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个故事,关于青春,关于爱情,关于年少那些遗憾的喜欢。我要开始胡扯了。
文/二米
二米最近很苦恼。
她刚上高中,和好友崔西两人分到了同一个班级。按理说,她应该喜滋滋地笑得合不拢嘴吧!二米确实是这样的,那日她兴高采烈地回转身,冲着身后还在努力寻找分班名单的崔西大声叫喊着,“崔西,过来,我们在3班呢!”
崔西也瞪大了眼睛,狐疑地看着她,小跑到她身边,仔细循着二米指尖放着的地方,激动地手舞足蹈,”我们居然又同班了,太好了。”
崔西与二米小学、初中同班,原本二米就不指望高中还能在同一个班级,毕竟一中高一可是设了十八个班,这同班的概率也忒小了吧!二米在计算纸上轻轻写着:十八分之一乘以十八分之一等于多少呢!她赶忙拿起手中的计算器,输入这两个数字,“嗯,约等于百分之三。果然有缘,“二米拍拍脑门,对崔西止不住嚷嚷着,”崔西,这百分之三的概率都被我们遇上了。“
只是二米手舞足蹈的时光过得匆匆,因为她还在名单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赖乐杨。这个狗皮膏药,真是到哪都有他,怎么还跟这种人渣同一个班呢?二米顿时愉悦的心情一落千丈,一想到这高中漫长的三年,抬头不见低头见,唉!时时能看到这个赖乐杨,二米顿时没了一丝能量,她腿有点瘫软,一旁的崔西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不用管他,就当是多了一道有形的空气,你想怎样也不过是个空气,还能臭气熏天到哪。”崔西义愤填膺地安慰她。
这个赖乐杨,初中时就和二米她们同班,一副盛气凌人,居高临下姿态。“哼!不就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吗?公子哥就是公子哥,简直暴殄天物。”
二米会这么说他,完全是因为有一次的情人节大清早,踩着限量版球鞋的赖乐杨,提着一个圆圆的小袋子,带着那标志性的贼溜溜寸头,走进了教室。
整整比平常提前了三十分钟到场,此时教室里几乎空空的没人。赖乐杨四下里再偷偷瞧了一眼,心想“这时机刚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一个女生抽屉里塞进了刚手提着的圆圆小袋子,再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位置,一边还用自己小小的眯缝眼偷偷看看那女生的抽屉,心里暗暗傻乐。
他的圆圆小袋子里装的德芙巧克力,心形状的盒子中还有两只小熊相偎在一起,一只粉红,一只白色。赖乐杨觉得像极了他和那个女生。只不过,他没署名,在盒子里塞了张小纸条,上面写了,“情人节快乐。”
就在赖乐杨回到自己座位上,斜眼偷瞄着自己刚放进去的巧克力时,二米和崔西也一前一后,从后门推门而入,一眼便瞧见在班上的赖乐杨。那时的二米还不觉得赖乐杨人渣,只是对这个总时不时迟到,班会课上重点批斗对象的同学,抱以敬而远之。于是在快走进他身侧时,二米不自觉地往另一侧靠了靠,略略走过。
二米习惯性地往抽屉里一塞书包,不承想书包只放进去半截,还有一半被堵在了抽屉外边,“咦,这里面有什么吗?”二米纳闷地想着,将头向下一埋,直直看向抽屉内,居然是个圆圆小袋子,她再将袋内的盒子一拉出来,赫然发现上面印着字迹,“德芙”。
另一边的崔西好奇地看了看心形盒子,调侃二米道,“谁喜欢你,快说....你竟然,对我都开始隐瞒了.."
二米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谁呐!”
二米是真不知道,一直到多年后,二米还是不知道抽屉里偶尔塞着的巧克力、早餐、糖果....是谁给的。“也罢,既然查不出是谁在发善心,还是在偷偷喜欢着她,那就算了,反正给了就是要吃的,不吃才是傻瓜。
二米可从来不为吃的挺直腰板,拒人于千里呢!在她心里,吃的永远比面子、腰板重要得多,再怎样都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肚子,这是二米从年少到如今年纪里,一直信守的真理。
“乐杨,情人节快乐。”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入隔了两三桌的二米耳朵里,二米立马转头,和教室里早到的几个同学一样,看向坐在后头的赖乐杨,满脸憧憬。
原来是杨雪,班上一个安静的女生,“从来是埋头扎在书堆里的学霸,今日居然会,会跑去送赖乐杨礼物。咦!不对,好像还递了封情书,啧啧啧,好家伙…”二米心里暗想着。
“赖乐杨,你这小白脸,果然真招女孩子喜欢,瞧你一早的抽屉里,我去,一沓厚厚的情书,这这这,唉!连学神都不放过。”听这声音肯定又是那只唧唧哇哇不停的小飞蛾,赖乐杨的死党,长的五大三粗、珠圆玉润,可能还可以再加个脑满肠肥的胖子哥,对,人称江湖夜侠—小飞蛾的蔡徐坤。
蔡徐坤,长得可真不像蔡徐坤,电视上的蔡徐坤多帅呐!
“少他妈废话,嫉妒就直说。”赖乐杨不耐烦白了蔡徐坤一眼,晃了晃手中那沓纸张,冲着蔡徐坤继续嚷嚷道,“你不是喜欢学神吗。来,拿走、拿走,烦人…”
此时正是清晨六点半多,离早读时间还有十来分钟,教室里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赖乐杨刚刚的那声“烦人”,异常清脆的跃入学神耳中。学神再怎么定力十足,也禁不住自己刚送出的礼物被喜欢的人如此说,
只见杨雪再一次从自己座位上起身,怯生生地走到赖乐杨旁边,带着羞涩目光看着眼前翩翩少年郎,略略低头轻声问道,“你不喜欢我”,她顿了顿,脸红到脖子根处,又多说了句,“....我送你的东西吗?”
赖乐杨果然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哥儿,一副吊儿郎当、着实欠揍的模样,慢悠悠抬起头看向杨雪,一只脚还抽空踹向蔡徐坤,这猛地发力,着实将这个胖子踹到了杨雪身上,之后再笑嘻嘻地起哄,“蔡徐坤喜欢杨雪...”
一向沉静寡言的杨雪,今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找上赖乐杨,还特意给他带了自己一大早准备的寿司,还有一封长长的情书。却被这个玩世不恭的赖少爷直接扔给了别人,竟还当着杨雪的面,乱点鸳鸯谱。杨雪一个没忍住,眼泪簌地滴滴落下,直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赖乐杨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姿态,低头看向自己的桌面,倒是在杨雪身旁的小飞蛾慌得手忙脚乱,赶忙抽身往邻桌陈婷抽屉里捞出纸巾,犹豫着递了过去,磕磕巴巴地说着,“你、先、擦下,纸巾给你...”
二米本来是饶有兴致地在一旁偷偷看戏,心里还乱掰一通,“呦!居然还是个三角恋...啧啧,这戏够足,”她还仔细瞧了眼赖乐杨,“还别说,这小子长得简直可以堪称花容月貌,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整的还有点那风流倜傥的味道。平日里怎么没发现班内还有这花容之姿?”
可这戏看着看着好像有些不对了,这赖乐杨就仗着自己那身小白脸皮囊,竟然把别人的真心踩脚下,还那副吊儿郎当模样,"简直恬不知耻,人模狗样..."二米狠狠在心里骂着。
当听到赖乐杨起哄地嚷嚷说,“蔡徐坤喜欢杨雪..”二米实在坐不住了,这人真是贱到无边无际了,“人自贱则无敌呐!”
二米三步并作两步,直冲冲走到赖乐杨旁边,并一手轻轻扶上杨雪肩膀,低声对杨雪说道,“杨雪,不要哭,为这种渣不值得,我帮你教训他...”
话一说完,二米一个高抬脚,跟剁馅似的,狠狠扑向赖乐杨一只脚,“啪啪”一声巨响,赖乐杨杀猪般狼嚎声忽地响起,大家齐刷刷看向赖乐杨,只见他痛得嗷嗷叫,一边不住地抱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右脚,一边不停嚎叫,“陈小米,我,跟你有仇啊!你下这狠手。你这,你这凶女人,难怪没人喜欢,我要是瘸了,你得,你养我一辈子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赖乐杨突然发觉自己好像说错了,慌忙继续补充说道,“不对,我可没其他意思,你别误会,就你这凶悍样,谁受得了你。你、你得赔我人身伤害费,哇、哇,痛死了...”
“赖乐杨,谁说二米没人喜欢,切,你看这是什么,她半个抽屉里都是巧克力、糖,你看还有一小束花。”崔西忍不住指指二米抽屉,义愤填膺说道。
“那又如何,肯定是哪个瞎了眼的、眼睛有问题,戴着上千度眼镜的崴脚男送的 ,去,正常人谁会看上她,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要....”话还没说完,就被二米再一次恶狠狠踩了一脚,这种人,真是渣到没救。
二米拉住早已呆愣一旁看戏的杨雪,边怒气冲冲对着再次捂脚胡说八道的赖乐杨说道,“老子就是这火爆脾气,怎样,别仗着自己小白脸样,就以为可以上天了,你欺负人还有理呢?”说完撇过身对杨雪说道,“走,别理这渣。”
杨雪还是固执地低了低头,小声说,“他不是渣..”一步一回头,被二米拉回自己座位上。
二米在想,自己是不是拆散人姻缘的大坏蛋,不然怎么那么像电视里演的桥段,害得那苦命鸳鸯一步一回头,深情凝望着对方。
二米和赖乐杨的仇从此结下。赖乐杨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同学堆里开始散布谣言,“陈小米是个男人婆,”见人还边抹眼泪,心机十足地露出自己肿肿的脚背 ,可怜兮兮地上演祥林嫂模式,一遍一遍说着当日发生的种种,还添油加醋,将二米说得凶悍无比,引得男生们一见到赖乐杨说的初三5班的陈小米时,立马战战兢兢的小心翼翼绕道而行,实在绕不了道的也是一脸提心吊胆样,跟见了鬼似的,女生们吗?倒没有男生们那么畏畏缩缩,可私底下却小声嘀咕,“瞧,那5班陈小米,居然把我们玉树临风的赖帅给踩成那样,也不知道她在嫉妒什么...”
二米可真委屈,明明是因为路见不平,才上前拔刀相助,可倒好,当事人一句也不解释,黑锅全给她背。
崔西曾为二米鸣不平,找到杨雪,问她为什么不说清楚真相。杨雪只是弱弱地小声说,“可我也没让她踩乐杨啊!你瞧把乐杨踩成什么了。”
崔西听了后也是一愣一愣的,这世上敢情真有这样的少女,为爱瞎了双眼呢!
“唉!二米,你就自认倒霉吧!”
终于顶着彪悍蛮横的虚名度过了她的初中三年,想着上了高中该是要重新塑造自己新形象了,没想到竟然在高中分班榜里,3班名单中看到了赖乐杨三个字,这要是个同名同姓的该多好呐!
就在二米努力憧憬着这一瞬的美好时,站在后头的赖乐杨吱出声音,“我去,居然在3班,还跟那个男人婆在同一个班”,二米循声望去,果然就是那个特别欠揍的小白脸儿。
“靠,你俩这回可真有缘,连号数都那么心心相惜,她38,你49,哈哈哈...”又是一个特别欠揍的声音传来,那个小飞蛾胖子。
这回赖乐杨倒是看到了站在前方的二米,他咧嘴朝她微笑着,还不住地冲她招手,那姿势活脱脱像是店里摆放着的招财猫。
二米越过人群,径直走到他旁边,赖乐杨居然往后退了退,条件反射地护住自己双脚,支支吾吾说着,“陈小米,我,我最近可没惹你,你想干嘛?”
二米看了看他那副熊样,露出灿烂的笑容,再一脸天真烂漫、言笑晏晏,“赖乐杨,你要是敢在高中再散步谣言,我就真的让你成为崴脚男....”说完,拽着崔西消失在赖乐杨视线里。
赖乐杨怔怔的呆在原地,暗自发怵,“崴脚男,不就是几个月前他胡乱编造的词吗?不就是说送她巧克力的人吗?不就是说的是他自己吗?”
这些话也只有赖乐杨看得懂,连那个死胖子小飞蛾也不知道,赖乐杨其实一直偷偷喜欢着陈小米,陈小米每次抽屉里扒拉出来的巧克力,糖果的都是赖乐杨的杰作。
谁也不知道,一向玩世不恭、处事不惊的公子哥——赖乐杨,有一天会栽到陈小米手上。这一天不偏不倚出现了,就在赖乐杨初见陈小米的第一眼时,他便再也忘不了,可能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吧!
赖乐杨也弄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动不动会跺人脚的女生。
“去,你叫我不要散步谣言就不要啊!那我也太没面子了。”于是乎,赖乐杨再次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小白脸,对着他遇上的人,信口雌黄,言之凿凿说着当年发生的事。
果然是“艳色天下重呐!”长得好看真真是受尽万般宠爱。赖乐杨充分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地再次散步大量谣言,陈小米在进入高一3班不久,又一次成功地成为众人眼中那个彪悍凶猛的女汉子,男生们见到她,跟见到过街老鼠似的,纷纷护住自己完好的双脚,努力绕道而行。
二米真的恨得咬牙切齿,“这只有形的渣渣空气,真真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踩了他两脚,就要记一辈子。”
二米杀气腾腾的找到赖乐杨,怒不可遏地问他,“你这种渣,怎么会有你这人,还是个男的,鼠肚鸡肠,斤斤计较,我看你真的需要好好修理修理一番呐!”说完,二米刚要抬脚,只瞧眼前这个泼皮再次发挥自己无敌的混混模式,“哇,救命啊,高一3班陈小米又要跺人脚了...”陈小米一个晃神,赖乐杨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她讪讪地回看那些泛着疑惑神情的同学,不住地解释着,“没、没有的事,我这么温柔的一个女生,呵呵、呵呵...”
然后尴尬地撒腿跑开。
“这个赖乐杨,估计你上辈子欠了他。”崔西在一旁说道。“哎!反正你这傲岸的形象也已经被塑造得深入人心了,算了,算了,这样一个不好惹的标签也挺不错的。”
崔西真是史上最会晾风凉话的中国好闺蜜,二米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回应她。
往后的日子里,二米还是时不时在某一个早上,从抽屉里扒拉出一盒巧克力,一大包糖果。在冬日的清晨,看到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米苔目,一个裹了红红辣酱的鸡蛋汉堡。
“哇,到底是谁,偷偷喜欢着我们家的二米啊!”崔西一脸艳羡的神色看着她。
她们也曾想过抓住这个幕后者,但不管怎么调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能让她俩循到。
之后的二米和赖乐杨,倒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这长长的高中两年。直到高三开学第一天,班主任老张继续顶着一副棕色大眼镜,站在讲台上正式宣布了赖乐杨的踪迹:“我们班乐杨高考需要回原籍考试,所以高三这一年提前回老家读书了,他自己说,不喜欢说分别话,所以这事一直压到现在开学才让我告诉大家。”
老张等了一会儿,又说道,“乐杨同学还让我跟大家说声,大学见。”
听到赖乐杨转学的消息后,二米居然没有很开心,甚至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明明之前不是很讨厌这个有形的空气渣吗,不应该要欢呼雀跃他的离开吗?
二米也不懂为什么,不过她也没空去想这些,高三忙得跟狗一样,头都埋到书堆里去了,天天睁着双没睡醒的眼睛,撑着脑袋度过一次次昏昏沉沉的第一节课呢!
二米不禁感叹:啊!这黑暗高三。
说来也奇怪,二米的抽屉里再也没见到心形包装的德芙巧克力、五颜六色的糖果,桌上热腾腾的米苔目,裹着红红辣酱的鸡蛋汉堡,更是踪迹全无。
“果然这黑暗高三吝啬得很,连这点光明都要夺去,”二米胡思乱想着。
崔西那日突然眨巴着眼睛,悠悠说了一句,“你这抽屉里的巧克力、糖,还有时不时桌上放着的早餐,该不会是赖乐杨送的吧!”
崔西从开始狐疑地说着,到后来越来越笃定自己推测,“肯定是赖乐杨,你瞧,他一走,你就再也收不到了,呀!这小白脸,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没想到他居然偷偷喜欢我们家二米。”
崔西又跟发现新大陆一般,絮絮叨叨说道,“我算是明白这小白脸儿当初那么卖力散步谣言的原因了,他这是为自己铲除异己呢!你想,你这彪悍形象一塑立 ,还有哪个男生敢上前....”
崔西好像说得真没错,自从被那小白脸儿扣上凶猛蛮横的高帽后,真就没有哪个男生毫无负担地来找二米,真要遇上二米,也是略带些战战兢兢。
这赖乐杨挺适合去当个演说家的。
日子一天天过得飞快,转眼间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高考季,二米抬头看向黑板上剩余的倒计时天数,最后一天啦,好快,也不知道赖乐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此刻看着黑板上的倒计时天数发呆呢?
高考两天,阳光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蓝天白云、晴空万里,似乎连老天爷也想送高考生们一份礼物,努力地绽放着笑容,显得那么和蔼可亲,温润祥和。
二米又想到了赖乐杨,不知道他那边是不是也和这里一样,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呢?
很快高考结束,填报志愿单悄然来临。二米在自己的志愿表上,毫无例外的填了杭州的大学,她喜欢那片江南气息十足的地方,恰好她的分数也够得上她想去的大学。
9月份开学如期而至,二米拉着大大的行李箱,和着崔西一块踏上去往杭州的动车上。
崔西和她又在同一所大学,不过,这回没有在同一个班级了,因为她们两人,一个学金融,一个学中文。
车行驶到福州时,停了好一会儿,二米和崔西抱怨说,“唉!长这么大,还没来过省会城市福州玩过,什么时候有机会一块去玩玩...”
一个好听的男声传来,“陈小米,你喜欢的话,国庆我带你去。”
二米回身看过去,他比一年前的那个小白脸儿更小白脸,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笑起来似那邻家翩翩少年郎,一年不见,竟显得温文尔雅、风流倜傥。
二米愣神地站起身,什么也没说,只是直直地看着他,他也直愣愣望着她,像那成语——望穿秋水,一眼万年。
原来心底早已住进了对方,只是二米一直没发现。
赖乐杨也在杭州读大学,不过他的学校是全国数一数二的985院校,可是他们在同一座城市里,这不是很圆满吗?
他们自然而然在一起了,从年少的单恋,到后来的双双爱恋彼此,再到往后余生,很幸福。
有人说,赖乐杨怎么那么幸运,和二米在同一座城市里呢?怎么那么巧,在动车上遇上了二米呢?
大家是不是忘了崔西呢?她可是他俩爱情里绝佳的催化剂呢!崔西跟赖乐杨说,“你要是想追到二米,你就去杭州,你要是想提前遇上二米,你就到D3548号动车,9点发出,我们在5号车厢38号。”
崔西真像生化反应中不可或缺的——生物酶,降低了他俩之间生化反应所需的活化能,赖乐杨这是抄了条小径呢!
愿陈小米和赖乐杨一直一直在一起,养赖乐杨一辈子,直到与子偕老。
啧啧,赖乐杨还是个成功的预言家耶!
晚安
2022-3-12
后记
这篇文章真的是即兴所发,我不想写这么长的小说,可是总不知不觉多写好多好多,直到见到收尾曙光,我这人,真是,被文章拖着鼻子走。
我很喜欢里面的人,他们都很阳光,帅气、漂亮、仗义,愿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在时光岁月中,继续闪闪发光,保有初心,做最真的自己,致青春。
年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