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种子与一群学生

一粒种子,从诞生的那一刻起,便仰望星空,静谧地深植于泥土中,等待着雷电的唤醒。2018年,我来到包畈小学,接了一年级,对于我刚毕业的学生而言,我深知一年级难带,也知道困难重重。现在2021年,即将三年满期。回想三年的我,羞涩而懵懂。客观分析地说,我能明确感受到我教育的问题所在,呆板而缺乏反思,强硬而不变通,教学上改变不大,教学思路不明晰。本身我班学生拼音刚开始接触并不多,可以说是零基础,加上我教学上的无组织无请教无反思,与学生的思考方式并不在一条思路上。山区儿童本身缺乏自制力、善于被身边的诱惑所迷失,加上父母爷奶的教育方式参差不齐,几乎缺乏管教的机会,无论是他们的品行、性格、素养的空缺是我所应看到的。加之我所在的村小的生活过于安逸,有时包括我在内的教师过于散漫,把所有的成绩背后的原因全部归结于学生自身和教育环境。从中我也发觉我的视野思想也渐渐束缚在大山的学校里。每次从南京学习返回学校的那一刻,我的视野逐渐也明朗起来。三年来,我收获了不少,我教学的弊端也日益突出,惩罚教育过多参与到课堂中,少了说服道德教育,同时教师的权威全然建立在棍棒上,这种短暂而长久的办法,也截然反映我慵懒的本质,也违背了我教育的初心。山区教育的路究竟在何方,我应该求助谁,谁能帮我,估计没人,三年的教学弹指一挥间,我现在觉醒了吗?我觉得我还没觉醒,至少荒废许多大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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