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鸡毛的童年(2)

说起90后的童年,回忆的碎片又一次被拼接起来。小时候玩过的弹珠,纸片,跳格子,抛石子,吊蛙,抓螃蟹,甚至能用绳子挑出各种花来……

除了这些,还有四岁时偷了爸爸摆摊的卤豆腐和卤猪尾巴,拿回去后又不敢吃,只好塞在他的长雨靴里,还有棉絮被里边儿,最后被发现时反正不是我吃的,是被霉菌啃噬的。

五岁,喜欢吃鸭鸭奶糖,那时的零花钱几角几角的也都是收买我的神器。一块钱可以买十颗奶糖,老板高兴了还能额外赠送一两颗,多欢喜。

到我即将六岁时,从妈妈肚子里出来了一个弟弟,我只知道他将分走属于我的很多东西,却没料到我和我们家还因为他得到了许多不曾享有的东西。

爷爷多年来对我们这个家缺失的爱仿佛因为弟弟的到来又回到了身边。他散步后会买来棉花糖插在我们门缝里,等我们回家看到这份甜 ,它早就融化成糖水落了一地了;他杀鸡宰鸭之后,翅膀和鸡腿会端上来,还要声明一下是给我弟弟吃的……那会儿还小,忙着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哪有空去思考这种对待的公平性?弟弟吃不完,终归是我的。

要说我们姐弟俩,其实打小就要好,毕竟也是互相扶持着长大的。我比他大六岁,等他四岁时,我都是十岁大姐姐了。他最喜欢去家对面的商场玩,那里总有小朋友玩伴。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他被一个小男孩推了一下,恰好被我看见了。处于本能的,我故意推了那个小孩一把,结果对方的姐姐在旁边,长得还比我高大,这不 ,我和那孩子姐姐掐了一架。现在想想,真的是太天真了。

(明日再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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