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

周五下午，我风尘仆仆地回到家，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父亲看着门口的我，略带惊喜的“噫”了一声。我简单说了一句：“回来过周末。”，放下包，就开始洗澡换衣服。

儿子放学要比平日里早一些，因为我听到他刚进门时，我的父亲对他说：“今天回来的早20分钟。”其实儿子几点放学，我根本就不知道。偶尔去接他放学，也是按照妻嘱咐我的几点过去就行，过后就不记得了，下次去接，妻还会告诉我几点去，我按照时间到就可以。至于他走出校门时，我能不能从统一的校服和口罩中看到并辨认出来，那是另一回事儿了。

晚饭时，我问儿子：“明天想吃什么？”儿子想了想说：“都行。”

今天是周六了，早饭后，我躺在沙发上写，儿子凑到我脑后说：“爸爸，今天中午吃什么？”

我说：“你说吧。”

他说：“都行。”

我没好气地逗他：“大饼卷猪头肉，买大饼和猪头肉，一卷就吃，都不用做。”

儿子说：“那不行。还是吃牛肉吧。”

我说：“炖的？”

儿子说：“嗯。”

我说：“我一会儿去买牛肉，你跟我一起去吗？”

他说：“嗯，想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