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是生活

现在,最重要的是生活。

这是加缪在《荒诞自由》中的最后一句话。在反复论证了荒诞与自由,反抗与激情之后,他说,现在,最重要的是生活。

或许是心里的苦,身上的痛,生活的不顺遂,命运的摆弄,让我回头去反复思考这操蛋的人生到底值不值的活。以及像我这样的人是否有渡过人生的意义。我越是去钻弄这些,越是沮丧和疲倦,越是难回头。

春节期间,韩寒上映了一部新电影,叫《飞驰人生》。我并没有去看。我现在连自己眼下的生活都搞不定,更没有心思去看电影。但是他写了一篇短文《一生所爱,回头太难》,我被这个标题打动,内容不评价。然后我就在想,我有没有自己一生所爱的东西,或人或事或物?我想了很久,想不出来。

一个人,能有找到或以为自己找到“一生所爱”,该多么幸运的事儿。剩下的人生就是为之付出一切,耗尽人生,最后成与败,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在这种为之痴迷,耗尽一切的人生中,瞥见人性、激情、反抗、自由、人性的高贵,最后,存在过,活过。

很遗憾,我就没那么走运了。这一路被动的降临在世上,前世福薄,父母缘浅,幼年时未能得家庭的教化和呵护,长大以后也不曾有一二挚友,形影相吊,茕茕孑立前半生。时时战战兢兢如鲠在喉的活着,所以也未曾有勇气去思考去探寻自己的“一生所爱”,想来也是悲凉。

我知道,也有很多和一样境遇,甚至比我更不幸的人,能乐观豁达的笑对人生,也能找到自己真正所爱的东西,并为之展开自己的人生。我羡慕这样人,也曾假装自己是这样的人,可我终究不是这样的人。在那些佯装、掩饰、面具之后,我始终还是那个我,底色悲凉的我。

而眼下,最重要的不是透视生活剖析自我。最重要的还是生活。毕竟短期内,我还没有死的打算。那就是生。也就是加缪说的死亡的对立面:荒诞存在。但是如何存在?如何反抗?尼采说:“显而易见,天上和地上的主要事情就是长期朝一个方向顺从:久而久之便产生某些东西,值得为之活在世上,诸如德行,艺术,音乐,舞蹈,理性,精神,某种使旧貌换新颜的东西,某种精美的、疯魔的或神奇的东西。”

那么我该朝哪一个方向上去顺从?去挑战去挣扎去死而后已?

今天想不出来了,先写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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