绮你真的是在开玩笑吗，我总觉得今天是四月一号所以在里面放有泻药。”
你这玩笑才说得过份吧。你哪里理解错了，我看起来和惊骇带有一丝关系吗。
“总之，谢谢了。”
怎么说得作为坏人地我饶你一命一样。什锦月饼有哪里不好了。
“正因为哪里都好，所以人们提不起兴趣。除非重口味的人浇上番茄汁吃。”
老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知道这类人，如果有学生转校来时，他们很乐意和初来乍到的学生来往，但穿越交往的深度，转校生积极对他们盘说自己的身世，他们对转校生了解甚多，树立人相的时候，他们想要和转校生来往的热情就会下降，反而厌恶转校生主动和他们来往的举动，根据他们对自己的理解，他们便认为，热情下降的原因是因为转校生陌生的神秘感消失了，还根据他们这种对自己的认知的判断，他们便引发出人为了保持与人之间好感的来往，应该保持彼此的神秘感这种意见。把原因归结为好奇的心存有的判断，他们无非也忽略了对热情的持续性概念的分析，和人来往的热情的下降，其实只是他们本身讨厌这种被主动热情的来往。同理，说什么什锦月饼哪都好就是不喜欢的陈述，是喜欢与否的判断，还是一种简单的主观是非判断，而没有任何的审美分析在里面。
“对了，老师，你知道从哪年开始，学校开展中秋活动吗？”我问。
“中秋晚会？今年有吗？”
麻烦正视我的问题。
“你问这个干什么？”
一边是个人兴趣，一边是预备心理吧。想着知道这种事情可能以后会用到的预留心理。这种觉得以后可能会有用的警觉也就是一种侦探心理吧。
“我听数学组组长说一绮非常擅长糊弄人。”
我应该是被他糊弄的对象才对吧。所以老师你能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好吧，不要绕开话题。
“这个，大概在法定假期之前就有了吧，算是学校的传统了。”
这好像是废话，我鼓起脸看着她。
“那规定中秋节是法定假期之前，学校是不是每年都组织中秋晚会？”
我好像找到盲点，于是问她。
“一绮，你为什么这么问？”
“侦探心理！”
“还在玩这种游戏啊。你该正经正视成长地正确选择好好学习了，为师见过很多不学无术的女孩被坑蒙拐骗的事情，很惨的，跟被恶意克扣工资的农民工一样无助，弱小，绝望。”
“哦，老师好正经啊，真是好意思说我。不过老师的小说文风不是一般的矫情啊，那个叫什么来着，顾如柳和两个男人的故事，顾如柳为了寻找徐书哲漫游江湖。名字还起得古风古气呢。”
“一绮！”
老师一把揽我到怀里。
“你这家伙竟然黑我电脑。”
“那纸一样空白的管理员权限，跟正立方体数量一样少的入网端口，我也是没办法啊。不过先说明了，我只看了储存在电脑的起点中文网账户名。你那五个粉丝里有一个是我。”
说完老师就放开我，我弯下腰双手支扶双膝喘气。老师力气真大，吓我一跳。
“是吗？那么，你觉得，写的怎么样？”
她竟然还给皮球打气鼓起来一样很羞涩地问了起来。
“老实说，就像看了别人的小说，自己发现不过瘾，就开始自己臆想一样。情节就是有那么一个纯洁无瑕的呆板圣女在以作者的普世价值为总的主人公以陪伴这种方式一路成长了起来，认识到作者以为的真实的世界的面貌，最后加入主人公队伍打败了伪善的敌人的充满世界上谁都会这么臆想的故事。”我说，“而且充满一厢情愿的描写。矫情的运动形式是什么呢，就是一厢情愿的行为。”
“一绮！不肯察言观色，太没礼貌了。”
这种说法明明既批评了矫情的主观臆测性，但也为这种行为和情绪解释了一种为人可接受的合理动向，是一个非常中肯的评判。
而且我明明很有礼貌的说，比如老师早上好，老师下午好，老师晚上好，齿纯舌净。
“有力量的人才有资格幻想。”
她说出了在人面前摆动竖起食指一般循循教导的话。虽然我不想反驳，但是老师，条件状语从句只是一种比较用法吧。
“所以老师，我的问题。”
“这个，老师也不是很清楚。我是刚好法定节假日大调那一年来这里就职的，说起来还挺幸运的，那一年刚好发改委规定节庆放假可以和周末上移下错连休，本来我还以为一直工作到退休呢。”
“那一年老师是上半年入职的还是下半年？”
“上半年，下半年？这无关上半年还是下半年吧，因为规定是上一年年尾制定，下一年初期实行的。而我应该是春节过后入职吧，我毕业后在家等工作宅了半年。 ”
“那年学校组织中秋晚会吗？”
老数学老师也提到法定假期这个人数，我总觉得之间有什么联系，于是问道。
“有没有呢？不是很记得清。不过用今年没有开展晚会的顺序逆推回去就知道了吧。”
她一副毫无兴趣地漫不经心回答。
不过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这不是一种直觉心理，分析起来的话就是对自己可以直线推理的结论进行反向式否定。现在我们知道的是中秋晚会活动在发改委将中秋节列为法定节假日之前学校已经开始组织中秋晚会活动，但是我们虽然可以确认中秋节定为法定节假日那年之前学生无法离校，但还是无法确定学校隔一年组织晚会的活动在此之前就没有产生，因为学校在此之前也可以不组织中秋活动，所以还是无法确认组织晚会和不组织晚会的间序什么时候产生，这不像计算动量问题时知道何时刻的动量就可以确认所有时刻的动量。而其中的一个困难又是看刚才数学老师的糊弄言语和隐瞒情绪，他决然不会直接告诉我事实情况。所以总结上述思考步骤就是，现在的信息以中秋节列为法定节假日那一年为未知量划分之前年份和之后年份分为未知列和可推理列的排序，中秋组织晚会或放假的间序顺序逆算到中秋节指定法定节假日那一年之后包括那一年的活动呈异质态，也就是组织活动和不组织活动轮换的起点以不确定的量摆动。因此我们现在的问题突破口就是确定中秋节指定法定节假日之后排序学校组织晚会和放假离校的交替顺序是有效的必然顺序，也就是以学校每年不组织活动的定量逆序到中秋节成为法定节假日那一年的假设是那一年不组织活动，又根据那一年节日放假的规定作为条件，确认那一年是否组织晚会能够确认法定节假日是否对是放假还是组织晚会的间序有影响，同时同时还需要对那一年之前有没有组织晚会的间序进行确认。
“一绮？”
嗯？
“你没事吧？”
老师怎么莫名关心起我来，开始抓我肩膀摇晃，说起来被抓得还挺疼的。
“你脸都青了，一动不动地，是不是嗜睡症又犯了？一副高斯冥思苦想证明用尺规做十七边形一样魂丢到太行山上了。”
老师你也知道这个故事啊，说起来高斯的确很强啊，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二的又二的十七次方加一是质数就能将圆十七等分。
“老师入职那年学校的高考成绩怎么样？”
我委婉地问她那年有没有什么应该重点注意的事情。
“记不清啊，当时我还不是带班教师。”
这个人还真是随波逐流过来的啊。
“不过大概比这两年好吧，校长对这件事还挺纠结的。”
说起来，我也没见过几次现任校长，看他一副忙于酒饭应酬的精神面貌和保险金业务员一样的穿着风格，他关心学生总高考成绩姑且是因为校长这位置坐不稳了吧。
看来她也不会记得当年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便道别。
“要我送你回教室吗？”老师为难我。
看到她为难我，我便为难地问她：
“真的不要月饼吗？”
“一绮！”
这世界找个喜欢吃什锦月饼的人真这么难吗。
“跟不上潮流再表现得很另类就会像老太太一样老土的。”
我倒是原本觉得自己只要足够另类自己就是潮流来着。开玩笑的。
“乖乖回教室上课，答应我，一绮！”
她突然很严肃地说，然后拿去我手上一只月饼。
“哦。”我撒谎。
“老师，中秋节快乐！”
“嗯。预祝你中秋快乐，一绮！”
走到二年级教学楼一层的印刷室门口，果然有大概是哪个社团的学生在复印材料。我只好在外边门旁挨着墙趁着刚才和历史老师讲到高斯的话题于是联系想着尽可能内角和边的联系：三角形的内角和是一百八十度，四边形的内角和是三百六十度，那么正三边形的角度数是六十度，正边形的角度数是九十度，正三边形和正边形的单角度数相差三十度；正五边形的内角和是四边形的内角和加上三边形的内角和等于五百四十度，正五边形的角度数是五百四十度除以五等于一百零八度，相多正三边形四十八度；正六边形的内角和是七百二十度，角度数是一百二十度，相多正三边形六十度；正五边形角度数相差正四边形角度数十八度，正六边形角度数相差正五边形角度数十二度，正四边形的边数和角度数之比比为四比九十，正五边形的边数和角度数之比为五比 百零八，正六边形的边数和角度数之比为六比一百二十；正七边形的内角和是九百度，突然想到正七边形的角度数是无限循环小数，而且不能用尺规作图，所以正七边形的边和角度数之比为四十九比九百；总结就会发现除去没有内凹变形的三角形的特殊性的比，正向上无限趋近平角的角度数和边增加的数的比，无穷趋近正数小，此刻角度数和边的比是角度数和边数的角度数关于边的变化率，描述为正上方中边的增值大于角度数的增值，但是反过来或者说倒数的情况是，正超过边增加的数和无限趋近平角的角度数的比，倒数的比趋增为正数大，此刻边和角度数的比是边数和角度数的边关于角度数的变化率。
据说古希腊一个叫芝诺的人，提出了一个后面的人追不上前面的乌龟的悖论，因为后面的人与前面的乌龟存在无穷小的分割距离来说明存在和运动的关系。后来人由对悖论的怀疑大多想到了很多关于为什么为什么后面的人跑不过前面的乌龟的回答，总结了无论是极限也好，还是无限的数学概念。但是如果以二分的对立直觉疑惑提出反过来的问题，就是说后面的人跑不过前面的乌龟的原因是正上方的角度数和边数关于边的变化率，无穷趋近正数小，那么实际上后面的人为什么能跑过前面的乌龟呢？是边数和角度数的边关于角度数的变化率同样的关系变化率。当然我也知道用路程和时间的面积关系解释更不错。
想到这里的时候，谁拍了我一下。
肩膀好疼。
“哟！一绮。”
借用印刷室设备的学生悉数数走出来，其中一个头发一如梳到西山后边才像一个领袖的人也算是跟我打了一声招呼。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毒舌啊。我只是喜欢留长发但又不喜欢刘海而已。”
嗯？这个人谁啊？
“是我啊，二年级三班，前两个星期升旗仪式讲话总结中点名批评帮人盗刷饭卡的那个。”
这种能力和事件也能反过来作为己称介绍了，厉害厉害。
“那是当然。一般人早就会厌恶这种得意忘形的嘴脸了。但是，你会吗？”
“我倒是讨厌比我强的人。”
“会长，是时候走人了。”
“喔。啊对了一绮。趁着我还能和你碰到面，我给你一点忠告吧。”
又是一个喜欢使用通用名量词的人。
“老实说，你还是不适合做个站在城市广场中央演讲的人，不然台下的公众都是奸视和嘲笑你永远一副撑架势没有余地形象的人。所以从这一点出发，你也只能躲避这一点了，对吧。”
呼。差点把月饼捏碎了，我把月饼从口袋拿出来又放回去，看月饼有没有变形。然后走进印刷室。
“中秋快乐！小丽美！怎么又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
“阿姨吃月饼吗？”
“今天小丽美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我刚把月饼拿出来又放回去口袋。
“我在做调查报告。阿姨喜欢吃什么芯的月饼。”
“阿姨我不喜欢吃月饼。”
我立马反应过来，的确阿姨去年跟我说过不喜欢吃月饼。还真是麻烦啊，对于不喜欢吃月饼的人，就无法确认月饼的外延内容，喜不喜欢吃什锦月饼的问题了，我想。不过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搭话内容。
“话说阿姨也有没有忘记过什么，像刚才我这样忘记以前阿姨说过自己不喜欢吃月饼？”
“这是调查报告的问题？”
“是切入话题。”
“有人会记得忘掉的事情吗？”
“倘若若是指忘记的行为过程的事件，而不是忘记作为结果的忘记，就不会有成立的逻辑矛盾了。”
“小丽美总喜欢说些和别人思路不一样的东西证明什么，思路不一样别人也就一般指不出哪里有问题了。”
“诶？是这样吗？”
“这就像小丽美上次说过的，有种奇怪的和什么东西对立起来的感觉。”
“是这样。”
“说起来，忘记过又想起来的事情，想要想起来又想不起来了，所以说回忆到底是什么呢？”
“我想要问的，就是有关回忆的事情了。阿姨的话，还记得中秋节是什么时候列为法定节假日的吗？”
“中秋节什么时候列为法定节假日？”
“正是，我在搜集四十五岁以上年龄记得中秋节什么时候列为法定节假日的人的数据。”
“小丽美问这个做什么呢？”
“能解释的原因有很多。或许说是我正在求解类似对阿姨来说一加一等于二是通过计算还是以证据为记忆所认识的结果的问题呢。”
“有点听不明白。阿姨还是文化太低了。”
“这只是同类的理由讲述而已嘻。”我一副维特根斯坦答辩会上拍拍罗素肩膀的语气说道，“阿姨不明白也不要紧。”
“走路习惯在人群前面的人经常成为脑力工作者，休息日单独坐在教室耳机声音相当于外放着励志歌曲的是文艺人，放学就去网吧的以后会从商，大致每天睡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的学生大多以后还是只能回来当教师。可是类似小丽美的生活方式的人也没见过还有一个。”
“我的梦想和所有坐井观天的人一样，这就是未来的我的模版。回到正题，阿姨还记得以前学校的学生是怎么过中秋节的吗？”
我坐着手撑下巴。
“什么样的以前？”
“学校不会组织中秋晚会的以前。”
“自从恢复高考以来，学校就经常会组织节庆活动。”
的确这是可以想到的。
“准确的说是恢复高考几年后吧，那一年很多学生考上大学，然后还没有开学的学生回到学校和老师们一起过节。”
“这很奇怪，不是应该成绩越好要求更加严格吗？为了高考入榜新高。”
“你倒可以这样理解，以前的观念和现在不一样，以前的考试也更简单些。”
果然。我也有想过即以中秋节列为法定节假日为中间的前后时期组织中秋活动的意图不一样，不过我倒是觉得是关于中秋活动本身该怎么组织的意图改变，而不是受到相关事件的影响，也就是前后时期组织中秋活动的预期改变是一个平凡的事件活动的过程。
“每年都会组织活动吗，以前？”
“每一年都有，从前不像现在会有烟花，游戏之类的活动，一些学生和老师聚在指向看起来像是过节而已，我记得有时候会有学生朗诵诗歌，就这样而已。”
原来如此。那我有新的疑问了。
“以前学校规定学生要上晚自习吗？”
她想了一想，然后回答。
“没有。”
这就讲得通了。从自然的规定过度到规定性的自由确实是一般事物的平凡发展关系过程。不过时过境迁的改变也太无趣了，还有新的疑问是过去和现在的观念差的分比层次划分，学校什么时候开始要求学生上晚自习，上晚自习这一步骤规定是对其他学校的效仿行为还是自发意图，如果把学校后来组织中秋活动的烟花节目以社会角度的视角关注，在非春节节日里放烟花是什么时候开始普遍或者说又流行的呢呢？等等好奇。这些事不关己的问题总总是过去一个事件的空间建立因素。
“小丽美很讨厌上晚自习吗？”
嗯？
“自习是要在未来得到什么的人的行为，我在将下要做的是击败和我作对的东西，两者是有区别不过也不对立矛盾。”
“小丽美总有点像别人说的理想主义。”
“还好还好，理想主义者还是严肃叫法，就怕有些人用次文化的用语说我是中二病来着。”
不过其实这种一厢情愿的自损行为我不是很想做——有些人总很认为现实的说自己最最想要赚钱，比起他们自己认为的自身现实的判断，他们更现实的是更现实地因为隐藏到人时乙酰胆碱分泌增加而兴奋地掩示了真实渴望，例如说其中他们的部分人的真实渴望是得到能与金钱对立的爱——不过何以说我是理想主义者，创造理想宏图的理想主义不能诠释独立存在的意图的根源，我一般都对自己的预期来源称呼为自我分析的自诩，也就是自诩的人而已。
“这点也有点不像和生存作斗争的人。阿姨倒是很清楚，很多人不得不为生存的问题选择做不得已的事情。”
“他们选择的是作为人反应社会环境的社会进化，所做的事情是身体生理从自然到社会的适应演变，所以是时代正确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只是肾腺上素无处消解，于是在这种遗传基因的作用压力下产生与停滞的身体生理相错的思维的空想，在自然的规定还是规定性的自由下索求战斗和威胁而已。所以我最好去做运动员，不过运动好辛苦嘻嘻。”
我说话也很辛苦来着。我问到足够的信息，就告别很久以前就在学校务工，有一次下雨站在骑楼外廊看着像桶里的网球倾倒出来，停帧地滚动到站在护网外的自己的脚下的雨珠击碎街上的流动水水面又溅起水珠，突然在身后问我要不要一起打伞去学校的阿姨。
“等一下。”
我站了起来。
“那么小丽美，一加一等于二是计算出来的还是本来就知道的呢？”
“哦，这个啊。如果阿姨想知道的话，不妨这么想，如果两个选项都不能回答问题的结果，那么肯定存在选择之外的某种逻辑的。”
“那是什么？”
“是直觉。”
不过当然学校关于中秋节假期安排为什么间隔学生放假和学生活动原因及过程有什么我注意到的过去其它故事的发现还没结束。不过接下来的询问对象是一个保持对生活的热情的语文教师，因为他是一个非常容易对自己失望的人，我不想让他直接看到自己确实游手好闲的逃课行为，破坏他认为我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坚强兼顾学业和兴趣的人的印象，让他认为事实上现实中根本不存在脱俗的超人榜样而绝望，所以我只好先回去上课，等到下午提前放学再继续我的索求。当然事实上我也没有想过什么对自己的学业放弃的这一抉择，的确好像我这样的行为在他者印象下是以为不说就不会发生而看起来有点自欺欺人，但这种对沉默的攻击不过是恋爱般的少男少女无聊青涩的悸动判断，我从来没有放弃的意识，有的只是他者的有限而对我的时空远离，使我再也完成不了等不了我的事情，或者说我只要不放弃念想中的那个总目标，那么任何周围因素性质的破灭都不构成我接近内心自我立足点的进步的攻击。然后，然而，我就也什么都没有证明地，我便口袋揣着没时间吃的月饼，装作签完请假条返回教室的样子悠然走回上课的教室。
下午放学我走到校门口看一团会拖着行李箱背着背包离校的学生群，感慨一会从义务教育到高中也不过是一个教室的空间活动这么多年，还是有人放假离校回家是单独一人的人，明明这个世界只应该有我自己能孤单才对。在心里吐槽一样念念想完我便绕了一个大圈走到文体楼，往象棋社所在的楼层上去，象棋社的指导老师但是喜欢下围棋的语文教员肯定就在音乐教室旁边的本来堆杂物经过学生要求替换象棋社活动室里自己摆棋。
“阿丽。”
老师好。
不过其实老师只是个会念什么精华已尽多堪弃但是瘾大水平低的人，整个学校也没几个人会下围棋，象棋社的学生因为学业繁重也学不起来围棋，所以我经常让三子指导老师，一边有时候跟老师聊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在心里吐槽能让我三个子的确是事实，不过我怀疑让三子和让二子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反正在缓手下会逐渐失去让子的优势。”
会下围棋的人没什么侥幸心理，对于自己看到对方却没有看到的棋没有下出来，还有太容易赢的棋，赢了也挺失望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循循教导的话来。
“这么说的话，围棋不就是比谁犯的错多了吗？”
对于一件事情所评论的两对立分析都有理的话，这肯定是两种片面性的观点。对于围棋来说，用对错判断的是应对问题，子效的差异分析的问题是落子效率的高低。下出了错着会导致形势不利，只有接着等对方再犯错才能有机会翻盘不是围棋的错，是人对围棋的变化掌握程度太低导致了棋局的对抗变得没那么精彩。
我坐下来开始和老师下棋。
“明天是中秋节，老师知道吗？”
我问。
“知道。”
明天是见不着面了，作为长者的老师应该预先祝福学生中秋节快乐才对吧。
“所以你这次来是想问的问题有关于中秋节。”
这位老师就是这种明白人。
“学校组织中秋晚会的负责人是谁？”
“我们学校的？你是想知道一般是学校这些主办单位？”
各个学校还有差异？说起来在每个活动的宣传单上都指定主办单位是谁，可我就是没记住。
“也不是说每个学校都不同。负责指导像新年晚会这类活动的学生文艺工作的单位是团委，不过在我们学校，这种事情通常由教务处负责。”
“中秋节时隔一年组织一次活动也是教务处主任决定的？”
我故意问错问题来挑明话题。
“那倒不是，现在的教务处长是前几年才任职的。”
那老师记得，什么时候开始隔一年才组织一次中秋晚会呢？
“你问这个，看来是知道以前每年都有中秋活动了。”
他抬起头宛若抬头看蓝天的人不会近视地看着我。
怎么？不要这样盯着我好吧。
“我给阿丽一些忠告吧。”
为什么要用通用名量词。比起这个问题，从前我还好奇过为什么座机拨听等待音乐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阿丽知道心理学吗？”
我知道属于分科而学的心理学。
“是作为逻各斯性的行为显现化的心理学。”
“逻辑？”
“你也可以理解为理念。”
“所以说这是什么？”
“同逻各斯的理解一样是被人为认知和掌握的并同时自身解释与作用他者的现象描述。”
“也就是这种事情有才有关于有的事情的描述，对吧。”
“就这样说，从前我大学毕业的时候，经常由推销电话打来问我需不需要贷款。阿丽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吧，给毕业生推销贷款。”
本质是因为他们的老板是投机主义者。我好像没说话地我说。
“这是内因。而外因当然是在偶然几率的可能性里，存在通过观察毕业生进入社会的身份转换带来的担忧设定使存在毕业生的个体需要贷款的行为使推销贷款的行为有效。和这种切合毕业生焦虑心理使推销贷款服务的行为的逻辑合理化相同的问题或说公式是，存在观察到某事某物发生现象异于世俗活动的人认为这背后的理由是独立而特殊的。也就是说，阿丽想知道学校隔一年才组织一次晚会的原因的行为，有心理活动的原因构成，因为轮流的活动变化征显符合心理疑惑上的交变规律，阿丽认为这种心理活动对于自己来说有积极作用，还是消极的作用？”
看来效率心理的解释是瞒不过老师了。老师也觉得我的行动受逻辑合理的外在支配。
“就是这个，为什么每当问到阿丽要做什么的原因时，阿丽比较习惯陈述自己的原因呢？”
这是老师深刻对学生的人格教育吗笑。
“个性发展的正确引导是素质教育的一部分。”
“回答之前，我想问，老师会做菜吗？”
“当然，怎么？”
“那么，老师在家做菜的之前，会和妻子商量要吃什么对吧。但是如果妻子外出，撇下老师和朋友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老师自己做菜的时候就绝对不会跟谁商量今天吃什么的问题，同理，我之所以要做什么的理由，我说的是自己确定的关于自己的理由而已，所以我也只能陈述自己要这么做的自身原因。就跟我知道阿基里斯为什么跑不过乌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阿基里斯能跑过乌龟一样。”
“疑惑没有说到的地方？”
没有说到的内容是问题。
“说起来，阿丽认为我们是前面的人还是后面的人？”
“什么前面的人后面的人？”
“现在的我们和以前的人以事情前后比较，现在的我们是事前还是事后？”
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我们和过去的人比较，是时间和事件之后的人，那什么时候我们是类似预知了事件一样是前面的人。”
“在以时间为方向的数轴排序上时，我们是处于接近正方向端而位于前端的人？”
老师还能看透我今天都想了什么不成。
“阿丽知道过去学校都会组织有中秋节活动，但是后来到现在变成隔一年才组织一次中秋节活动对吧。由此阿丽能想到其中的很多原因，不过阿丽好像忽略了由外及里的内容时普遍推理的逻辑通用的情况。”
他讲到这里时我才反应过来。
“阿丽虽然察觉到隔一年组织一次中秋活动的异类，但是知道过去时每一年都有中秋节活动的情况时，知道现状是每一年转换到隔一年的过程变化，但是没有考虑全面。既然事物的发展总会流向变化的结果，那么应该谨慎疑惑，把通用逻辑应用到问题当中的其他内容，比如说，既然过去每一年都组织中秋活动的话，而现在不是，那么把这个逻辑通用到问题的其它内容就是，过去每一年的中秋活动无论内容还是形式在过去每一年中都是一成不变的吗？”
原来如此。
“中秋作为法定节假日安排那一年，的确发生有个学生被社会人士打残的事件，不过这与最终还组织中秋活动无关，或者说根本没有影响到一年后中秋节活动的正常组织。这也是我想给人的忠告之一，有时候阻止你的可能不是和你敌对的。”
看来的确有我好奇的事情。
“那时候暑假有个学生在社会上染上了毒瘾。”他继续说，“应该是清醒的时候的负罪感消极影响吧，他想让其他学生也染上毒瘾来消除只有他一个人犯罪的恐惧，也可能是想通过制造更严重的犯罪引起公众关注的注意力帮助他。总之他便计划在中秋活动的那晚，带吸毒人员进校，不知道怎么想地想诱使其他学生吸毒。不过结果你也能知道了，那年的中秋节学生放假，他可能是整天毒瘾犯了迷迷糊糊的没有听到那年中秋节开始放假的消息，也没有其他学生告诉他，就这样，他认识的那些社会吸毒人员认为他在耍他们，他们于是把他打了个半死。”
“不过也因此，别人也发现了他吸毒？”
“希望世界变得越来越混乱的人想让别人知道他自己有这个想法吗？”
所以这是一个希望世界变得混乱的人的真实想法是希望世界混乱还是希望有人拯救他的问题？真够一厢情愿呢，我嘟囔。
“能够利用事件之外的变化干预自己的计划进行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和能力。”
这是人人都会说的期待了老师，简单来说是人对于意外的积极理解，但我可不期待发生意外，虽然我也经常有警觉或许以后会有什么用的效率心理，但是掌握所谓意外，也就变成原本的计划之内而称不上意外了，所以我不期待意外。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大致上关于中秋活动和中秋放假轮流发生的理由不用跟老师确认我也可以梳理清楚了。也就是存在过去的一个主办方，说是传统也行，或者说观念认为，和其中时间线上的前方的我回顾过去的经验思维不一样，位于时间线上的前方的我的分析方法将轮流交替发生的两者对立起来了，实际上这根本不是合理的结果论，我应该想到的是，存在已经发生的历史是完成状态的事实，所以可以想象对立起来的活动和放假，而且是已经发生的，可以交换发生的两者的关系原因，是因为两者是等值的相同而不是差异的对立，所以主办方的观念认为，或者说事实的发生显现也就是，其实中秋节组织活动也是放假。
老师和我聊天中不知不觉又死了一块角部的棋，他大概很气馁，还没认输就低头开始复盘。我也没什么要问的了跟平常一样安静离开我在这里下围棋的象棋社活动室。
可是关于那个希望世界变得越来越严重崩溃的人，是真的希望世界混乱还是希望有人对他施以援手的问题，要我想的话，更好的更加积极地解释我是知道的吧。那种本身没有希望改变周所造成的困顿情绪，我以前大概在家感受到过，这种自我缓解压力式的自哀情绪和无法融入要改变的周所造成的孤匹感。我自己虽然没有这种情绪，可却意识到过，这种赖想意外律的改变才力所能及的怨念，也就是无力的自身的自救愿想，以及实质上是对自身何至如此的反证解释。
但是说起来，我走在某些实体楼的曲折阶梯时，有点自我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想希望世界变得混乱，是真的希望世界混乱还是希望有人帮助他的问题。老师下棋的时候，通过整理信息和推理还导致学校中秋节活动也是放假这种差异也是统一的理论的描述反映。换个朝下的方向走下不是螺旋的楼道，就将在希望世界混乱的人的问题中的两个指意对立起来了。细想的矛盾也就是，假设希望世界变得混乱的人因而有人对他施以援手为结果希望世界变得混乱为目的，两个指意在状态上是并存的，也就是两者并非对立的矛盾的关系。但是从解决的结果上来说，希望世界变得混乱的人在世界混乱之前得到有人对他施以援手的结果下，真的希望世界变得混乱的指意的状态就不会发生，或者说，他并没有希望自己从中突破物和理的障碍的指意，两个指意的对立也就不成立。这种奇怪的状态解释起 有点拗绕，简单地说也就是为结果的指意的有无状态的前提构成了和指意为目的状态的对立状态。
然而我还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没想到，某种一加一等于二是直觉回答的问题。我一边走下楼一边想。虽然今年中秋节学生放假回家，也有一些住宿生因为家庭位置离学校太远或者单纯不想回家而留校。三楼的舞蹈场所还有放着流行摇滚音乐在练舞的街舞社学生，二楼也还有学生在打乒乓球，我走到第一田径场时还在想着自己漏掉了什么问题还看见有换了条运动裤就来晚跑的学生——跑姿有些做作强学装像电视剧里的演员追赶的模样要追上什么动作姿势——虽然也不尽是中秋节不回家的住宿生才这样做。
晚上，虽然是放假了，不过我也没哪里想去游戏的，就回到教室继续写我的《康德传》，坐在既不是后排也不是前排的靠窗座位。教学楼有几间其他教室从窗户亮出灯光地有学生已经开始预备高考，或者做其他事情吧，而我现在只想写完我的《康德传》作为文本，继续我对现世可想而知的认识和实践的研究。到了九点半是规定假期间使用教室的截止时间，我起身关灯关窗准备离开才想起来自己卫衣口袋里还放着老数学老师给的中秋节月饼，而也想起来吃晚饭后就忘记想的自己忽略了今天还有什么问题没注意到的问题，同时想着自己吃掉月饼，同时接着散步思索，我便走过第一田径场走到第二田径场，散步绕了一圈跑道力倦神疲让我考虑我是不是也应该明天开始锻炼一下体力。想着，我便走到靠校墙旁的体操设施肋木处，挨着肋杠站着。拿出什锦月饼又抬头看着阴阳历八月十四日的月亮悬在上空，一块灰云此时画出水平气流的风的方向和轨迹飘过月球和我的间隔。我也正想拆封什锦月饼时，注意到有个人迈着耳机里播放蒸汽波风格舞曲的内心暗自欣喜步伐朝我走过来。我正抬头要看清楚是什么人时他一只手咚在我脑袋旁的肋杠上拦住我的去路。
现在的男性都这么积极的吗，我看着面前这人不认识的奇怪的学生模样心理嘟囔，我虽然长相可爱并且乐意给人解答问题所以不讨厌别人跟我搭讪，但是面前怪异的此人一直沉默的看着我，一只手咚在我旁边像是这样就抓住我一样，俯视我的脸也保持着感受不到呼吸的距离，不过我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便就此一直仰着呆滞脸注视对方双眼在对峙中思考此人是什么。
不过我率先从他脸颊察觉到恶作剧的脸纹皱动的自信。我便开口揭示：
“其实你什么都不会对我做。你是想在这种少女式文化氛围的亲近对峙中戏弄我，让我露出害羞的模样，然后推开我哈哈大笑，认定我也不过是个本质无脑懵懂的小女生，便自以为抓到了我的真实心理高我一等。”
我有点说过分了好像。这种言语刺激反而煽动他摸到我裙子下面。
我反应过来往他挥去拳手，但还没碰到什么，更快地太阳穴就撞到一振锤击，我便身体翻仰倒在地上，手里的月饼也跟条岸上的鲶鱼抽搐一样滚出去很远。
不过似乎他的确是个学生，视到自己把我打翻在地慌张起来，大概原地跺脚了一会反应到平时法制教育的责任之后，就转身慌张小跑跑走了。
果然我还是应该勤锻炼身体才对，我躺在地上开始感到耳鸣，也忘记了要想今天到底漏掉了什么问题没有想到的问题。我躺在草地上，不是注意到，而是我早就知道地上是草皮，所以知道我躺在草地上。我躺在地上，脑袋有点昏厥，思维有些混乱，大概一时半会起不来，我便开始照着读过的《刑法》条目判断刚才那人的行为是属于已经着手实行犯罪，但由于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犯罪未遂，还是在犯罪过程中，自动放弃犯罪或者自动有效地防止犯罪结果发生的犯罪中止。但是我好像不能断定刚才是不是构成了犯罪行为，不过对方既然摸到了我的阴部，那就算猥亵，而且还打了我一拳，那就算暴力吧。而且对方像是意识到行为过份而慌张离去，那就算是犯罪过程中自动放弃犯罪吧好像。脑颅不停发鸣中，我的思维这样自动复习这些内容。
果然我应该平时锻炼身体，好像鼻涕还是鼻血流了出来。现在不用仰头也能看着夜空，一块灰云还挡在月球和我之间，我开始想起一些奇怪的事情，类似于我到底在做什么的事情，相同我要做什么的事情。我的梦想和所有坐井观天的人一样，这就是未来的我的模版，想去发现没有知道的内容，无论是自然的形式合目的性原则是什么意思，还是以愿望重生的人的究极形式是什么，还有类似于马铃薯焖鸭肉是先煮马铃薯还是先煮鸭肉的问题。好像混进了奇怪的问题。算了不管了，因为这也不一样，我想起，虽然我们都是坐井观天的人，但是那家伙和我还是不一样的吧，如果是他的话，我知道，为什么索求我们所未知的知识的目的是想得以帮助他所定意义的那个合理愿望。而我，在这种求未知的过程中，我只不过是想寻死的途径而已。
“以行为判断而言，小孩的梦想是愿意以他为中心的人爱着他哟。”
“可是，你也不就是小孩吗？”
“并非并非，我是少年。”
“那判断是否少年的行为又是什么。”
“这个嘛。希望爱着全世界的一个人和我一直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