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疆土

仰头喝水,随着喉结上下翻动,一下、两下,耳朵也疼了两次,还有呼啦啦的声音,飞机速度慢了下来,滑行即将结束,我挪到靠窗空着的座位(那个像迪丽热巴的妹子已经出来站在走道里等待下机了),看到夜色里灯光里,写着乌鲁木齐航空的灰色机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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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人请问你来自哪里?你可曾听说过她的美丽……
天山,阿勒泰,喀纳斯,石河子,伊犁……即使是现在,我依然不能记得地图上它们的方位,这一个个美丽的名字,即使在我从少年至而立,从懵懂到沧桑之后,依然对我有着最原始的吸引力。
“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长,人世间中流浪,就算我是喀什葛尔的胡杨……”2004年,初二,刀郎的声音沙哑苍劲,辽阔悠远,也在我心里埋下了向往的种子。高中时代,《血色浪漫》的最后一章里钟跃民的自驾游再度令我心驰神往。新疆,新疆,心往之疆。
此行却不知能走几个地方……下了灰机,没觉得冷,虽然手机上显示只有几度。城市令人失望,城市总是这样。然而哪里不是一样呢。。。。
第一次坐乌鲁木齐的公交车我就没给钱。乌鲁木齐的名字给我的感觉是波澜壮阔的,然而我并没有逛它。凌晨两三点住到的宾馆,还有漂亮的姑娘敲门推销特殊服务,被正派的我礼貌地严辞拒绝了,我得省着点钱。

霍城县的火车站又小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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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河是峻气和静静上高中的地方,我真是久仰大名。向远方眺望,便可以看见天山那一溜皑皑的山头,在三宫也可以看见。三宫的天很蓝,临街的墙刷成红色,和灰色马路蓝的天空相称得赏心悦目,家家的房子都是红顶屋。鸽群在空中盘旋,一圈又一圈;马路上有羊群走过,还有站在路中间不可一世的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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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果斯在连霍高速的尽头,与哈萨克斯坦接壤,只有岗哨与铁丝网相隔。这里显然正在建设之中,等待崛起,新修的道路车并不多,建好的大楼并无人驻,荒地和废墟在夕阳下的凉风中安静盘踞,一派凄凉的边陲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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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市——伊犁州的首府。大河向东流,天上星星参北斗,伊犁河却向西湍湍而流。在伊犁河大桥和伊犁河特大桥之间的伊犁河风景区,我忍受着痛了两天的左膝走了一个下午。白杨最多了,都是些直挺的瘦高个子,满树深秋的黄叶也不落;大自然的世界,有衰败又有生机,黄的红的绿的灰的……在大太阳的照耀下五彩斑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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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人终究是要安定下来,一味的浪游虽然是不错的梦想,但不再年轻的时候,不得不为饱暖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思虑呀。不然连什么时候得了关节炎都不知道,如果再也不能奔跑的话,你说惨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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