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力老师的故事

(大师指导后顺畅紧凑多了)

    我最早读马老师的小说,记得题目是《罗马北京自行车》。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梦想着认识马力这个人。

      小学毕业后,我升到县城的城镇中学。马老师的爱人吴永珍在这里任教,马老师的孩子也和我是一届的。我偶尔在学校就见到了马老师。马老师一副和蔼幽默的笑脸,他不紧不慢。上初中期间,我拜读了马老师写的小说。往往觉得小说里的人就好像在我身边,很容易对号入座。再后来听说马老师当时写了一篇小说,讽刺了当时的电老虎,惹火上身,电业局就停了马老师家的电。

  那时候我认识马老师,但他并不熟悉我,最多就是打照面时互相对视点点头吧。后来的几年,自己外出上学,电视、电脑逐渐代替了传统的小说、杂志,马老师的作品逐渐就接触的少了。

    再次和马老师的交集,是我和妻子刚见面的时候了。妻子当时刚参加工作在县城一家幼儿园任教。经人介绍认识后,我第一次去这家幼儿园,在幼儿园错落有致的植物园,我又看到了马老师熟悉的胖胖的身影,圆圆的面庞,和蔼的笑脸,仍是不紧不慢不停地耕耘,手里不是笔而是一把镢头。马老师耕耘的植物园在当时绿化刚刚时兴的时候,算是一块世外桃源了,植物园的恬静和幼儿园孩子欢快形成的反差构成这块净土的阴阳搭配相得益彰。

    一次,我和妻子相跟着从马老师的小花圃走过,恰巧被马老师看到了。他露出了和蔼的表情,微笑着和我妻子开起了玩笑,当然也是冲着我来的。这下就算是和马老师真的认识了。

    那次,当得知幼儿园楼内楼外,内墙外墙上的欢乐的儿童画都是马老师的手笔,甚是惊诧,马老师能写,能唱,会弹,会拉,会养花能除草,还有一手好画呀?我们之间随着不断的见面,便越来越熟悉了。1997年我们结婚时,当时录像,照相是婚礼必备的,想不起来是什么原因,没有照那种艺术的婚纱照,婚礼当天也没有请录像照相师傅,马老师本来只是来参加婚礼,出于照相的本能吧,马老师马上骑着自行车,回县城取相机赶在结婚典礼后来,给我和妻子照了几张结婚当天的照片,照片层次丰富,构图颜色和谐,也是我们结婚时唯一的影像纪念了,现在感觉十份珍贵。

  我 家建了新房后,妻子请马老师给院子里栽花,当时马老师已经有了腿疼的毛病,去皇甫杜村接马老师时,马老师还是住在老宅,墙外是爬山虎正在吐新芽,院里是石榴、苹果、葡萄、枣、杏等各色的果树,树下分毗整洁,错落有致。屋里简洁整齐,书香浓郁。与现实社会中的一些现象有些反差,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

马老师和吴老师没有多余的话语,扛起板镢就走。路上谈起马老师的小说,马老师总是笑着回忆文章中的经典段子,将文章中的原型和段子相容,津津乐道中也有点自嘲。过去了,一个时代。在时间面前是非功过都化作了笑谈。

    院子里种点花草,有些生机。马老师来了后先用步子初步量了花池的外围,走路都明显跛的老人,步量时尽量的迈开步子,使步幅更均匀。然后用板镢在适合的位置刨一下,记上这里要种的树或花草的品种,感觉位置不合适,马老师会用脚将刨开的位置填平,重新在合适位置上刨出标记。如此反复,直到感觉满意为止。马老师的鞋上也沾满了泥土。写好方子,马老师拒绝了找人栽种的想法,说:这还用找人?花那钱干什么。马老师执意要自己栽种,还是那把板镢,还是不紧不慢,完成了院子里花池的栽种。如今,院子里的花池也是各种颜色、品种按季顺序争艳,赏心悦目。

  如今,德才兼备的马老师忽然离开了我们走了,真让我感到措手不及和深深的惋惜啊!于是,在悲痛中的我写下了这篇文字,以示对他深切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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