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寄托

如果可以抵上10个生日的许愿,去改变自己曾经骨折受伤这件事,我也是愿意的。

对于滑雪这件事,我承认自己有着偏执的爱,它像一粒干细胞一样存活在我的骨髓里,缓慢地分化,一丝丝深入地引导着我的生活。我曾经以为,夏天,活在对冬天的寄托里,冬天,活在对延长冬天的寄托里,那是一种忘记一切忧愁的快感,与世无争、淡然勇敢。

如今,双臂的伤时常纠扰着我的情绪,尤其是独自翻看日历发现冬天越来越近时的我,是懊悔吗?是恐惧吗?或许都有那么一点点,杂糅搅拌,最后凝固成一颗尖锐的钢针插进心脏的最深处。

还好我够固执,对雪的憧憬足够我克服内心的恐惧,从头再来,我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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