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傲雪与我

图片拍摄于2019年冬

昨晚下了很大的雪,在此之前的一天我就知道要下这场大雪的。很多人通过各种形式传来消息,提醒我要多加注意。因为这场雪被和2009年那场五十年不遇的暴雪相比较。当然,也有人说天气预报是概率问题,它也可能下不下来。

时间是最美妙的魔法,会解答我们所有的疑虑。昨天的天空昏昏沉沉一整天,空气湿乎乎的,还掺杂一些灰尘似的让人不悦的味道。夜幕缓缓拉起,开始表演一出风雪交加的戏码。雪像雨一样细细密密倾泻而下。我想用手机拍张漫天飞舞,得到的却都是划破长空。映着路灯柔美的光,它们却疯狂异常。安静下来时,它们又化身脚下的咯吱咯吱,奏响了久违的曼妙乐章。这时,墙角的小狗子冲着我嗷嗷地叫,高傲地侵占着雪夜的宁静。

待天亮,却不见红日冉冉升起。只见夜幕与白昼交叠,和远处迷蒙的长空。我记不清楚有多久没看到蓝天了,世界涂上了油画里的高级灰,据说这样才更能抒发情绪。可是我却想念啊,那些仰面想将棉花糖扯下来吃掉的日子。外面的雪还下着呢,它们不是婆娑唯美的飞舞,而是小小的却带有侵略性的样子。

我端起架子教育起来,我确是愿意扮演这样一个角色的:你们急着倾泻而下做什么呢?怎么读不懂“要收起锋芒,无言地成长”这样的忠告呢?你看那“细雨”和“闲花”,不是默不作声地把事情都做成了?怎的你们不知,惹得旁边院子的小伙子将你们从房顶赶到地上去?而迎接我的是默不作声的狂妄,它们默不作声,却身体力行地驳斥我。我长叹一声,又深深望一眼。远处更加朦胧了,好像又增添了许多混合得来的“灰”,将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远、更远……

文章源链接:附有诵读音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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