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在其中

——《阅读的至乐》约翰·凯里


开始主动阅读的原因或许是来自这样一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哪一个女子不想温婉像李清照,忧愁可以用一首“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声声慢》来表达;洒脱如三毛(陈平),沙漠亦可是饭店,快乐自在独行;儒雅要似杨绛,“你的问题在于书读得少,而想的多”。


约翰在《阅读》里推荐了二十世纪五十本好书书单,包括散文,诗集,神话,悬疑等,推荐理由仅仅是因为阅读愉悦,约翰结合当时世纪与作者事迹简单快速的介绍,他认为“书籍这种媒介与电视和电影媒介比,具有不完美缺陷”“阅读所要求的想象力,同个人判断力以及与其他人共鸣能力有着心理学上的联系”“读者就像钢琴家一样,所做的是一件极具创造性的工作”

他解说了那么多读书的乐趣,竟让我又不自禁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其实吧,当你的书架慢慢被书籍堆满的时候,那种成就感,不言而喻。我对阅读的爱就跟爱上咖啡性质差不多,都会有成瘾性,之初喝咖啡是为了减肥,排水肿,再到后期接触了不同品种的咖啡之后,居然开始真正的依赖上了,那些的果汁汽水,也慢慢敬而远之,阅读亦是如此,开始的接触只是为了提升自己内外修养,之后没成想到,涉猎各种类别书籍之后,我也开始慢慢有了依赖成瘾。

当被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而形成“特立独行”的自己,身边的人不是处处都会理解你的,但只有在书中,仿佛才能找到自己的组织,仿佛才能被理解,才能得到释放。在书中我或许还能获得解决问题的答案,让自己乱糟糟心态,得以宁静。


我一同事,她是把人类看做高级的一类,并具有道德高尚的品质,我当然并不认同,我甚至认为人之初性本恶,所谓得道高僧,是“修炼”得来的结果,你说江洋大盗是需要修炼的吗,人的本性是适者生存,在纳粹时期,最惨无人道的一类人是那些还未成年的德军,我小时候为了垂钓的乐趣,伙同几个人一起残害不少田地里的小青蛙,褪去表皮,用其肉为饵,一套操作下来,不但没觉残忍,甚至有血液上涌的兴奋。那些法院,监察,银行,门锁的形成,可不就是约束我们本性的有力产物吗。那为什么我们成年后,大部分人却都“安分守己”的生活呢?约翰在介绍一本《藐视道德的人》里有两句“大多数人在道德上都患有陌生环境恐怖症。不论他们嘴上说自己多么渴望自由,其实心里都很害怕挣脱控制和约束”这既解释了我们为什么会按规则生活的原因,又暴露了我本人为什么渴望自由又不做改变的真相。1902年的小说,在如今也能说明很多问题,这大概就是一本好书源远流长的原因之一了。


在《阅读》里面,我还对一本书很感兴趣——《幸运的吉姆》。

我极不爱看宫斗戏,包括《东宫》《甄嬛传》等,再如何新颖,我都看不下去,社会一直都在上演“丛林法则”,我又何苦在影视剧里找不快。但是,最近我正在热火朝天的追一部宫斗剧,名为《两不疑》,一部国产动漫,每一集都看得我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心情荡漾啊。

约翰在《幸运的吉姆》里写到,“幽默之所以能够让人理智,是因为它能对真实的世界进行加工,把它伪装成你刚好能容忍的样子”《两不疑》,如果是真人改编演出,也许看的人只感心累,但要是动漫就不一样了,故事将其幽默化,突出甜和喜剧,把算计和权谋简单带过或是加入Q版人物,并且在加入这些因素之后,却并不影响《两不疑》内容的可观性,这才让我真正的看下去一部宫斗题材剧的原因。

幽默化处理的重要性,是读完约翰给《幸运的吉姆》的介绍中更加肯定的。约翰在文中引用一句“他的嘴巴被某个夜游的小生物当成了厕所,然后又变成了它的陵墓”,学习幽默风趣感也许一部剧就能让你直观体会到,但是你想真正学到高级的幽默话术,那我首推书籍啦。



我的生活,除了咖啡就是书,它们无处不在。

我的书桌上放的是专业书籍;床头安置的是诗集和神话短篇集;离厨房近点的架子上端的是烘焙书籍;就连客厅的小桌子也不放过,躺的是一些散文之类闲暇书;工作的地方也不忘塞上一本小说书。

最惬意的时候,就是在一个休息日里,早晨阳光明媚,我无事可赶,洗好几个水果或是摆上一份新鲜糕点,泡一杯咖啡,点上一盘香,打开轻柔的音乐,穿着松垮家居服,坐在光线充足的窗户旁,翻一本已读或未读的纸质书。当所楚的空间混杂或浓或淡的檀香、炭烧香还有从窗户那块偷偷闯入进来的季节的味道,刹那时,身心都得到满足,呀!灵魂都不禁长叹一声“岁月静好”。彼时已分不清,谁是谁的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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